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34(1 / 2)

  谢安有些时候是恨的,为何不干脆让她如苏巧敏这般从有记忆开始就是楼里的人呢?没有前世,没有今世,只有最初的二十二号。那她就不会被被脑子里诸多的想法折磨了。

  但是,买下院子的时候,谢安心里的这种想法如迷雾般消散。她想,她或许可以制造一场假死,如记忆中的谢望一般。

  但寻天楼是甚么地方,这种想法何其危险,难实施的程度堪比登天,谢安只是不动声色的有了个念头。

  然而什么都未开始,她和苏巧敏就进了总督府,院子自买了以后就荒废在此处了。

  谢安站在院子中间,月光下,她一身黑衣,抿唇环视了一番小院,随后缓慢的单膝跪在青石板上,伸手扯了一把杂草放下,内心涨满的情绪如流水般倾泻,握了握手心中的钥匙,她站起来转身大跨步出了院子。

  “咔嗒-”的再一声,院子的主人朝来时的客栈奔去。

  谢安一路回到客栈,灵巧的攀到二楼,无声的从方才开的窗户中翻了进去。

  “你去了何处?”仿佛一只潜伏的野兽,才一落地,她就听见有低沉冷冽的声音从黑暗中蹿出来。

  谢安刚刚落下的身影一僵,仔细端详了一番,有人坐在房间中的桌案旁。

  周敬尧自始至终都没有睡着过,他看着谢安离去,他知道谢安必定回来,他静静的等待在黑暗里。

  他想了很久他为何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他想了很久他对以前的那些女人又是何感觉,他没有想出个答案。

  但叫他就要谢安当他的婢女,周敬尧却是不愿的,

  刚刚去了院子,听了周敬尧的问话,谢安没有再无措,也不再心慌,相反她内心陡然升起一股烦躁。

  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谢安一言不发。

  周敬尧见对方冷硬的站在那里,他脑海中浮现些秋月平常在他面前故作木讷,却在苏巧敏她们面前慵懒放松的模样,一时心中火大。

  冷笑一声,缓慢的从椅子上起身,他一边走到谢安跟前,一边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愿做暗卫奴婢,原为主子出生入死,愿为爷端茶倒水,那你倒是说说,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只有月光照进的屋子里一片黑暗,两个人隐在昏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谢安一股逆反之心顿起,开口只道:“主子,爷,总督大人,您说的这些我没做吗?我没做吗!我没有出生入死吗!我没有端茶倒水吗!”她的语气是嘲讽的,她口中喊着主子,喊着爷,说的话却是大逆不道的。

  谢安只觉得自己两世的怨气都倾泻在今晚,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她甚至不期待看见明天的太阳,死在这黑暗中又何妨。左右今晚苏巧敏没有与她一起,谁也没有同她一起,她牵连不到任何人!

  周敬尧被谢安的话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好大的胆子!他没见过这么大的胆子!何曾有人这样争吵般与他说过话,周敬尧思绪都简直被打乱,顺了口气,他道:“你知道什么叫属下?什么叫奴婢?那你可曾听过你家爷的话!”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