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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头上那显目的犄角依旧在,而男人再次踉踉跄跄站起来。他睁眼冲缶荷怒视而去,左眼球呈全漆黑,右眼球呈全白皙。

缶荷冷汗直冒,只觉不妙,她立即将羽毛投掷向男人的脖间的倒三角,不曾想被冒黑光的屏障格挡下来。而男人咧嘴,竟对缶荷诡笑起来,黑雾从男人脚下隆起又四散而去,它们全部进入到四周的乘客身体里。

下一秒这些乘客都双目无神而面无表情地向着缶荷围上前去,缶荷拿出颗颗黑曜石分别向人群射击而去,但都被黑光屏障一一反弹回来,将缶荷打得千疮百孔。

鲜血四溢,窒息感弥漫全身。

只刹那间,缶荷在床上醒来,她猛地坐起,汗水早已浸透睡衣。气喘吁吁间赶忙平缓呼吸,夜灯亮起,她匆匆下了床,昏昏沉沉走到厨房,接上一杯冰水就抬头灌下,凉意使她稍稍清醒。

又是这样一场梦。

她坐到工作桌前,抬手触碰了一下壁挂上的琉璃铃铛。这是她母亲四海云游前给她留下的铃铛,它由半透明的琉璃制成,具有月光般光泽,还刻有她家独有的纹饰:拂菻花,一种盛开在沙漠的荆棘花。

是的,她出生于女巫世家。

铃铛回应了缶荷,发出清脆又朦胧的声响。很快就让缶荷寻到心里的宁静与祥和,暖灯下她抬眼,屏幕上忽地弹出她助理发来的工作消息。

她又瞥了一眼时间:凌晨04:40。这消息甚至是定时发送的。

她接受下文件,迅速处理好后,换上一身运动装之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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