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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在性情上有所定论,寻一良师让自己通晓事理才是正道。

   日后真出了岔子,她再来力挽狂澜也不迟。

   甚至比起皇后太后摄政,由公主相助于兄长,还要更加安全一些。

   刘仁轨想到这里,心中有些困惑已不复存在了,至多就是再为太子李弘感到几分担忧。

   哎……这脾性也不知像谁啊。

   陛下虽在仍是晋王之时颇有仁善孝悌之名,但外敌环伺,他还是能以雷厉风行之态还击的。

   就如发起西域用兵之事,陛下便做得很好。

   太子那一番话,却像是走了个极端。

   也不知道这情况能否随着年龄增长有所改变。

   大唐如今,多少还是有些内忧外患的,需要的其实是一位足够有眼力和魄力的君王统领局面。

   太过仁善了未必就好。

   好在,李治这位陛下也还没到十岁呢,倒是并不急于将太子给培养出来。

   他朝着李清月回道:“既如此,我知晓公主之意了。”

   这份神异之处,既是事出有因,他也不必非要禀告于陛下。

   至于眼下嘛——

   刘仁轨转身挪步:“先回宫吧,今日讲课就不继续下去了。”

   公主所展现出来的种种都已经让他确认,他不能按照常理教导了,自然也得给他点时间,让他回去准备一番如何授课。

   但在压力之余,刘仁轨也不免有几分心绪沸腾。

   谁不愿意教一个天才呢?

   何况是一个有可能成为李唐栋梁的天才!

   当马车从大慈恩寺折返皇城的时候,卢照邻忍不住用隐晦的目光打量起了回来的两人。

   他觉得这应当不是自己的错觉。

   如果说在公主刚刚拜师的时候,刘仁轨对她的尊敬更像是因她的身份而起,那么现在就更像是因她本人所拿出的本事,将她放在了平等交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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