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离94(2 / 2)

杨嫂:“没呀,她不是要卖房子,回来肯定来咱家。”

一鸣说:“糟了,夏晚不见了。”

杨嫂说:“臭小子,说什么呢?”

一鸣说:“她早上还在我这,我下班她就不见了。”

杨嫂说:“你是怎么照顾人的。”

杨老板拿过电话说:“快联系她。”

一鸣说:“电话打不通。”

杨老板说:“去学校问问。”

一鸣说:“好,我马上去,挂电话了。”

一鸣急匆匆开车,来到学校,问了一圈,都说夏晚离校了。

一鸣好不容易找到导师:“老师,您知道夏晚去哪里了吗?”

导师说:“她出国了。”

一鸣说:“哪个国家?”

导师说:“不清楚。”

一鸣说:“多长时间?”

导师说:“好像两年。”

一鸣听了,心里咯噔一沉,夏晚不是说要自己等两年吗?可是她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我可以陪她一起去。

一鸣看导师也像不知情,就说道:“谢谢老师,我走了。”

导师看着一鸣背影,摇摇头说:“真不想骗他。”

一鸣垂头丧气进门,家里电话就打来了,杨嫂焦急的说:“怎么样?找到没?”

一鸣沮丧的说:“出国了。”

杨嫂说:“到哪里?”

一鸣说:“不知道。”

杨嫂说:“她怎么不告诉我们。”

一鸣没好气说:“你问我,我问谁。”

杨嫂说:“夏晚葫芦里卖什么药?”

一鸣说:“她昨天说话很奇怪,暗示过我,等她两年。”

杨嫂说:“你这孩子,太粗心了。”

一鸣委屈的说:“她成心瞒着,我有什么办法。”

杨嫂说:“老杨,怎么办?”

杨老板说:“你们不用慌,若没有报道不好的消洗,证明夏晚安全。或许金花走了,心里难过,想出国散散心,她是个成人,又是精英,不会做傻事,出去是好事,看看外面,心结就打开了。”

杨嫂说:“那咱们不找了?”

杨老板说:“找什么?难道报失踪?”

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对话,一鸣默默地挂了电话。父亲的话有道理,夏晚既然如此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只能遵重她的选择。

一鸣看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知道是夏晚走时做的,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叹了口气。

夏晚走了,一鸣的世界一下坍塌了,他无精打采的躺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夏晚电话。

一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他有点想不通,一天时间,就物是人非。一鸣的心里十分难受,不舍和失落让他慌恐不安,一下失去了重心。经过几年的相处,一鸣习惯了夏晚的存在和罩拂。他很享受哥哥照顾夏晚的感觉,带给他踏实心安。

一鸣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他在屋里转圈圈,一抹抹记忆萦绕在脑海里。一向沉着冷静的男人,变得焦躁难熬,离别之痛刺得他心里生疼生疼。

直到半夜,一鸣一直在彷徨。晚饭没吃,他感觉不到丝毫饿意,也没困意。

拿来一瓶酒,一鸣对着瓶子喝起来。往日都是夏晚陪着他喝,今夜却是一人独饮,心情使然,不胜酒力。灌完一瓶,一鸣歪在沙发上,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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