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爱憎别,无可奈何…(1 / 2)

  白日里,陈叔没等多久又目送沈怀霜出了府邸。沈怀霜背影轻快,好像要去赴期许已久的约。

  府邸门口,钟煜手里牵着白寻和踏雪,低下头,对沈怀霜淡淡一笑。

  两人从门前出发,骑着踏雪和白寻并行踩过碎雪,走过河堤。

  白马上下颠簸间,沈怀霜脖颈上白衣擦到了咬痕,衣领边缘让他觉得微痛。他低头揉了揉脖颈,又问钟煜:“子渊,昨天我和你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

  钟煜只是偏头,叹息般地笑了声:“你不记得就算了。”

  沈怀霜哑然,面上笑意也散去:“到底什么事?”

  “反正这事说出来也没意思。”钟煜扫了眼沈怀霜脖子上的红痕,偏过头,笑了,“之前你总说我有事情总在心底憋着,好像你也一样,只有喝多了,才会通情理一点。”

  “难得我也让你猜一猜。”钟煜打马走过,笑声朗朗,大道上只余踏雪奔过的长痕。

  “子渊!”身后,沈怀霜在唤着他,很快,他也轻笑了一声,追了上来,“算了……说不过你。”

  钟煜从来都不喜欢期许的感觉。

  因为一旦有了期许,就会有渴望,而渴望达不到,便成了奢望,反反复复经历过失望、失落之后,他便再也不喜欢期许一件事,倒不如让一些事自然而然地来,他再去接纳。

  可事情放在沈怀霜身上,他又愿意为了他去让步。

  冬日大道开阔在眼前,好像他怎么走都是坦途。

  第100章 爱憎别,无可奈何…

  那天缠吻之后,钟煜想示意却是来不及。

  因为大赵近日震荡般地发生了一件大事。

  敬帝身子越见不好,他爱重兰陵,也知道自己油尽灯枯,便趁这几日,给兰陵颁布了一道旨意。

  兰陵公主嫁驸马。

  她嫁的正是大陈的一位皇子,也是钟煜旧日的同门。

  两人成婚规矩复杂,必须赶在丧事之前,皇城上下紧锣密鼓,热闹得不行。

  当年钟瑶为见钟煜一面,只身前往崐仑。

  崐仑回大赵路途遥远,钟煜本想亲自护送,谁想邹然先行他一步,他给钟瑶留了枚传音的玉佩,他时而和钟瑶讲话,时而派人送东西哄钟瑶开心,陪过钟瑶很久。

  钟煜这个做哥哥的对皇妹婚事上心,瞧不瞧得上邹然这个妹夫另说,但钟瑶喜欢他,这事就没得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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