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波三折(2 / 2)

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厕所里面的灯光还在亮着,可是我却看不见我自己的影子。

马国栋的心里咯噔...

这他妈的活见鬼了。

马国栋的心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只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后脊梁骨都阵阵发凉,无比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猛地转过头去。

马国栋的脑子一阵剧烈的轰鸣,面前发生了令我发骨悚然的一幕。巨大的镜子清晰的反射着周围的一切景物,可他妈的...我所站的那个位置,竟是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马国栋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恐惧之下,是根本无法喊叫出来的。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过明显看到一个人影,马国栋快递跑回房间,钻进被窝紧紧的抱着里面的女人,从女人背后抱的,抓住包子,一股清香飘到马国栋的脑子里,马国栋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兴奋的把女人压在身下……

这一鏖战打的十分激烈,双方大战了三万多汇合,床板都断了好几块,最终马国栋把下充电器宣告结束。

马国栋有气无力的看着模模糊糊的女人床上外套,匆匆离开房间……

马国栋睁开一只眼睛。四周漆黑,街灯投下的昏淡蓝光照在房间里。为了测试天气有多冷,他哈出一口气,气瞬间成了白雾。在拉开窗帘的地方,他能看见窗户内侧早已结冰。

他闭上眼,不去看那些令他感到痛苦的景象:这个房子被风雨侵蚀,墙体也裂开了缝隙。当然,他无法对房子的情况视而不见,拿他现在躺着的这间卧室来说:吊灯底座与房门之间已经裂开了大大的缝隙,龇牙咧嘴的,仿佛在对他冷笑;靠近五斗柜的油毡布已经磨损;衣柜门大敞着,因为扣件早已不在;那一片片因湿气而脱离墙面微微凸起的墙纸,开门关门的时候仿若在轻轻呼吸。他无法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然而当他裹在毛毯里感到温暖舒适的时候,他紧闭双目,似乎一切都不那么令人压抑,也都与他个人无关了。

只要离开这张温暖的床的保护,他就会在对现状的不满和永远无法消除的绝望的双重压力下,跌跌撞撞。当然,这房屋的损毁不仅仅局限于卧室。在房间里穿行时,风雨侵蚀、年久失修的印迹在屋子的每个转角处如影随形,向他致意。卫生间里滴滴答答的水龙头,楼梯上残破的扶手,厅堂里有罅隙的窗户,饭厅地毯上磨损的那些地方和昨天相比,又变大一点儿了。屋子里寒气逼人,冷若冰窖。寒流从锁眼穿堂而入,信箱被吹得咯咯作响,窗帘瑟瑟舞动着。

然而,在床上躺着是如此温暖舒适。

为了准备起床,他试着打起精神提醒自己,与其他许多人相比,他已足够幸运。他逼迫自己的思绪沉溺于那些身体抱恙的人、油尽灯枯的人、处于穷困之中的人,以及精神痛苦的人。然而,想象人类悲苦的景象只能证实他无力改变这种了无生趣的生活。即便别人能够忍辱负重、乐天知命,也无法给予他鼓励。如果当下的不满、怨愤已让他失去生活的乐趣,效仿他们又能给他带来何种希望呢?如果眼前这沉闷的生活只是一层脆弱的表壳,覆在他随时可能堕入的更加不堪的深渊上,这又算是什么慰藉呢?事实上,他不再对生活充满爱意。这种想法带来的震颤穿透了他全身。我不再热爱生活。生活不再能给予我快乐。除了这个:躺在床上。而这种快乐转眼就会消逝不见,因为我得起床。我为什么不可以就这样赖在床上不起来呢?因为你有工作,你需要养家糊口,你的妻子已经起床了,你的孩子们也已经起床了。他们已完成了分内之事。现在需要你去完成你的职责。他们仍然热爱生活。我不再热爱生活了。我唯一热爱的就是:躺在床上。

似乎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屏住呼吸,而后他突然感到一阵放松,便伸开四肢。他决定了,他要赖床不起。能这么做的秘诀就是置后果于不顾。

她嘴上这样说,脚步却是坚定不移。

马国栋拧起眉头,这女人刚才还乖顺的很,现在又变得不听话了。

呵,她以为她不过来,他就拿她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陆空雯伸手将被子一掀。

陆空雯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上半身是裸着的……

难道马国栋有不穿衣服睡觉的癖好?

马国栋看着陆空雯闭着眼睛,一副少儿不宜的模样,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沉声道。

“睁开眼睛。”

“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才睁眼。”

“你踩到我的衣服了,我怎么穿?”

“啊?”

陆空雯一愣。

她忙睁开眼睛,朝着脚下一看。

毛绒地毯上是一团衬衣,一只袖子正踩在她的脚下。

她也恍惚意识到,一开始绊倒自己的就是这件衬衣。

这个人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衣服往地上丢……

她心里正腹诽着,头顶又响起低沉的嗓音。

“怎么还不挪开,你是故意不让我穿衣服?”

“啊,对不起。”

陆空雯忙挪开脚步,弯腰将那件衬衣捡起来,递了过去。

可马国栋没有接。

陆空雯的手就拿着衬衣,在空中僵了好一会儿。

片刻后,马国栋才淡淡的开口。

“这衬衣都被你踩皱了,要我怎么穿,嗯?”

踩皱了?

她将手上那白衬衣展开看了看,就一点点褶皱,如果外面套着黑西装,就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只是她这心里的话都还没说出来,马国栋像是早已感知到一般。

他眯了眯黑眸。

“难不成你想让我马国栋穿一件带褶皱的衬衣?”

陆空雯忙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是,要不马先生你换件衬衣吧。

等下,被单一晚上你怎么搞成这样,你尿床了?恶心死了?”

陆空雯看着一片狼藉的被单问道。

“你不是夜里过来二次,明明是你尿床还说我。”

马国栋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来了二次?”

陆空雯瞬间明白了,把被单一把抱起来,气呼呼的离开,留下马国栋一个人在风里凌乱。

陆空雯来到后院厨房,妈妈和两个嫂子正在忙早餐。

看到陆空雯抱着被单走进来,两个嫂子脸瞬间红了。

“你们俩最晚谁尿床了,还是两个都尿床了?”

陆空雯问道。

“小雯啊,别问嫂子了,老娘的主意,你两个哥哥什么毛病你不知道吗?没孩子委屈两个嫂子多少年了,便宜不出外,马夫那么优秀,你也想咱们子孙好是吧?

在说了,我在房间里的盘香里下了药,马夫以为是你,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

你们准备饭菜,我把被单扔进洗衣机洗了。”

“好吧!算你们狠。”

陆空雯无奈的抱着被单走出厨房,扔进了洗衣机里,看着洗衣机的转动,眼角泛起泪花。

两个哥哥小时候吃了她给的自己加工的糖果,造成无后的后果,虽然不影响充电,但是也是白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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