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惊鹊1137(1 / 2)

  什么叫没区别,区别可大了,多少新妇婚后不久便郁郁而终的,但终究忍耐下来。

   自己生的姑娘,她知道乔昭懿脾性。

   她人生真理就一句话,能躺就躺,不能躺就硬苟,要是还不行,咸鱼摆尾也能活。

   她心微微悬起,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胡话,没想到乔昭懿一开口,当即将她悬着的心给直接吊死。

   乔昭懿分析:“女儿嫁去别人家,日子无非就对付着过,可岑家就不一样了。”

   “首先岑家富贵,家里人口也简单,没太多乌七八糟的事。”

   这话不假,岑文镛本是旁支出身,和本家的关系早出五服,少时更是孤苦,只是本人争气,屡屡中第,乡试更是当时第一,消息传到本家,这才接到京城,再拜入当时大儒门下,后来一举高中,娶了恩师家的嫡次女。

   岑文镛的真正脉系,只有他一子,顶上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姊妹,因为早早便饿死在饥荒中了。

   不过岑文镛高中后,听说岑家将他的名字挪进了本家,算作嫡子,现在的老夫人也养在岑侍郎的府邸。

   过继来的终究不是亲生的,情分少,岑家其他子侄也不如岑文镛争气,岑家如今全仰仗着岑文镛过活,哪敢给他们家人脸色瞧。

   “其次,岑聿长得极好,说是京中无数高门贵女的白月光,俊美无俦,貌比潘安,女儿喜欢好看的,嫁入后并不吃亏。”

   林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色变了又变:“你倒是想得简单,岑聿是容貌好才情好,当年在京里不知道得了多少姑娘家的爱慕,但你可知他为何二十有一还未婚配?”

   她是真恨不得将女儿这段不该有的孽缘斩的干干净净。

   “他是没有寿数的人,你嫁过去超不过两年,便要守寡一辈子!守寡的日子,是人过得吗!”

   三年前,一直不安生的太平会沉寂数载,又在凉州复现,搅和的当地民生不安,陛下派了钦差西上,岑聿也随行,这趟差事办的极为漂亮,反贼尽数落网。

   只是太平会不知道使了什么巫术,回去的路上竟是风雨大作,天色忽变,一行人近乎死绝,岑聿侥幸活下来,身体也落了伤,太医说保不过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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