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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特别是这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别不会是真出了什么事吧?
鸨母心中叫苦不迭,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来人恰是燕宁一行。
“病了?”
听鸨母推说杜若娘生病连床都下不了,燕宁诧异:“这么严重?可昨天来不是都还好好的么?”
鸨母叹气:“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昨天突然就吐血晕了过去,还请了大夫来瞧,大夫说...”
鸨母看了燕宁一眼,意有所指:“是因为惊惧忧思,一时气血攻心所致。”
大夫诊断结果一出,鸨母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别不是被官府来的那几个人给吓的吧!
眼看杜若娘都给吓得吐血卧床不起了,鸨母心疼的无以复加,在心里把燕宁几人骂的狗血喷头,毕竟这可是实打实的摇钱树,费了这么大心血才好不容易培养出一根好苗子,结果就被官府的人吓成这样,这要是给人吓出个好歹来,她上哪儿说理去?
惊惧忧思?
还吐血?
听鸨母说完,燕宁眉梢立马高高一挑,不禁看了一眼岑暨,恰好岑暨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讯息——
有问题!
燕宁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本事能把人给吓病,杜若娘一届花魁胆量也非常人能比,是什么事能将她吓得直接卧床不起...
有意思,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燕宁当机立断:“既然如此,我们就更该去问候问候了。”
见鸨母还想阻拦,燕宁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直接就亮出了衙门腰牌:“官府办案,还望妈妈配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见几人皆面色冷沉,鸨母也不敢再拦,只能亲自带他们去见杜若娘。
燕宁再次见到杜若娘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只见杜若娘未施粉黛,只简单梳洗了一下,姣好的面容淡白如纸,唇无血色,应该是没怎么睡好,就连眼下都还挂着乌青,全然不复昨日初见时的容光焕发娇美惑人,就像是一朵颓败的花儿,仿佛下一刻就会凋零。
这前后差别也太大,见杜若娘满脸病容的样子,燕宁不禁暗自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