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木落水,险些丧命。(1 / 2)

西木心想开上车一路朝前走,估计就能遇见女孩说的那个修车店,到时一打听,说不定就能找到女孩。

这次小川非要坐西木的车,心急地要跟西木聊周城的八卦,和这十几分钟令人啼笑皆非、哭笑不得、惨败不堪的一幕。

“我说木头,你是不知道,周这家伙有多屌,被个小女孩给收拾得……。”

西木一边听着谢同学喋喋不休地描述着他在摄像机里看到的情景,一边脑补女孩在镜头里的画面,脸上绽放出只有在看片时的讪笑。

西木感叹到真是奇遇的一天,就这几个小时,他的大G被一个山里的野丫头砸了个惨不忍睹,周城也被女孩整的悲伤凄惨。

果不其然,在山里绕了半个多小时的羊肠小道,终于见到一条通往小镇子的路,西木心想:“什么大路,这叫大路?这野丫头估计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镇子吧。”

西木快乐地一遍遍回想着镜头里女孩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地笑出了声。被小川狠劲在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提醒道:“你傻笑什么,得癔症了吧,你又没有接触那女孩。”

“我在镜头里,比你们看得都仔细,你说男人看到美女为什么都想干那事?”

“美丽的异性是激发人类多巴胺分泌的激素,你小子春心荡漾了,难得,赶紧乘胜追击,回到北城找一个。”

“为什么回北城找,这个挺不错,适合我的口味。”

“这里是青山,人家一小女孩,你别犯病了。”

“她早晚要长大,再说了,现在的女孩都比较早熟,她的身材可不像小女孩。”

“艺术家比普通人的眼光毒辣,镜头里都能意淫。佩服。”

“上帝创造了男人后不满意,然后又创造的女人,专门辖制男人。我感觉这个野丫头会是我一生绕不开的情劫。”

“别给自己找理由,想泡小女孩就直说,搞得你多高洁似得。”

“川,我真有种预感,一次转身,一场烟火,她是我躲不开的祸,我们今天的遇过,就是为了明天不走错。我想找回的青春,在淡淡文墨书香中亲吻,那将是她留在我心里最深的伤痕。”

西木来了一段抒情押韵的散文诗,搞得小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严重怀疑他这位老板的心理是否健康。

“酸性大发,最受不了你这个,让命运给你安排吧,别再胡思乱想。”

西木开着车刚进镇子,路边就有个“慕容雪修车店”。就是那种里外两间平房,旁边搭了个好像是厨房的小耳房,修车店也算不上,只能算是个小铺子。

“这里能修车?这丫头不会晃点我吧。”西木心里嘀咕着。

西木把车停在了铺子外边,下了车。

一个1米85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直觉告诉西木,他可能跟那个野丫头有着某种血缘关系。

眼前这个男人在西木这个同性看来不能简单地用帅字来形容,应该用“奇艳男色”来表达,这个男人让人一看就能深刻地感觉到是因为修车的工作,压制住了男人艳丽的五官,额头上蹭的机油依然无法抑制住他饱满的男色,让这个男人看上去更男人。

西木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额头很宽,上挑的眉眼,加上高挺的鼻梁,稀疏的胡茬子,整张脸是大方英气、英俊挺拔,就算面无表情,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也能让他陶醉其中。如果把这样的男人放到北城,那就是魅惑女人的一枚型男,不知要祸害多少北城的熟女少妇。

这个男人的美丽瞬间能让西木这样的男人陶醉神游,爱不离眼,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向日葵向阳花开的美丽。

这个男人似乎知道西木他们一行人要来,径直朝西木走来说道:“对不起,我妹妹之前在山里,贪玩,无意踩掉石头砸到了你的车,让我看看。”

说着这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走到车跟前,上下四周仔细检查了一遍,深深皱了皱眉头,对西木歉意地说道:“你这是新提的豪车,起码四五百万,我修不了,估计光换个顶最少就得三四十万,唉!我这不懂事的妹妹,这次真是惹下了大祸,真对不住你了。”

话音刚落,屋里窜出一个女人,哭天喊地跑将出来,大声地数落着男人嘴里的妹妹:“我就说这个小姑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你家啥啥都好,就是这个小姑子不省心,我是一百个看不上她,一点也不稳重,哪像个姑娘,人家姑娘家的都是在家里帮着妈妈收拾个家,做个饭,她倒好一天疯跑着采什么花,采什么药,采什么茶的,到头来砸了人家的豪车,我们可赔不起呀。”

说着就冲着铺里大喊:“慕容清!你给我出来,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个败家的小姑子,你自己弄下的事自己收拾这个烂摊子。慕容雪!我告诉你,不许用咱家的钱为她填窟窿。”

“哦,原来这野丫头姓慕容,单名一个清字。”西木心想着。

男人不高兴了,对这个女人瞪了一眼,愤愤地说道:“她是我妹妹,我当然要管,回屋去,没你的事。”

“好你个慕容雪,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嫁到你们家,给你们生儿育女,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这样对我,这日子我不过了。”说着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来。

这时女孩气冲冲地走了出来,嗔怒道:“嫂子,你也不用在这里撒泼打滚,让城里人笑话咱,这个钱我赔!”

“你一个小孩子拿啥赔。”

哥哥说了句妹妹,女孩低下了头,两只手绞着衣角。

小川在一旁看着一家人的热闹,然后就盯着女孩看。

西木这次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砸了他车的女孩,只见女孩眉梢眼角藏着秀气,声音笑貌露着温柔,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大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女孩的形象、气质、身材,用两句诗来形容,再贴和不过,“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西木继续盯着女孩看,女孩粉色的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唇,像是孩子们最爱吃的水蜜桃果冻,Q弹爽滑,略张的嘴内露出几颗整齐的小白牙,如洁白的月光,呼出的气息芬芳甘甜,似乳臭未干的孩童,让人心旷神怡、如痴如醉。皮肤就像是皎洁的白月,又像是凝固的霜雪一样柔美纯洁、白玉无暇。

总之在西木的眼里女孩的美貌用一句古诗“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概括起来再贴切不过。

这时周家兄妹也跟了过来,周大公子一见到那女孩,指着女孩就吼道:“好你个臭丫头,敢暗算我,正好你家人在,我跟你说,不仅这辆车你赔定了,我的医药费一分也少不了。”

说着周城捂着肚子向女孩靠近,哥哥看也不看,一抬手将周公子拨拉到一边。对着西木说:“要不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城也晚了,今晚就住在镇子上,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北城里的4S店看看。”

西木不喜欢唧唧歪歪说个不停的女人,但是也不讨厌坐在地上这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女人不丑,但是完全配不上这个1米85的男人。怎么说呢,女人还是很年轻的,就是乡村气息太浓。一样是没见过世面,但跟她小姑子比起来绝对是天壤悬隔、云泥之别。小姑子灵动、单纯,还没有被金钱和世俗洗染,嫂子完全不懂含蓄、矜持,没有一点少妇贵静之美,让西木大失所望。

可能是西木一直一言不发,让他们哥嫂妹三人丈二摸不着头脑,都看向了西木,不知道西木是个怎样的人,是个好说话的赔上些钱就过去了的主,还是个能让他们一家倾家荡产的狠人。

西木大哥常说男人嘛就应该像个男人,敢作敢当,遇事沉着冷静,出事了,一咬牙,顶着就过去了,西木看女孩的这个哥哥有这种风范,不禁欣赏起这个荷尔蒙爆棚的伟岸男人。

西木终于开口说道:“可以啊,就是好久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先坐下来吃个饭。”

“是啊,是啊,我都快饿死了。帅哥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这半天周欣雨一直盯着慕容雪笑着看,不知道她真是挖到宝了,还是看到神人了,听到西木这样说,赶紧插话,开心地问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不看欣雨,只是盯着西木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地说道:“这个镇子没啥好吃的,倒是我母亲做的饭很好吃。”

“好啊!好啊!我就爱吃百家饭。这几位同学有意见吗?”周欣雨叽叽喳喳地问道。

“当然没意见了,求之不得啊!”

这半天小川也才开了口,估计也是被这一家三口吸睛不少。

慕容雪指着湖对面的一座院落说道:“我家就在那里,开车去会绕些路。天快黑了,不好走,我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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