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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树枝还是树杈或树杆的尽头,就是那扇木门,穿过去我就又可以回去了,无论那些丧尸还是否存在,那些黑社会还是否猖狂,那些餐厅里高高在上的看客还是否无动于衷,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这样想着,却一直没有寻找到那一扇木门。

而是飞过了整片森林,各位,不用多说,我本人都对此感到震惊,并且对事情的发展走向感到无能为力。

谁曾想这森林的隔壁就是我今天来到的昆虫标本陈列博物馆?

我没看见什么运动场地,也没看见什么悬崖峭壁,更没有运动的人、还有所谓黑社会以及奇怪餐厅和餐厅的食客。

算了,不要多想,我应该打起精神,先去寻找我的朋友们,她们一定会相信我的,或者,我也可以去寻找原本在此的我自己。

我自己一定会相信我自己的。

如此想着,我从某扇窗户,直直飞进了博物馆,运气很好,我看见了和我走散的朋友们。

对此,你别说我有多高兴,我肯定就竭尽全力地飞向她们。

我喊她们的名字,叫她们的名字,她们好像看不见我,对我不闻不顾。

怎么会这样?

我撞向她们,却像残影一般,穿过了她们。

那时的我已是筋疲力尽,但是也不敢落地,因为人太多了,谁知道下一次谁踩来的脚会不会踩到我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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