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神秘人37(1 / 2)

大约三个小时前——

“就在前面,那个暗室!”花媚说着在前面引路。

他们小心地避开守卫,终于抵达暗室门口。

奇怪的是暗室的门虚掩着,好像里面有人。

萧星河小心地扒开一道口子,观察里面,但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他连忙拉开门,让微生和花媚进来。

“我来关门……”花媚说着轻轻将门掩上。

萧星河见状也就没有多管,在房间里找文件。

这个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红丝绒床帘搭配着金色流苏,床上铺的很整齐看样子没人躺过。床头柜上摆放着几只花,花瓶也是最近市面上流行的荷叶边窄口长瓶。

看起来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萧星河想着走过去摸了摸桌子,没有落灰,说明他这段时间没有出去过。不过也不排除,他派人过去打扫。

“阿嚏!”微生打开衣柜,被一股香味刺激得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真刺鼻!最讨厌香水味了!一个大男人还穿裙子?”

萧星河听了疑惑地看向衣柜,那里面都是黑色羽毛裙子。这个主教不会是个喜欢女装的人妖吧?想到这里,他不禁失笑出声。

但仔细一想,有些不可能,难道这个主教是个女的?!萧星河想到这个,下意识看向花媚。

花媚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看向他,挑了挑眉:“你们不是要找东西吗?怎么盯着我看?”

萧星河知道就算怀疑还不能直接说出来,便笑笑,转移话题:“只是想问问你找到了没有,也不知道这个主教把东西放在哪里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花媚苦恼地摇摇头:“是啊,到底会在哪里呢?”

原本再翻衣柜的微生在一堆杂毛中翻到一个相册,他仔细一看,惊出一身冷汗。

他扯了扯萧星河的袖子,示意他看自己手上的照片。

萧星河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这照片上的人是花媚?!他微微转头看向门。

微生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不管这照片上的人是不是花媚,现在只有离开才是较好的选择,将相册放回原处,点点头。两人便朝着门缓缓移动。

花媚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依旧在那里卖力地翻找。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门已经被上锁,而且还是密码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文件还没找到,两位怎么想走?”

身后传来花媚的声音,原来她早就发觉,只是料到两人走不出去,才没有阻止。

萧星河掏出武器回头指着她,但花媚一点也不怕,她自顾自地脱去衣服。萧星河下意识移开目光,花媚不屑地笑了一下,她拿起衣柜里的一条黑羽裙换上。

“这里根本就没有文件对吧?”萧星河质问她。

花媚解下发圈,揉了揉秀发,转身的瞬间换了一张脸,比之前那张更美更妩媚,露出一个摄人心魄的笑:“那当然,这里是我的卧室,怎么会有文件?”

微生露出獠牙利爪:“这从一开始就是阴谋,那封寄回来的地图也是,为的是引我们前来。对吧?”

花媚微微蹙眉:“也不能这么说吧,让戴渊把地图送出去实属意外。而且如果不是他,我就可以做吾主的新娘了。真是可恨!”

萧星河听不下去朝她射击,但那些子弹径直从她身体穿过,没有伤到她分毫。

花媚面露癫狂,自顾自地在原地跳舞:“我明明才是最爱祂的人,我自认也不差吧,要颜有颜,要力量也有力量,但祂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次我伪装身份,只为做祂的新娘,都怪该死的戴渊,我明明都那般帮他了,他还不知足竟妄想盗取机密!”

“最后,我被吾主雷温认出,只能退出。但这不是最让我气愤的,最气愤的是那个贺亦安一个男人,只是能力强了一点而已,就让吾主看上。如果再给我时间我也可以做到,凭什么!为什么?祂宁愿要一个男人也不接受我……”

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萧星河皱了皱眉,但他也大概知道了些原委。怪不得,她能拿出那么多适合贺亦安的东西,原来是早有预谋。但是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预谋的,又是怎么准确地预判贺亦安会来的?难道制衡局里有叛徒?

算了,还是赶紧逃出去,贺亦安现在有危险。

花媚说完,便停下动作,转而双手交叉好像要搂住自己,但仔细看会发现她每根手指上都系着线,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她稍稍动了动其中几根手指,萧星河手上的热武器就被分割成碎片。

“原本打算让你们也向戴渊一样被活活贯穿,立在地上,直至气绝。但是,那样太麻烦了,还是直接切成碎片吧。”

她说着笑了一声:“你们知道戴渊被串成人串之后,坚持了多久才断气吗?一天,他坚持了整整一天。那样子看着就痛苦~”

那欠揍的样子看得人拳头硬,萧星河狠狠地看向她。

——狂化63%——

他从包里拿出一把很大的刀柄,轻轻扭动一下刀把,便生成一把四米长一米宽的大刀。暗红色的雾气萦绕在他周身,有些还攀上刀身,看着很诡异。

萧星河挥动大刀,电光火石之间,花媚的线全部断开。

微生见状直接朝花媚冲上去,花媚啧了一声,躲开他的利爪。但这边萧星河的大刀又挥了过来,她艰难地让开。

几个回合下来,花媚累得直喘气:“真是无赖!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但萧星河并没有对她收手,加快了攻势,没一会儿,花媚被他踹到墙上,滑落在地上起不来。

看着挣扎的花媚,萧星河眼中升起兴奋,随即举起手中的大刀。

微生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拦住了他挥砍的刀:“萧星河,现在不是犯浑的时候!现在还不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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