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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普通的,就只有这。”
见燕宁一脸十分抗拒的表情,岑暨眉头微颦,抿唇略有不悦:“难不成我的身份令牌还比不上一块普通的腰牌?”
“这倒也不是,”燕宁叹气:“只是这太贵重了。”
身份令牌就相当于个人身份的象征,之前沈景淮的身份令牌一亮出来,就能惊动澧县县令亲自前来迎接,而岑暨身为皇亲国戚,他身份令牌的份量显然只会更重。
“不过就是块牌子,有什么贵重不贵重的?”
对于燕宁的踌躇,岑暨表现的就很随意,直接不由分说就拽过她的手腕,强制性将尚带有余温的令牌塞到了她手中,淡声:“你所想行事便宜,这令牌比那什么提刑衙门的腰牌要管用的多,若是遇上不长眼的,亮出牌子没几个人敢为难你。”
燕宁被迫拿着令牌,只觉手感还不错,虽然周围雕刻着复杂纹路,但表面却很光滑。
“你就不怕我拿你的身份令牌去干坏事?”
见岑暨一副不容置咄的样子,燕宁摩挲着手中令牌,歪了下头,意有所指:“到时候可就是你背黑锅了。”
就跟私章不能随意外借一样,身份令牌这种东西也需要妥善保管,不然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到,用于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燕宁会这么说,岑暨一愣,下意识:“你不会。”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
燕宁扬眉,故意道:“兴许我哪天看你不顺眼了就想故意整你呢?”
燕宁明眸如璀璨宝石,仿佛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好整以暇看着岑暨,似乎就在等他反应,岑暨眸光闪烁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瓮声:“我说你不会你就是不会。”
“万一呢?”
“你到底有完没完?”
见燕宁还不依不饶搞假设,岑暨终于绷不住,恼声:“我都将身份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了,你就不能有点良心对我好点儿?”
居然张口就是要拿着他的身份令牌去干坏事让他背黑锅,光听听都觉得扎心。
燕宁:“......”
没想到岑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燕宁还差点被呛到,不禁神情古怪,迟疑:“所以...你就是想让我对你好点儿?”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从岑暨嘴里冒出这么一句的时候她还有些想笑,这让她忍不住想到叼来心爱玩具作为交换只为让她陪玩的软萌小狗,原来这才是岑暨的深层次诉求?
岑暨:“......”
他倒也不是为了这,见燕宁一脸惊讶看着他,岑暨下意识就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