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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怎么有和中文一样发音一样但是组合起来就成了他理解不了的意思的语种呢?

“不是,幺姑爷他们怎么想的?我凭什么要站出来说话?还有,他们不是因为闹离婚才吵架的吗”

江飞岳都觉得丢脸:“他们是怕直接说你不同意,就想着闹离婚,闹得久一点我们会妥协一些条件。”

结果没想到他们怎么吵,江飞岳他们都不做任何承诺,征占工作都要结束了,再拖他们就分不到钱了。

这才跟江飞岳坦白。

说实话,江林是真的被他幺孃这算计觉得恶心。

两个嬢嬢,他更喜欢大孃,可是他对幺孃也是有感情的,甚至都考虑到幺孃他们没有孩子,等老了他给她们养老。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被背刺了。

“反正我不会同意幺孃他们的要求,要是被我知道他们敢用我的名号做什么事情,就是亲幺孃我也一样会发律师函的。”

何文燕也觉得这事不能这么干。

“人家老大又出钱又出力地赡养老人,结果有利益了他们又想摘桃子,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江飞岳又喝了一杯酒:“这事我们不插手,明天再去上炷香我们就回去了。”

江林有钱有势,那也不能成为欺压别人的资本。

江林同意,他很不理解他幺孃,明明知道他很有钱,征占款再多能有他钱多?

就算拉不下面子讨好他,和他爸妈搞好关系,不比费劲算计夫家大哥好?

现在可倒好,想要夫家大哥分钱,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那边的关系肯定是没办法一如往昔。

现在让他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以后江林肯定心有芥蒂,两边不落好,到底图什么啊!

手里的烧烤突然不香了,江林把竹签扔进垃圾桶:“我吃饱了,回房间洗澡去。”

何文燕看着江林慢慢走回房间的背影,总觉得儿子头顶的头发都耷拉着没有精气神。

肯定是心里难过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不能让她们打着毛毛的旗号做坏事。”

心疼儿子,又气愤江飞岳的妹妹能想出这样的招式,何文燕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

江飞岳只觉得自已冤枉,可是老婆心疼江林,这事也确实是他妹妹妹夫想岔了,只能默不作声地把桌上的包装袋收拾好,再回房间哄老婆。

江林回房间确实是洗澡,从浴室出来,换上干净的睡衣,这才拿起手机跟木照接视频。

木照一直在家里等着,视频铃声一响就赶紧接通。

“怎么这个表情啊!”江林看着木照委屈的表情,心里的烦闷都消散不少。

“明知故问。”木照在视频那端控诉江林。

江林躺下枕在枕头上,侧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是跟你说了我要洗澡嘛,手机不能带进浴室。”

木照提出的看着他洗澡,江林没答应。

就算隔着手机,要是开着视频,那也是被他盯着,江林怕自已出洋相。

“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就是可怜我,一个人孤枕难眠。”

江林被他的语气逗笑:“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现场洗给你看。”

“真的?”木照一听这话可就精神了,双眼放光:“那到时候还得穿我给你挑的睡衣。”

听听,还学会得寸进尺了。

“可能不行,舟车劳顿,你不得让我先休息休息?官人好狠的心……”

两个戏精,这就开始演上了。

江林低垂着眉眼,看上去无辜得很,木照只能暂时先压住心里对江林的思念,同意了江林说的话。

再多等一天而已,他等就是。

两人互相道来晚安,这才闭上眼睛,养精蓄锐。x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带着保镖们开着车子前往乡下。

“爸妈,我把保镖留给你们,车子和酒店的房间都没退,在这里休息不好就让他们开车带你们回酒店休息,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让他们直接找我,你们别承诺他们什么。”

老家这边下葬要选日子,还有好几天都法事,江林不可能全程在这里待着。

安排好何文燕她们,他等会儿去给爷爷奶奶大孃她们上炷香,今年都没时间再回来。

“你放心回去工作,我们可以照顾好自已,你幺孃那边也不会让她们去打扰你。”

江飞岳看着身姿挺拔的小儿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可是从襁褓里一直养着,他也希望江林过得幸福安宁。

至少家里的亲戚不该成为江林的烦恼。

“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别什么都自已扛。”江林今天还要赶路,所以没聊太久,就和爸妈暂时分别。

黑色的商务车消失在村民视野。

有认识江飞岳的人上前搭话:“二哥你家孩子不得了哦,开这么好的车子,还请了保镖吧,一看就是练家子。”

江飞岳谦虚:“临时请的,怕我们老两口没人照顾。”

留下的这两个保镖确实是两天回国以后就一直跟在江飞岳他们身边。

之前来这边开车订房吃饭交通这些都是他们在安排。

甚至江林很有意向长期给父母请保镖。

国外的环境比国内的更复杂,他和大哥都有自已的事业,长辈们又不是闲得住的人,请几个保镖,日常还能帮父母做一些农场里的活计,江林他们也能安心一些。

保镖们当然没问题,对他们而言,只要薪资到位,在什么城市工作,为谁工作都没多大差别。

不要以为保镖只会打架,他们可是经过重重考验才获得的这份工作。

除了身体素质,还要会开车,排查雇主出入的地方是否安全,简单的食物制作,英语精通,有的甚至还不止会一门外语。

所以就算去国外工作也没有问题。

“真好,你们两口子有福气哦。”这话说的发自肺腑。

两年的时间 老家的人几乎都知道江林不是两口子亲生的,也知道江飞泰和他们关系搞僵了。

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觉得江飞泰他们傻,有关系都不知道好好利用。

不过说江飞岳有福气,确实是真心实意。

两口子以前都是老师,在县城买了房子,快退休了房子和县城的土地被征占给了一大笔钱。

亲生的大儿子在国外做生意,还把他们接过去一起住。

要知道就算在农村,也很多儿媳妇不喜欢和老人住在一起。

小儿子自已能干,又接手了生父的一大笔财产,最重要的是孝顺,父母一句话,放下工作就跟他们一起回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有福气。

江飞岳听了这话倒是没有谦虚,反而露出骄傲的神色。

和妻子一辈子相互扶持,有两个上进孝顺的孩子。

孙子孙女承欢膝下,手里余钱不少,他觉得自已这辈子可算没白活。

所以更加不能让妹妹她们伤了江林的心。

江林也不知道江飞岳是怎么和幺孃他们说的。

反正等葬礼结束,何文燕他们回到果园,江林派去查探消息的人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幺姑爷家的老大也完整地得到了一笔征占的钱。

幺姑爷他们没有得到江林的帮助,反而被人警告了一番,但是他们仍然不死心,直接闹到老母起亲面前,索性两位长辈都坚持不分钱。

分家后他们一直跟着老大一家住,尤其老婆子生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老大他们夫妻俩也没怪他们,依旧是平平常常地过日子。

儿子儿媳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他们也不能寒了年轻人的心啊。

不过到底闹了一场,听说几家现在都不怎么来往了。

知道是这么一个结果,江林觉得挺好的。

世界上哪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想分钱又不想承担老人生病住院的费用,光想美事,怎么可能。

在果园住了几天,江飞岳他们要回去了。

“都出来一两个月了,本来以为最多半个月就回去,农场都没人管,那些菜可惜了。”

何文燕心疼她的农场,过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好多菜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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