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酒店奇遇,拒绝服务。(1 / 2)

慕容雪第一次入住这么高端奢华的酒店,心情自然是惬意爽快、舒畅无比,进了房间,更是被客房的豪华气派震惊不小。

一会,服务员给客房送来了酒店赠送的新鲜果盘和夜宵餐点,问慕容雪还需要点什么,慕容雪道谢不再需要酒水和食品。

慕容雪进入洗浴间冲完澡,只穿着条短裤,惬意慵懒地坐在房间的大阳台上赏着美景,吃着餐点,想着心事,回味着一天来的奇遇怪事。

晚餐慕容雪在“西木餐厅”没怎么吃顺口,这点水果和餐点正好弥补了他胃的缺口。

他正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欣赏北城的夜景,突然看到隔壁客房的阳台上,有一个女人穿着吊带性感的短裙,拿着红酒杯品咂着美酒,欣赏着对面的他。

慕容雪赶紧离开阳台,穿上了睡衣,躲到客房里面。

慕容雪一眼认出,隔壁房间的女人就是那个叫杜美的女人,慕容雪心想怎么到处都有这个女人的影子,难道这个女人派人一直在跟踪他,才每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了想自己最近没有遇到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会被这个女人跟梢。

慕容雪的心情刚刚平复,就有人敲门,他以为是服务员,就打开了房门。结果让他惊悚的是那个叫杜美的女人拎着一瓶红酒,拿着两个红酒杯,阴魂不散地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正要关门,女人的身体已经探入了房间,他一个男人不好对女人动粗,索性就让女人进来。

慕容雪冷冷地问道:“杜美,你来我房间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走吧。”

杜美穿得很清凉,吊带裙只将自己身体的隐私部位遮盖,雪白的身体都暴露在外,妩媚宛转地说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不是我怕你,我是有嘴说不清。咱俩这才认识几个小时,你穿成这样,来我客房,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你是我的真命天子,陪我喝酒。”

“不行,晚上我已经喝过了。”

“怕我在酒里下药?”

“你什么做不出来,没事请你离开。”

杜美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红酒,递到慕容雪跟前,无理取闹、惹事生非、兴风作浪地挑衅到:“你刚才穿得很清凉,怎么现在捂得这么严实,怕我非礼你?”

“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倒是你一个女人,穿成这样,晚上跑到陌生男人的客房,想干嘛?”

“我说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当然是给你提供服务喽。”

“我不需要。”

杜美不想像个小女人一样跟慕容雪磨叽,豪放无礼地大声命令道:“慕容雪,别嘚瑟,陪我喝一杯。”

然后又嗲声嗲气温柔地央求道:“求你了,尝尝我这个酒和西木的酒,哪个更好?”

慕容雪端起杜美递过来的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他感觉跟西木的红酒差不多,问道:“你认识西木?”

“当然,我是他的高端客户,他还指着我发财呢。”

慕容雪一听杜美认识西木,心里的警戒警备线立即放松了下来,说道:“你跟西木倒是一对,你俩是一个圈层。”

“我俩不合适,他太面,咱俩合适。”

“你是干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干,就是花钱。”

“你是富豪的情人?”

杜美被慕容雪的话逗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问道:“我哪里像是富豪的情人?我还想包养你呢。”

“你这个年纪,也应该结婚或者有男朋友了。”

“我才二十刚出头,怎么就应该结婚,什么叫男朋友?你这样的算不算我男朋友?”

“别胡闹,我不是你的那个圈层。”

“爱情不分圈层,只分甜蜜和苦涩。”

慕容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品咂道:“你这酒,我喝不出来好坏,只感觉回味很好。”

“这就对了,你跟我的爱情,像这红酒,回味甘甜醇香。”

“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爱情,我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那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嘛。”

慕容雪不想跟杜美说自己出身在小镇子上,结过婚有两个孩子,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靠谱,不着调,不稳重,分分钟就很有可能把他卖了,含糊地说道:“我没有什么故事,咱俩这交情,还不至于我给你倾诉。”

“那咱俩做个一夜情的情侣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很看重自己的身体。”

“我当然也看重自己的身体,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所以我愿意跟你度过美好的一晚。”

“你们现在女孩的胆子真大,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跟我玩一夜情。”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男人,但我知道,你见到美女会害羞。害羞的男人,都是妈妈的好宝贝。”

慕容雪被杜美戳到了软肋,他确是无法掩盖自己这一致命的缺点,于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一叶障目地说道:“脸红你就认为是害羞,看来我这一特质,是女人的收割机。”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跟你谈恋爱,我不管你之前是结过婚还是没有结过婚,我只要你。”

慕容雪被杜美这霸道无理的言辞逗笑了,心不在焉、忍俊不禁地讲道:“我只有一条命,要卖给识货的人。”

“我就是识货的人。你开个价,或者条件。”

慕容雪听杜美说过他像李义诚,就拿这个响当当的人物当挡箭牌,坏坏地飒然一笑:“你付不起,我的命只卖给李义诚。”

“你认识李义诚?”

慕容雪发现用李义诚的名讳很管用,继续诈势道:“之前不熟,以后会慢慢熟悉。”

这回该杜美沉默了,她举着杯子,将红酒也一饮而尽,给双方又倒了一杯,沉思了半响,抖擞精神、容光焕发道:“我们正式交往,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情侣。怎么样?”

“我建造了玻璃与水银的围墙,心窗心镜反而失落了。我要做自己的阳光。”

“你是什么意思,这么深沉,开始玩哲学游戏。”

“我要靠自己,不是靠女人。”

“现在的社会还有必要性别歧视吗?男人靠女人怎么了,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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