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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呢?孙老先生平生所奉行之道,便是让自己的医术帮扶到更多人,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将书借阅给了旁人。公主誊抄完毕后将其还回便是了。”

   李清月如获至宝,当即应道:“这是自然!此番算我欠着太史令一个人情,若往后有需要我帮忙之处,着人来延嘉殿告知于我便是。”

   李淳风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这位小公主帮忙的地方。

   毕竟,他在这太史局中做官到太史令,其实已是升无可升了,除却这个位置之外他又真没什么兴趣。

   而在这里又不必顾及朝堂风云,更不涉及人身安全,没什么麻烦可言。

   但能得这样一句不似作伪的承诺,总还是令人觉得心情舒畅的。

   他目送着小公主离去,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好像忘记问了——

   安定公主那位五十多岁的老师到底是谁啊?

   想想此事在宫中知道的人恐怕不在少数,李淳风又先将这份没必要的好奇给收了回去。

   反正对他来说,他只是在今日借阅出去了一本书而已。至于其他事情都不太要紧。

   见已无人继续打扰于他,他便重新投身到了手头的工作之中。

   太史令这个位置,说其是能者多劳可能都是往少了说的。

   李治看他已将《法象志》完工,还协助修编了晋书和五代史后,又在这两年间盯上了他的术算能力。

   以至于李治做出了个决定,让他负责编定和注释十部算经,以便用于国子监教材,其中就包括了《九章算术》《五经算术》《周髀算经》等算书。

   故而这接连几个月间,除了天文历法的相关工作外,李淳风几乎将其余时间都用在了上头。

   所幸这太史局中的千人里,可用之才不在少数,大多数的观测记录事宜,在他儿子李谚的带领下也能完成。

   要不然,在方才小公主夸他精神状态鹤立鸡群的时候,他可能就要不敢领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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