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戈登125（1 / 2）

睁开双眼伸个懒腰，江挚揉了揉自己还有点沉的脑袋。大床上，他的旁边，艾达正恬然酣睡。

此时的王女士，身上少了几分平时的干练与凌厉，反而多了几分柔弱和可爱感。

昨晚对于江挚来说是一场久违的甘雨。没有在执行潜伏任务、不用担心被观察，再加上有艾达这位绝色在前，他难得来了一次释放。从沙发到落地窗旁，到吧台，到浴室，最后是卧室，连场大战直到临近天亮了才偃旗息鼓。而这整个过程中，不只是江挚相当享受，艾达也相当忘我。虽然她的动作其实称不上熟练，但她比江挚都要投入得多。而且得益于她平时锻炼出来的柔韧性和协调性，那一个个普通夫妻情侣很少会用到的姿势……不得不说，江挚这一次真的是尽兴。

艾达也是十分满意。不过她也是累坏了，估计没到中午醒不过来。

稍稍收拾了一下那些散落的酒瓶、衣物之类，江挚带着还算愉快的心情通过客服热线点了早餐，吃过之后，给艾达留了纸条然后出门。他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那里有酒店方专门为他这位总统套房住户配备的星空u13新能源越野车。

说起来江挚作为一名明面上的穷碧孤儿学生，本来是没有驾驶证的。在这个上面沃特公司倒还利索，几乎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给他把证办下来了。这可不是街边小广告或者酒吧门口等着将人拉到一边的面包车上三两下就拼出来的假证，而是货真价实经过交通管理局审批的那种，能当阿美莉卡公民身份证用的……呃，当然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明一下，江挚能随意开车了。

很快，越野车就在哥谭一栋有着上百年历史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哥谭警察局。

门口值勤的小警员根本没认出江挚是谁，倒是那辆U13令人不由侧目。见车上下来的是一名身穿黑色奇怪衣服的亚裔男子，此人还高视阔步的往警察局内走来，小警员不敢怠慢，向身旁还在低头吃早餐的打了个招呼，然后警惕地迎了上来。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注意到对方左手扶着对讲机、右手轻按在腰间枪套上，江挚很大气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不错，继续保持。”

说着他也不管对方脸上是怎么一副表情，继续往警察局内走去。

“先生，你不能——”

“先生，请你配合。”

“这里不是随便能够进入的，请你……”

“先生，说明你的来意，不然我们就只能采取必要的行动了……”

今天哥谭警察局内的警员似乎比平时要少得多。一路上不少人想要劝停江挚，乃至是出手阻止。那些好好说话的，江挚直接将他们甩掉，那些直接动手的，江挚也还了回去。没两分钟，地上就躺了好几名痛苦呻吟着的警员，而江挚就在其他警员们那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的瞄准之下，见到了警察局的老大，詹姆斯·戈登。

对于江挚的到来，戈登非常意外。

挥退那些警员之后，老戈登将江挚迎进了局长办公室，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你为什么来这里？我记得昨晚说得很清楚了，你应该离开。”

施施然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江挚交着手，迎着对方的审视。

“我也记得，我当时可没同意。”他耸了耸肩。“我还记得，根据沃特跟哥谭市政厅的协议，我是有资格翻阅警察局的宗卷的。”

听到这后半句，原本皱着眉的戈登一愣。

“好像，唔，是有这么一回事，但……”

老局长有点说不下去了。

沃特公司旗下每一位驻守英雄都能调阅合约签订主体——也就是市政厅、小镇镇长办公室之类——所代表的行政区域或辖区的公共机构的相关资料，这在沃特草创的那些年里几乎是协议双方每一次都要争夺的条款。不过随着沃特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再加上以往历届政府也是这么做的，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约定俗成的规例，甚至都不需要沃特公关部那边怎么花费大力气去争取。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原因，那就是沃特通常有自己的一套“打击犯罪”的流程，从“案件自产”到“英雄出手”到“销案结束”一条龙，根本不需要去真的去烦警察局、消防局、国民警卫部之类，因而那个条款或者说规例更多是象征意义。

具体放到哥谭来说，情况其实也差不多。以往的那几任与市政厅签订了合约的驻守英雄根本没有要为哥谭解决那些记录档案每天能堆到小山那么高的犯罪事件的意思，更多是在他们“表演英雄拯救”做show时找警察啊消防员啊那些来配合，因而眼下江挚忽然说要调阅档案，一时间把老局长整不会了。

当然，戈登并不老，只是操劳过度，有些未老先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