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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喜好?
钱吗?
虽然岑暨没有明说,但看着手中这块沉甸甸的金牌,燕宁觉得她懂了。
见岑暨含笑看着她,眼眸如暖阳下的湖面,波动着粼粼微光,燕宁莫名还有些发窘:“很好,我很满意。”
燕宁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将金牌揣进了兜里,笑脸盈盈,恳切:“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下次继续,金砖也可以。”
岑暨:“......”
“真不愧是岑世子,倒是本官小瞧了。”
见岑暨与燕宁还在旁若无人的谈笑,吴庸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气恼至极。
谁能想到岑暨早早就在宣武帝那儿背了案,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说?难不成去当面质疑皇帝?
“吴侍郎眼神不好也不是一两天了,下次不妨去找个好点的大夫瞧瞧,实在不行,我也可帮忙去宫中请御医。”
岑暨嘲弄:“只是就怕医得好眼睛却医不了心,眼瞎了没关系,心若是瞎了麻烦可就大了。”
眼看吴庸胸口不住起伏眼中冒火,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气的厥过去的样子,燕宁忙扯了岑暨一下,等后者闭嘴后,她才自若开口:“吴侍郎,不知您对在下的身份是否还有疑虑?”
吴庸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恼火,眼神阴鸷:“就是你说案子有疑点的?”
“是。”
“你凭何这样说?”
燕宁不卑不亢:“自然是从卷宗记载上看出来的。”
“那若是无错呢?”吴庸逼问。
“无错最好。”
“‘若灼然知其为欺,则亟与驳下,或疑信未决,必反下覆深思,惟恐率然而行,死者虚被涝漉’此乃刑狱断案之道,相信吴侍郎浸淫刑司多年,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燕宁神情肃然,言辞恳切:“我们今日前来并非有意要与您为难,只是此案涉及人命,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相待。”
“若是吴侍郎觉得有所冒犯,在下也可将所发现的疑点指出,由刑部着人复查。”
燕宁提出另一种解决办法。
“不必了。”
吴庸余怒未消,他并不认为自己办的这桩案子会有错,哪怕燕宁言之凿凿他也只当是以进为退,一旦应下来,岂不是被提刑衙门牵着鼻子走?
吴庸断然拒绝,皮笑肉不笑:“既然岑世子坚持认为这桩案子有错漏,那就请岑世子费心核查,若是当真有误,本官自当赔礼认错,而若是本案无误,岑世子又当如何?”
“就光赔礼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