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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她停下锻炼爬行能力,安稳地坐在那里的时候,媚娘还时常将宫里宫外的闲事趣闻说给她听。

   也就是在这个月里,临川公主的驸马周道务北上恒州,协助平定滹沱河大水后的乱象。

   与此同时,中书令柳奭递交了请辞的奏表。

   这是一份在被逼无奈之下呈递出去的文书,作为对这番水患的直接回应!

   这倒不是武媚娘跟清月说的了。

   而是李治在“躲”到安仁殿里来的时候说的。

   当然,说躲可能也不是那么恰当,他纯属懒得应付王皇后在此时的请见罢了。

   柳奭毕竟是王皇后的舅舅,对于这道突如其来的三省长官请辞消息,王皇后直接就懵了。

   可当她试图以太子养母和皇后的身份求见陛下,为舅舅求情的时候,得到的不是陛下正在议政,便在陪伴武昭仪的消息。

   纵然李治没有明说,王皇后也已明了他的意思了。

   这是一道绝不容许有任何人辩驳的决定!

   事实已经证明,洪灾之中李治做出的信赖太史局举动并无错误,那么一度对他决定进行拦阻的人,就是要被清算的一方。

   这个被清算的人,往大了说可以是长孙无忌,往小了说,可以是他所属阵营里的一方马前卒。

   可到底要以哪个位置上的人出来才能让李治偃旗息鼓,就是另一回事了!

   起码,也得是柳奭这等分量的存在。

   七月,柳夫人在得到皇后许可后入宫了一趟,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王皇后忽然之间就消停了下去。

   太子李忠也在这个月里从岐州回返。

   清月活动的范围基本局限在安仁殿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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