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空灵寺27（1 / 2）

话音刚落，一张大嘴严严实实的堵上来，小春感到有些窒息。

忽儿一个袅娜的身影一闪，是小姐。

小姐像一片阴影一样出现在她俩的面前，两眼冰冷，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小春顿时吓得全身直抖，脸色发白，两眼闪着惊恐的光，头一歪，想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山一样沉重李甲，可以怎么也推不动。

李甲喘着粗气说：“小春，你怕什么，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扭过头一脸淡定说：“谢小姐，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真相就在眼前，真相就是我俩在一起劈腿。”

小姐披头散发，手指着他俩锐声叫道：“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滚。”

这一声滚，犹如惊雷在小春耳畔炸响，把小春炸醒了，原来是个梦。手向上一摸，眼角竟湿湿的，滑滑的，是泪吗？

上午俩人在院内散步。

春芬走在前面，小春尾随在后面。

春芬放慢脚步，等小春赶上来，问：“小春，你脸色咋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做恶梦了？”

“对，是做恶梦，梦见一只母老虎向我扑来，恶狠狠张开血喷大嘴，露出两排白森森，十分尖利牙齿，我一惊吓醒了，庆幸自己还躺在床上。”

“母老虎？小春，你什么意思？”

“小姐，一个梦能有什么意思？无非是一只母老虎。”眉毛一绕，又强调道：“小姐，你千万不要多心呀？”

“我多心了吗？小春，我知道你表面上尊敬我，对我唯唯诺诺，其实心里不知有多恨我？我昨晚睡不着爬起来，披着衣服，趿了拖鞋，刚到外间房门口，听见外间小房内，你在歇斯底里叫我名字，小姐，小姐，小姐……，忽儿又没了声音，你在梦中诅咒我，咒我是母老虎。”

春芬两眼望着前面，小嘴抽了几抽说。

太阳从浓密的枝叶上，星星点点的洒下来，洒在微微的潮湿的地上，也洒在俩人的身上脸上。

“小姐，我干吗要诅咒你，你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回报，我心里只有惭愧，内疚和不安。”

小春把头扭过来，盯着春芬的脸儿说。

“是吗？小春，唉。不说这些了吗？免掉伤了你我和气。”春芬幽幽的叹道。

俩人不觉来到上次荡秋千的地方。

“小姐，要不要荡秋千？”小春把目光从春芬脸上慢慢的移开，投在甬道边褐青色的树干上问。

“小春，你难道忘了上次的教训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姐，你一跤不是跌出个先见之明和读心术来？这难道是坏事吗？”小春卷了卷眉梢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错，如果我没有先见之明，没有读心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事儿，也许我没有这么多苦恼和不安，人活在这个世上有时糊涂比明白更好，我情愿没有先见之明，没有读心术，没有那根神奇的绳子，它常常浮现在我眼前，脑海中和梦里，让我对它敬而远之，如果没有这根该死的绳子，不会出现这一切。”

春芬有些懊悔的说。

“小姐，我现在在面前都不敢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

“因为你有读心术，你有先见之明呀，所以我在面前变成一个毫无想法的人，一个植物，或一具行尸走肉。”

小春眨眨眼，用近乎夸张的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