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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与他本事相仿、起步资历也相似的来济此刻在什么位置上,李义府便不免在心中大觉悲愤。

   只恨自己没能如对方一般抱上个合适的靠山,以至于处处受制。

   但还没等他就着雨幕喝完这壶酒,就忽听门房通传,说是有人到访。

   他刚要令人放行,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一边同门外的扈从推搡着,一边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李义府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连忙让人退开。

   没两步的功夫,那身着便服的精瘦男子便已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在桌案上一扫而过,当即冷笑了一声,“您还有空在这儿喝酒呢?”

   李义府回道:“你这是何意?”

   来人名唤王德俭,与李义府同在中书省做事,担任的也是李义府早先那中书舍人的官职。因这家伙脖子上长了个肉瘤,还给自己美其名曰取了个智囊的称号。

   但要说此人是个智囊倒也不错,毕竟他是礼部尚书许敬宗的亲戚,比起寻常人那自然是多出不少消息的门路。

   这人也不跟李义府客套,“你还不知道吧?这京城之中即将遭到贬官的,可并不只裴行俭一个人。”

   李义府见对方话说到了一半便牢牢地盯着自己,就算他再怎么因为饮酒有些反应迟钝,也马上反应了过来。

   他眼皮一跳,“你说我?”

   王德俭一脸同情地看向他,“上头斗法,下头遭殃,长孙太尉的意思,将你贬官去壁州做个司马。”

   一听这话,李义府惊得差点将手中还拿着的酒壶都给摔了。

   十道三百六十州,若要将各州名字尽数记住,还能对应其所在,对大多数人来说都过于艰难了。可有些州的名号,因其乃是各方官员避之不及的存在,是理所当然能被记住的,就比如说这个壁州。

   只因它位于蜀地!

   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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