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看晓日映流水8(1 / 2)

两个人沉默的看着眼前这张好像被上天眷顾的脸。

这时南夙突然开口道:“我饿了,你会做饭吗?”这话明显是问时暮的。

这下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于是三个人整理了一下装备,将东西都放进了冲锋衣里。

这衣服很薄,十分轻便,而且很宽松,丝毫没有影响动作能力。他们现在也的确有点饿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没有进食,特别是时暮昨天晚上还一直在耗费体力。

去厨房里面找了一圈,有基础的柴米油盐,学外面那块空地上面是种了简单的几种菜。

这应该是游客满足基本的进食,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在场的都不会做饭。

这个时候南夙看向谢安远,“带钱了吗?”

谢安远:“啊!老大,你要钱干什么?”随即又反应过来,对呀!它们不会做饭,不是还有NPC吗?但下一秒他就沮丧起来,南夙以为他是没有带,有些奇怪“你平时不都随身带着吗?”

谢安远听后不好意思挠挠头,那还是拉开冲锋衣的拉链,从原本那件卫衣口袋里掏出几根金灿灿的金条。

谢安远干巴巴的笑着,“我就……带了这个……你看成不?”什么样的鬼才,才会拿这种东西去和山民换东西。没有,在这种偏远山区里面拿出两根金条,还不如你从裤子里掏两个钢蹦来的实在。

南夙看他两秒,然后把头转过去看时暮,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只能如何她以为时暮也没带的时候,对方从腰锋的内侧掏出银行卡,手机还外加同样的几根金灿灿的金条,还从另外一边掏出几片金叶子。

南夙突然间觉得心好累,前两天看市场价的时候一个黄金还是500元每克,听说最近突破600,现在,是不是在她没有发现的时候贬值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在时暮那张平淡的脸上看到了尴尬的神色。

“那只能想办法去城镇了。”

谢安远瞪大双眼,南夙第一次发现这个人比她想的还蠢,“系统公布的活动范围是城市边界。”一边的长发男人也用看傻子眼神看着谢安远,如果不是南夙敏锐的察觉到长发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恍然。

她也差点信了,时暮也想到了这点。

她的内心冷哼一声,“Dog!”

就在这时,它们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了,去城镇的最近通往路线。

当看到,上面的全程7.8千米的时候,两个人转头有点狐疑的看向时暮,就这点路程,你走了一晚上。

没想到长发男人爆了粗口,“山路烂的跟屎一样。”他说话是语气平淡,声音虽冷淡,但是带着温润。

然后将地图投影在平面的虚空上,向上面指了指,整理城镇的另一个方向的一条被标识水泥路道路上一个初始作业标点,浮现山上浮空。

上面还赫然写着,全程距离8.4千米,两个人大概的看了看那边的地势地形,大多都是灌木,在系统标注上,还有一条小道但也是歪歪扭扭的,从地图上面看就不好走。

又回想起今天早上看到这几人时,衣服上都大多都带着水迹,想啊,想到山里面并没有过多的水流,从地图看,离这里不远处,有一条河流,但和他们来的方向恰巧不在一个点上。

长发男人也挤答了他们的疑惑“早上的时候叶片上会有水珠,我们就简单借此清理了一下。”

两个人同情的看了眼这男人,按照他们之前的说法,系统是等价的这就说明一天收集情报的机会与价值主意和他们奔波一晚所持平。可以看出,在恐怖副本里,信息是有多重要。

想到这一点,谢安远快速开口到:“所以我们应该先去收集信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没想到被他老大回怼“晚起的老鼠有奶酪。”

……

于是不久后,三个人站在一家山农房前,那是一个看上去60多岁的老奶奶,之所以来这家是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和别的山农不同。

怎么说呢,看着不像嘴碎的样子,她看到三人时是主动过来打招呼的,明已经60多岁但看上去还十分有干劲,是的,有干劲,并不是那种泼辣的感觉。

老奶奶腰杆笔直,个子挺高的,应该是很多小姑娘所羡慕的理想身高。

上来就说一句,“南老师好!”问它们吃饭了没,是不是来家访的。

几个人也笑着答复,说自己是陈安安的奶奶,听到安安后南夙看了眼身边的谢安远,小声的对谢安远说道:“程小少爷?安远?”

后者听了之后,不置可否。小声逼逼到:“你是被程泽言那家伙收买的吧?”

在了解到几人要去镇里的时候,陈安安的奶奶笑的越发灿烂了,然后主动提到自己家隔壁的张老头,有三轮车。

三个原本想拒绝,但赖不过陈奶奶,太过于热情。

强行把三个人拉到了那户人家门口,对方听到后也笑呵呵的,张老头是个个子矮矮瘦瘦的老头,看上去只有50多岁,面部瘦削。

把小三轮车屋子里开出来后,把上面的农具拿下来,招呼三个人上车,无奈几个人都只得上车。

第一次坐在这种车上,之前只在一些扶贫的宣传片上面看到过,三个人上来之后车子向下缓缓的晃了一下。

在颠簸的泥土路上时不时有车轮边的坑洼洼洼,十分颠簸。前面的张老头跟几人闲聊,说刚好自己也准备这两天去买双手套,又闲扯起平时的日常。

得知张老头以前也上过学,小学没毕业,家里实在供不起,而且那个时候读书意识也比较浅薄。

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和他比起来,感觉谢安远这个初三辍学的竟还算是学识渊博。

谢安远开口道:“那也很不错呀?”

没想到老人却说:“唉,那时候脑子笨,别说你们了,就我隔壁那个带你们来的陈安安奶奶,她那时候只上小学二年,现在干活记账样样都行,当时跟他一个教室的时候,我当时二年级乘法口诀都不会背,当时她一年级背的滚瓜烂熟的,问他怎么搞的,她说小时候天天在那个木棒在家里拼拼凑凑的,不知道怎么就会了!后面她弟弟出生了她就回家去看她老弟。她那个弟弟小时候长的白净,都讲他以后是党干部的料子。”说着他的口气。

谢安远配合,到:“那后来呢?”

老人又叹了口气:“没出息!娶了老婆,生了一个女儿,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现在也在你们那里上学,二年级了,平时也不爱说话什么的。当初要是让陈老太婆去上学,我们那个时候混个小学毕业就能当老师了,现在还能拿退休金,怎么讲也比现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上山干活好!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又是个无赖,老早就出去了,这些年没回来看看他老娘!跟他家老爷子!小儿身体不好,前几年就死掉了,就留个小女儿,就是那个陈安安,也不是怪痞的,哟!怎么搞?平时又不来,小男孩怎么玩!现在小还好以后长大了,那是个什么事?”

谢安远这个时候有些反对了“和男孩子玩也没什么吧?”说了皱了皱眉,想起自家老大也经常被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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