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色,我最爱的披风(1 / 2)

“嗯!好好吃!”奥卡一边大口吃着碗里的食物一边说道“这个食物应该怎么称呼啊”。

“这个?它叫做饺子,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一个特色美食,喜欢的话下次我多做点,不过,真没想到奥卡小姐居然会这种手艺,这绝对是我吃过有史以来最棒的凉菜了”。

“嘿嘿,谢谢夸奖”。

“对了,芙洛丝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这两个?”芙洛丝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相比起刚开始的伙食,这个算是勉强能入口的级别吧,或许还要差一点?”

“真是毫不留情啊……”

“哎,我倒是觉得咱家老爷和这位小姐手艺棒得很啊,人俊勇敢手也巧”管家坐在新宇旁边狼吞虎咽地炫着碗里的饺子和牛肉片,以至于滴洒的汤汁沾湿了新宇衣角的好几处。

“马屁少拍,还有,啧”新宇看向了像是七天没吃到肉的狼一样的管家“你吃相还能再难看点吗?”。

不久后,在大量的酒精的刺激下,管家用实际行动向领主证明了,能。

领主:“…………”。

……

…………

…………

*饭后*

“奥卡小姐,这里”新宇挥了挥手,带着奥卡走到了一扇古朴的木门前。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轮清幽的月光,干净整洁的床单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又多了几分恬静,古朴庄严的箱柜和油画静静地矗立在房间的最内侧,随着新宇点燃的油灯驱散了房内寒冷与黑暗后,看向了一直安静的站在门口的奥卡。

“营房那里已经住满人了,而且因为你的身份和最近的那些邪教徒……,总之,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就暂时先住在庄园里吧,这里更安全,如果觉得小,之后等到营房扩建也可以搬去那里,怎么样?”。

“嗯嗯,那个,谢谢您新宇先生,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一直都是在风餐露宿,这里的环境已经很棒了,真的,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的”奥卡赶忙向新宇挥了挥手。

“嗯……那个,奥卡,我们现在能够称作朋友或者战友吗?”

“朋友?当然”

“那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啊…………”

“哈哈,只要你不是哈姆雷特的敌人,我自然有责任保护每一个来这里的旅客,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了,晚安,奥卡小姐”。

“嗯,晚安,新宇先生”。

随着新宇离开,奥卡环视了一下四周,把房门关上后一下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伸手朝向了清幽恬静的月光,银白色的板甲在月光的照映下闪闪发光。

“永恒,你认为这里的领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谁?”床边黑红的巨剑散发着血光又缓缓漂浮在了空中“你是说那个自称新宇的家伙?”。

“对啊,难道永恒你一直都没听吗?”。

“你觉得呢?他是什么样的人关我屁事,我只会关注对你有威胁的存在”。

“……早知道就不问你了”奥卡瞪了永恒一眼,然后脱下了身上的板甲,躺在了床上正想睡觉时,永恒却突然又在奥卡脑海中低语到。

“但小心点那个领主身边的白发女人”。

“什么?”奥卡听到了永恒那摸不着头脑的低语便又坐了起来“你指的是那位叫做芙洛丝的姐姐吗?为什么?”。

“虽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但我明确的告诉你,她不是人类,或者说,她不是我遇见过的任何智慧生命”。

“是吗?说不定她也是外来者吧,她的灵魂形态是你第一次……”。

“她没有灵魂”。永恒大剑对向了奥卡惊讶的眼神,血红的宝石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瘆人的血光。

奥卡:“………………”。

“总之,小心点就好,现在时间不早了,好好睡觉吧,丫头”。

“嗯,那晚安”说完后,奥卡盖上了被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晚安什么晚安,我又不需要睡觉……”

……

…………

…………

*小镇教堂附近*

“喂,这呢老布,我刚从酒馆带来了点好玩意”教堂与墓地相连的阶梯上一个卫兵朝着另一个巡逻的卫兵呼喊道。

“皮带?不好好巡逻在这坐着干啥?你说的好玩意不会又是你私酿的那点全是杂质的麦酒吧,那玩意跟喝水有什么区别?”。

“欸,不是,你过来尝尝就知道了,开张的酒馆刚进的新货,赶紧的”。

两个卫兵你一言我一语,双双坐在了教堂和坟墓连接的阶梯上,品尝着不多的浊酒,慰藉着那早已残破不堪的身躯和千疮百孔的心灵。

“咋样?味道如何?天天大半夜在这种鬼地方巡逻,不整点酒暖暖身子谁遭得住?这玩意得劲不?”。

另外一个卫兵接过酒瓶,浅浅尝了几口:“嘿,你真别说,这酒确实还可以,这可比你自己酿的那点破玩意强多了”。

“你扯扯什么呢?这鬼地方能喝到酒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起来了,不喝拉倒”其中一个人一把抢过了另外一个人的酒瓶子,自己喝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坐在阶梯上,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对骂。

“你这人,实话实说罢了,咋的还不让…………谁!”其中一个突然抄起长枪,紧张的盯着周围,突然的动作让坐在地上的守卫吓了一大跳,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静,随后用着讥讽的口吻说道

“怎么?才这个点就喝醉了?你才喝了几口?”坐在地上的卫兵漫不经心看了看周围“你不是当初天天吹牛说自己酒量如海么?这点就晕了?”。

“不是,我应该是真的看到有个人影,你小心点,快把武器拿起来”。

“…………”。

“皮带?”。

当布雷尔转过头时,他的兄弟早已倒在台阶上不省人事,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调转枪头,三发毒镖便狠狠刺入了布雷尔的后脖颈,就在长枪落地,意识彻底迷失之际,布雷尔最后听到的是一个优雅的女性声音。

“祝你有个好梦,亲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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