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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余光瞄了一眼,周围的记者,青年喉结滑动,准备继续开口。

反正不管怎样,今天他必须把梁言和施瑾锐锁死,把他受害者的位置摆明。

他嘴巴刚张开,一群保安冲进来,将十几个人全部按在地上,手机摄像头全被夺走。

反复确认他们身上,再没有任何记录设备,保安才恭敬的走到男人跟前。

“三爷,全部控制住了,所有录音拍摄装置都收出来了。”

梁言微微点头:“拖下去,东西都给我销毁了,今天的事我要是听到任何人往外传,别怪我不客气。”

记者观众,来得快,去得也快。

房门重新被合上,风小白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他看着系统那张陌生的帅脸。

“刚才你们说啥?我们偷情?”

说着少年上下挑剔的来回扫视男人。

“你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我怎么感觉这两个位面都怪怪的?”

“你?就你那二两肉?”

“你有一米七吗?你有肱二头肌吗?你有腹肌吗?你一天能挣100块吗?”

“有房有车吗?有存款吗?”

感觉连中数箭的风小白,嗷呜一嗓子扑上去。

“咬死你!你嘚瑟个啥,你是在炫耀你自己吗?”

“我的身体不都是你给我的吗?垃圾系统,你小心思挺多啊!”

“合着就他妈我一个人长不高,又穷又矮啊。”

“你是把矮穷矬全部招呼在了我身上啊。”

“矬倒不至于,毕竟我不会伤害我自己的眼睛。”男人吸着凉气辩解。

“……尼……塔……德!”

毁灭吧,垃圾系统!

与此同时,一楼的大厅的也并不平静。

尽管梁三爷吩咐的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但这种话也只是对那些被砸了吃饭设备的记者有用。

对仅次于梁家的施家少爷来说,起不到丝毫作用。

或者说,对这位刚回施家的小少爷,把施家当做一个大豪门的施玉术来说,没有任何用途。

刚走到楼道口,还没有下楼,他的哭声便传遍酒店一楼大厅每个角落。

“爸!妈!哥哥,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听到哭嚎声,周围的人立马将注意力投向施家人。

施家父母脸上闪过不自在的尴尬,但想到这是自己刚找回来的亲生儿子,立即又心疼的上前把冲下的人抱进怀中。

“玉术啊,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不哭,慢慢和妈妈说,我们施家的少爷,还能被人欺负了去吗?”

青年抬头,眼眶通红的看着施母,直到身边的哥哥们也担忧的催促,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口。

“妈!爸!哥哥,弟弟……弟弟……他、他和我未婚夫滚在一起了!”

“他们怎么能在我的生日宴上做这样的事啊!”

周围众人哗然,施家夫妇脸色黑青,抓着人就要上去讨要公道。

“真是不把我施家放在眼里!走!爸妈带你去讨回公道!”

“你们要讨回什么公道?”

“我又为何要把你施家放在眼里?”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带一股威慑和寒意,从二楼传下来,在一阵脚步声后,施玉术口中那两位主角也出现在宾客眼中。

“小少爷倒是跑得快,刚带记者闯我的包厢,现在又急急忙忙下楼告状。”

“小少爷,给自己未婚夫下药,把亲弟弟送到未婚夫床上,又污蔑未婚夫和亲弟弟有染。”

“不知道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嗯?”

天啊,系统从哪里学来的公鸭嗓,好恶心呢。

【我他妈在走人设,你别乱污蔑我,这明明是烟熏嗓,好吗?不识货。】

【呕,恶心,请不要偷听的我的想法。】

施玉术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整个被梁言就这样说出来,身子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冷静下来。

他做这一切都很谨慎的,监控那边的录像早就让人删除了,梁言就算想查也不可能查到证据,这些顶多只是猜测。

猜测而已,现在他和施瑾锐都一起从楼上下来了,两人还都换了衣服,没有什么比这能更好的证明他出轨自己亲弟弟。

冷静下来后,施玉术脸上的表情更是难过,甚至透露出出几分绝望。

“梁先生就是这样看我的吗?你还说不是你和瑾锐出轨在前?你现在这样向着一个外人污蔑你的未婚妻,梁先生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生辰宴上,有记者进来很奇怪吗?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就会有记者来宣传我这个被找回的真正豪门少爷啊。”

“梁先生和弟弟在上面苟且,未婚的生日宴不见踪影,被记者撞见很奇怪吗?”

“梁先生,如果你是个男人,我希望你敢做敢当,不要污蔑你的未婚夫。”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也没有证据,既然你受了委屈,那婚事退了吧,可别让你这位小少爷受了委屈。”

“婚事当然得退。”施父看到走下楼梯的二人压抑着怒火,“当瑾锐也是我们一手带大的,你不能把人糟蹋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梁先生这般糟蹋我两个儿子,恐怕说不过去吧?你们两个都已经这样了,那你就把瑾锐娶了。”

“你们倒是想的挺美的,好人做了,好处也占了,当我梁言是死人吗?”

“什么好处?我们占了你什么好处?到底谁占了好处?”施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背过去。

梁言和他亲生儿子订婚,转头和他养子纠缠不休,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放心,人我会娶,不过娶的恐怕不是你们施家少爷。”

“你还有小情人!”施玉术尖叫,“梁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原来这个男人不仅老,还花心,居然一边和他这个未婚妻暧昧不清,还一边养了小情人!

原本只是想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没想到自己更像是个笑话。

本来施家订下他和梁言的婚事,就是为了和梁氏合作,是高攀,外面一直有些不太好的声音。

要不是,梁言一直在主动给他送花,送礼物,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

结果,他还养情人?那他不是和那些玩物一样吗?

瞧着施玉术吞了苍蝇般难以接受的样子,梁言哼笑:“不要自己脏,就觉得别人和你一样脏。”

“我的意思是,我会对瑾锐负责,但你们不是为了接你们乖儿子回来,把瑾锐从施家除名了吗?”

“都下户口了,我娶的怎么会是施家少爷呢?我娶的是王瑾锐。”

王姓,是假少爷那位生父的姓氏。

“我们养育了瑾锐二十年,这是说断就能断的吗?”施父身形摇晃,事态已经有些超出他的控制。×

他在怎么和梁言叫嚣,那也是把梁言当做女婿看待的,从没想过真的放过这个金龟婿。

施玉术也开始有些慌乱,他怕施家和梁家真的崩了,施父会迁怒自己,所以他一开始也是和施父一样的想法,将施瑾锐嫁给梁言。

这样,梁言就还是施家女婿。

“施家从来没有将瑾锐赶出家门,这都是他因为愧疚自愿离开的,当时我和爸爸妈妈还劝过他。”

“是的,玉术说得对,当初是锐锐自己说要移出户口本的,他不也一直住在施家吗?我们怎么可能赶他走?”

施父被施玉术这么一点,立马反应过来。

“锐锐,你说说,我们从来没有把你赶出去对吧?”

突然被call的风小白蒙了一下,仰头看看梁言,最终决定站在系统这边。

少年坚定又铿锵的回答:“就是你们把我赶出来的!”

施父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抬手指着少年,“你你你……”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反倒是一边安静的施母,看着风小白的样子,越看越来气,听到他这样说,当即不顾仪态的扑上去。

“施瑾锐!你个扫把星!你害的我儿子住了二十几年贫民窟!你现在还要来害我们施家!你这个白眼狼!”

“你滚!你滚啊!我们施家不稀罕你这个白眼狼!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我就当喂狗好了!”

情绪激动的施母,像头发怒的母牛,梁言将少年往怀里拉了一把,堪堪避过冲上来的施母。

于是施母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砸在洁白的地砖上,听着就叫人牙酸。

风小白朝着那头老母牛……啊不,施母看去,漆黑的眼珠子一转,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大声提醒:“大妈,你走光了。”

因为摔倒,而裙子翻到后背的施母尖叫一声,连忙将裙摆拉下,遮住屁股,听着周围人忍笑声,差点没昏过去。

“施、施瑾锐!你这个祸害!”她抬起刚做的漂亮美甲,怨恨的指着少年,“你就和你爸妈一样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你真的走光了啊?”

“还有啊,你不仅仅是下边,还有上边,你真的要坐在地上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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