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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经历不合时宜涌入脑海，好不容易驱走的臊意再次汹涌而来，岑暨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真退了之后又觉不对，他凭什么要退，还没开始就露怯，未免也太怂，岑暨咬咬牙，干脆又往前走了两步，若无其事：“怎么了？”
丢脸一次就够了，从哪里摔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若是燕宁今日还敢这么撩拨自己，他非让她知道有些话说了就要负责不可，想到这儿，岑暨眸光微动，突然还有些期待起来。
燕宁自然不知道岑暨的小心思，见他又是后退又是前进整个就一摇摆不定状态，燕宁只稍一想就清楚了他在顾虑什么，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没什么。”
燕宁忍俊扬眉：“我只想说，干得不错。”
岑暨：“？”
“就这？”
岑暨拢眉。
“嗯哼，”燕宁耸肩：“那不然呢？”
这和他料想的不符啊，岑暨大失所望，有些不死心：“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
“别的话？”
燕宁愣了一下，见岑暨一脸期待，她突然福至心灵，没好气：“你还想听什么，是不是还得给你吹一千字彩虹屁才满意？”
“正人先正己的道理懂不懂，”燕宁翻了个白眼，嫌弃：“就你这还好意思教训秦执要谦虚呢。”
岑暨：“......”
见燕宁一脸鄙夷，岑暨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岑暨张了张嘴，突然沉默，他总不能说自己想的是燕宁能再“调戏”他一次，然后他就能借题发挥这样那样扳回一局叭。
他敢打赌，这心思若是让燕宁知道，绝对能被她嘲上天，保不齐哪天就会被拖出来当众处刑鞭尸，黑历史有一条就够了，倒也不必上赶着送把柄，顷刻间，岑暨就已作出抉择。
对上燕宁好整以暇目光，岑暨面不改色：“是的，你说的没错，我是这个意思，所以...”
岑暨长睫颤动，试探着露出一个羞涩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清隽眉眼满含期待，轻声：“你能再夸一句么，我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