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慕容兄妹,风华绝美。(1 / 2)

慕容清听哥哥跟爸妈说,她和晓娥高考完了,要带着她俩一起去北城看看,内心慨当以慷、心潮澎湃,高兴地跟晓娥两个女孩热烈地庆祝拥抱。

晓娥更是口沸目赤,手舞足蹈,声情并茂地跟小清开始讲说她对北城的期待。

慕容夫妇看着成熟稳重的儿子带着女儿同行,自然是欣然同意。小清得到父母大人的同意批准后,高兴地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收拾去北城的七七八八、零零碎碎。在哥哥的帮助下,一会整出了一大皮箱的衣物。然后,换了套清凉舒适的休闲装,跟哥哥一起走出了家门。

慕容清披着潇然飘逸如黑色绸缎的直发,衬托出光白柔和如皎洁明月的肤色,下身穿着一条五分紧身小黑裤,上身罩了件简单宽大的白色长T恤,高挑的个子、修长的直腿,支撑起女孩风华绝美的容颜。女孩的整个轮廓、色调、光感、纹理、质感像极了西木创造油画时素描的写生作品。

青春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华丽的服饰,不需要艳丽的容妆,更不需要浓烈的色彩,随性飘扬、随意流淌。

慕容雪推着两个人的行李箱,戴了副黑色墨镜,精干的寸头,结实动感的肌肉;裸露着小麦色的皮肤,紧致地包裹着野性的躯体。一身清凉的黑色运动装,跟身旁的女孩好似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高俊的身材,似巅峰上的松柏,用强大的气场护佑着美丽女孩,像风一样向西木袭来。

男人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笔直的西装,不需要精致的造型,更不需要夸张的发型,野性飞扬、恣意张狂。

青春的气息,是一种可以启迪人心,激发潜能的力量。

西木如痴如醉探索着慕容兄妹身上放射出青春的真谛,毫无保留接收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青春力量。青春肆意,神采飞扬的日子里,不留遗憾的自如挥洒,却是那么和谐美丽,合着节拍的动律,一起协奏着明媚动感的进行曲。

小清幸福地走在哥哥的身旁,俩个绝代风华的青年男女,如同从山水画里走出的一双亲密的情侣,向着西木的方向走来,让作为一名人体油画家的西木,如沐春风,激情澎湃。

西木的思想开始游离,对向着他走来的一对饱含着对生命的执着与真诚的绝美人体,有着独特的解读、思索、情感和诗意。西木有种热烈的冲动,毫不掩饰的用眼睛阐述着艺术家对人体深层次的心理感受。在他的脑海中飞速地勾画,如何布置这幅绝美的油画,以此来打动并感染他这位欣赏者,并带给他以高度的精神享受。

西木站在车旁,用人体油画艺术家的眼光盯着这双绝美人体,出窍神游,淋漓尽致地思考如何将人体的肌肤、体积,以及虚实的勾勒,明暗的对比,用颜料调配的时候,慕容雪的大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不解地问道:“西木,怎么了,呆呆傻傻的。”

“奥,那个,艺术源于生活。我是个摄影师,被你俩这一出来的阵势,给整懵了。我在脑海中正构图你们俩的画面。”

“不至于吧,大摄影师,看你那呆样。”

“我去,不是慕容雪,你瞧不起我们摄影师。我们尊重生活的真实性,体验生活的真谛,以现实的存在为创作根本。我看你们兄妹俩的过程,就是创作的过程。”

“切,就你,还创作?”慕容雪对西木很是不屑。

“艺术往往要高于生活,这就需要我们摄影师用犀利的眼睛去发掘全新的视角,用我们聪明立体的大脑设想出独特的画面,你们看到一幅幅无与伦比的摄影作品,那都是我们超凡的思维,创作出来的艺术。”

西木极力地跟酷帅的慕容雪讲着他抽象又通俗易懂的摄影艺术。

“你到底是摄影师还是艺术家?混乱。”

“呵呵。那个,我既是摄影师也是艺术家。像你这种平面大脑的人,不能理解。”

西木喜欢把没有艺术细胞的人说成“平面大脑的人”,在他看来慕容雪就是一张简单、标准的纸片人,不懂艺术,更不懂美的伟大思想。

“切,吹。”慕容雪不屑地又嘲笑了一句西木。

“慕容雪,到了北城,有时间,我还真要给你普及普及摄影艺术。老天白给你这么好的身材和长相,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美。白瞎了你这双深情的大眼眸。”

“呵呵,西木哥,你别跟我哥急,他还真不懂美,我懂美啊。你要是愿意,我倒是很想听听你说的摄影艺术。”

“清儿,别信他,这都是男人骗女孩子的套路。”

“慕容雪,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骗你妹了。”

“你一直盯着我妹看。还说。再看。小心我弄死你。”

慕容雪扬起手,做了个要打西木的动作。

“呵呵,白瞎了我这摄影师犀利的小凤眼。好,好,我不看她,我看你,行了吧。”西木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慕容雪,笑着打趣道。

慕容雪看西木认怂的样子,很是舒坦,随口对他说了句:“这就对了。”

慕容雪像是跟西木示威似得,一把将自己妹妹的肩膀搂住,好像在说,“我是她的护花使者,雄性生物离远点。”

西木不再跟慕容雪瞎贫,吩咐道:“慕容雪,你和你妹坐我车,其他人坐周公子的车。”

西木对同车的人很挑剔,不喜欢叽叽喳喳爱说话的人,慕容兄妹俩少言寡语的性格正合他意,他可不想一边开着车,一边听着脱口秀,所以让葛晓娥坐在周城的车上。

周欣雨自从看到慕容雪的第一眼,感觉这才是她眼里真正的男人,自己的中性打扮在他面前简直是黯然失色、相形见绌。她和慕容雪对视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在慕容雪面前就是一个娇俏灵弱、不堪一击的小女人。

男人原本就应该如此简单,不需要像小川一样刻意地弄个造型、染个头发,也不需要像西木一样抹个香膏、搞个范型,更不需要像周城一样穿搭有多么合体、描画的多么精致。

男人随性随意更能突出他强大的气场,慕容雪身上的野性才是男人最恣意的张狂。潇洒自然、无拘无束是慕容雪成为这一众男人里的主角光辉,也让所有对男人的一切规规矩矩、条条框框都将丢弃摧毁。

葛晓娥和周城他们三人非常熟络,自从她上了他们的车后,瞬间让一车人一路上笑逐颜开、眉欢眼笑、乐以忘忧、欢声笑语不断。

西木这车人就闷得很,慕容雪就像一尊门神一样,坐在西木的旁边,压抑着西木一直想跟小清谈论摄影艺术的欲望,他只能是边开车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估计慕容雪昨晚没睡好,坐在副驾上,一会儿的功夫倒头就睡着了。

西木看着旁边俊朗的男人,睡着的样子倒像个大男孩,憨实可爱、憨态怡人。他开始喜欢这个愣头愣脑的门神,不停地欣赏着睡着了慕容雪的样子。

沉闷了近一个小时,西木对着后视镜照了照,后悔没整个利索的发型,头发有点挡眼,人不够精神。看慕容清和他一样安静地欣赏着沿途风景,没有睡觉的意思,想和她聊两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真是万事开头难,一句话难倒他一个央美的大才子。

慕容清似乎察觉到西木想聊天的意思,先开口了,小声地说道:“西木哥哥,能再去趟北城,我特别地激动,小的时候爸妈带我去过几次,那时小,好多事都忘了。”

“你家离北城倒是也不算太远,你父母带你来北城都去哪里玩了?”

“就是去故宫、长城、天安门、长安街、还有游乐场这些有名的景点。”

“哦,那以后你在北城上大学,就能天天感受来自北城人民的热情。”

“北城人会不会瞧不起我们?”

“哪能,你很优秀,要自信。”

“嗯。我,有点内向,不太会和人相处。”

“别怕,你这是美丽社恐,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人们看到你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盯着你看,而你会被看得很难为情。你要这样想,美丽是上天赐予我的祝福与爱。造物主把这么漂亮的你带到世间,就是让人们看到你,欣赏你,赞美你,瞩目你。别怕,在北城有我呢。”

“西木哥,你是摄影师吧?”

“是啊,我们这些干摄影的,总是要捕捉最美的事物,最美的瞬间,然后把他们变成永恒,你在我们的眼里就是最美的存在。我们是一群最懂造物主心思的人,这个职业是和上帝在对话。”

“西木哥你真博学,我第一次听人对我这么说。我能做到自信而又,自然地,面对人们的目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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