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洞房遇刺(2 / 2)

要不是几个小妾,整天陪着打麻将,估计她自己就回大同去了。

三拜高堂之后,老太太看着儿子和两个儿媳妇发呆,连让起身都给忘了。

洞房设在海棠院,梧桐苑根本没有布置,李虞也懒得两头跑。元春想说她不愿意,真的不愿意!

海棠院很大,但是现在却很挤。能不挤吗?元春八个丫鬟,两个嬷嬷,可卿四个丫鬟,一个嬷嬷。一个媒婆,加上李虞的四大侍女等等。

小二十人,挤一个屋里,空气都热乎了几分。

结衣,结发,揭盖头,合卺酒。

完成仪式,李虞让紫苏,打赏众人,带着其他丫鬟去选住处,让婆子们去吃酒。元春的人,可以直接去梧桐苑住,可卿的人,就在旁边的房间安置。

等选好住处,一边留两个丫头来伺候,其他人都去吃酒,休息。

今日侯府的客人不多,主要是戴总管的人,理国公一家,保龄侯史家,贾家是贾琏夫妇。还有裘良和几个校尉等人。李虞只敬了一圈酒,就交给贾芸来处理。

他要去洞房了,为了这一刻,他憋了十几天。

新房里,两个新娘紧张的坐在床边,六个丫鬟,有的在铺床,有的在整理衣服,还有的,连热水毛巾都准备好了。每个人的脸,都是红彤彤的,不知是胭脂还是羞的。

芙蓉帐暖度春宵,何况是两重春宵!

两女第一次,自是难受的。事后,叫丫鬟端过来热水帮忙清洗,擦去汗水。

就在李虞准备起身时,一声轻微的破风声响,然后一支利刃扎到了他的脖子上。

李虞一手把住刃尖,转头一看,是个丫鬟?金钗?右手一阳指使出,点住对方七处大穴。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但是依然惊动了两位新娘和剩下的五名丫鬟。

七个女人,吓得六神无主,李虞观察其他几人,未见异常,于是出言安抚。

“好了,不用惊慌。我没事,你们也不会有事!先伺候夫人清洗身体。”

李虞拿下金钗,脖子上只是一个红印,连皮都没有破。

女刺客眼睛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李虞直接掰开她的嘴,检查牙齿,没有毒药。检查身体,衣服一件一件的检查。

元春和可卿已经清理干净,脸上红晕未退,但是,都担心的看着李虞的操作。

李侯爷也不管她们怎么想,一件件检查女刺客的衣服。在腰带里,搜出一包药粉,疑似毒药。继续搜,肚兜,亵裤,头发里都没放过。

女刺客眼泪流下来,微黄的皮肤上,留下两条清晰的泪痕,李虞看出她做了易容。

“白鹭,打水,给她洗脸”

一番清洗,露出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咦!这不是神仙姐姐吗?你也穿越了!这颜值比秦可卿也半点不差,比他的四大侍女更是强出许多。

解开她的哑穴,对方只是流泪,并无开口的意思。

李虞一脸欣赏的表情,哭美人也好看。

看着元春和可卿一脸的疲态,让她们去偏房睡觉,两人都不愿意。

李虞一把抱起女刺客,扔到床上:“既然你不愿意开口,一心求死,那就不要浪费了。本侯正好没尽兴,就辛苦你了。”

说完直接扑了上去,一番亲吻,女刺客羞红了脸,最终破防:“不要,求你,我说,我什么都说…”

李虞停下动作,四目相对,板着脸道:“你叫什么?谁派来的?说!”

“我叫赵盼儿,家父,赵凯”

李虞一愣:“你是赵凯的女儿?”

赵盼儿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混进来的?”

“我不是混进来的,是夫人陪嫁的丫鬟”

元春和秦可卿闻言对视一眼,然后跑到床边,仔细观看此女。元春摇摇头,表示不是她的人。

秦可卿则一脸惊恐:“你,你是兰儿?”

赵盼儿撇过头,不敢跟秦可卿对视。

“我爹死后,家被抄了,我被发卖了。我很感激老爷和小姐,你们待我很好,可是杀父之仇不可不报。我只恨自己没有用,杀不了你这恶人。”

秦可卿一脸恐惧,她差一点害了自己的丈夫,留了个刺客在身边。

“这件事,未免有点太巧合了。你正好被秦府买去?又正好成了陪嫁?应该还有人合谋吧。”

李虞笃定有人谋划,赵盼儿一人做不到。而且她一个未婚女,居然知道等他洞房之后,防备心最弱的时候出手。这要不是他一身铜皮铁骨,就真的死了。

这个女人不老实,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说,杀了可惜,放了也不行,只能先留着,钓鱼。

床前站的几个女人,看着李虞用分筋错骨手逼供,心有不忍。元春拉着秦可卿去了偏房休息,她留着心里不痛快。新婚夜,本是最美好的时光…算了,睡觉去。

可是,秦可卿睡不着了,人是从秦府过来的,她作为侯府的主母,有推不掉的责任。而且,人是她父亲买回来的,他知不知道情况,这些问题没搞清楚,叫她怎么睡的着。

元春躺下就睡了,她太困了。可卿依旧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李虞摸过来,抱着她,她才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李虞照旧起身去晨跑。他一起,元春就醒了,很高兴睁眼能看到自己男人。

“夫君稍等,妾身给你穿衣”

李虞把她按在床上:“我要去晨练,你昨天辛苦了,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再起!”

元春还想说什么,青鸟已经拿来了李虞的短裤和背心,并帮其换上。

“青鸟,通知下去,府里除了我娘,两位夫人之外,都必须打卡晨练,当然,夫人最好也参加,不强求,自愿吧。”

“是”青鸟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李虞一把捏住对方的下巴,吧唧一口,然后出门跑步去了。

留下青鸟满面羞红,于躺在床上的元春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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