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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是谁?

不可能,不可能。

自从他用极端的行为逼迫我远离社交,我就再没有和任何人亲密来往过。

我本就是被养父母收养的孤儿。

和徐枝在一起之后,徐枝就让我和养父母断了个干净。

我只能偷偷给俩老人家寄钱,寄东西。

跟徐枝同居在一块之后,点的外卖不让送到门口,只能放楼下外卖柜。

后来外卖也不让点了,都是徐枝做饭。

也只有徐枝在家的时候,才让快递员送货上门。

后来快递也不让我用了,我想要的东西,都是徐枝采购回来。

喀喀。

是厨房的门被推拉开。

我赶忙放下鞋子,匆匆站起身。

眼看着徐枝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着我笑盈盈说:

“回来了?

“今天也做了你爱吃的土豆虾。”

他笑容越明媚,我觉得越寒冷。

“去虾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翼翼,动作要轻柔。

“否则会破坏柔软的虾肉……”

他低下头,脱掉了沾满血的手套。

我战战兢兢走进卫生间。

腥锈味扑鼻而来,脚下踩进一片血里。

抬眼就见浴缸里红黑参半,其中顺着水面而溢出的冰块,咚的砸向地面,碎成满地冰渣。

浴缸里被冰块掩埋的人,已是面目全非。

我呼吸急促,又将卫生间的门重新关上。

这次又是谁?

又是谁?

坐到餐桌前,我打开没有信号的手机,心又凉了一截。

咚,咚。

徐枝端上来两盘菜,一盘是色香味俱全的土豆虾,另一盘不仅冒着冷气,还倒扣着盖子。

“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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