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娘40(2 / 2)

“祂到底是什么人?”郑雁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问出这种问题,“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同步尴尬地笑:“呃,不知道。”

郑雁帆放弃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好幽默啊,这么超出常理范围的赌场都能存在,那一个不知生死和性别的“人”也不是不可理喻。

经过许多弯弯绕绕的走廊,他跟着这几个人坐了一个有些漫长的上升电梯,才终于到达了这栋建筑物的顶层。

“你们说的餐厅还是在这个赌场里?!”郑雁帆惊呼道,龚芳立即用菜单敲打他的头。他这才发现餐厅里有些戴着“无限水仙”的侍者盯着他。

龚芳装模作样地提高声量:“INFINITE皇家酒店的餐厅可是有钱也订不到的,你就心怀感激地吃这餐饭吧,这会是你一辈子里最难忘的一餐饭。”

陨轶扶着龚芳的肩膀拍着大腿狂笑,等侍者都不再注意这边,龚芳才用高跟鞋在桌底踢了郑雁帆一脚,埋头低声道:“他妈的太尴尬了,我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说这种霸总台词。郑雁帆你以后说话给我小心点!”

郑雁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看到一旁还有个空椅,刚想问还差一个谁,一袭白衣就翩翩而至。

左眼下两颗竖着的痣太好认了,是赵拾双,他胸前除了心理诊疗所的名牌外,也没有“无限加花朵”的胸针。

他和陨轶都没有,难不成他也是……

“你想知道老赵那个烙印在哪里吗?”陨轶开玩笑似的看向郑雁帆,郑雁帆不敢说想还是不想,就见赵拾双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一直红到二根。

“没大没小,老赵比你还大三岁。”龚芳呵呵笑着,“不想说就算了。”

郑雁帆甚至记得,公司里体检做心理调研时他看的那篇新闻报道,上面说赵世双在心理行业里算年轻的,才38岁。

“没不想说,也算是给你一点心理安慰。”赵拾双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但脸上实在红得像发烧一样,“在腹部。”

侍者推着餐车走近,把菜上齐离开了,龚芳才说:“老赵对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平时没这么扭捏。你有什么想问的,边吃边聊。”

赵拾双本来想说“食不言寝不语”,但又怕龚芳说他死板,只好将张开的口又闭上。

郑雁帆神游一般眼神东张西望,就是不在餐盘上。这时不远处有一桌客人像是对服务不满要叫总经理,闻讯赶来的人胸前又别着一个“无限郁金香”。

“你们这个胸针代表什么?”郑雁帆指了指龚芳胸前的“无限紫藤”。

龚芳听闻皱了皱眉,大口大口地吃了几块肉,又喝了一口酒,才准备说。似乎接下来要解释的东西很复杂。

这里表面上是INFINITE皇家酒店,实际上也确实只是一个高端酒店而已。不过先前的赌场和拍卖会都在地下深层,且酒店才是赌场与拍卖会的衍生品——为了掩饰。龚芳说他也不知道胸针到底有多少种,照目前所知的几种来看:貌似是掌管这栋建筑物的祂为牵牛花;仅仅忙活上层酒店事务的经理们为郁金香;龚芳这种能进入到地下赌场的客人为紫藤;而服务于地下赌场的侍者为水仙;那工作是催债、拐人这类脏活的为月季。

确实有些复杂。原来让叔儿子干的是这些活计,难怪有钱。

寻找食宿的普通客人没有胸针。

“虽然你们这些人没有胸针,但也有代表植物啦,”龚芳说的口干,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全然没有作要“品”的样子,“是荆棘哦!”

赵拾双和陨轶不喝酒,他们对郑雁帆笑笑说龚芳只是需要酒精,什么酒该怎么喝,这些她不管的。

看出来了。郑雁帆心想他之前被龚芳带出去看她和裴总喝酒,完全就是酒鬼嘛。

“所以为什么是荆棘?”

陨轶又感觉自己的脊骨隐隐作痛了:“你回家自己拿个镜子照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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