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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记死人的名字。

——但这个人也死太多次了!

【大失败】

正当你还由于眼前打扮过于风骚离谱的烂橘子老高层而视野一阵发黑大脑发懵时……旁边有着良好素质和扛掉san能力的某白毛倒是最先一个反应过来,掏出手机一点不含糊地给面前的好风光率先来了个全方位无死角的N连狂拍。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你:“……”

真有他的。

代入感很强,低血压已经医好了.JPG

“你们……!!”

果然,见到这边在做什么,那边那个丝袜穿了一半脱也不是、穿也不是的烂橘子立刻老脸跟放到烂熟想番茄似的红了个透,瞪着混浊眼珠子朝你们吹胡子瞪眼。

也因为过于生气,鼻下一撮雪白色的山羊胡子,像是活过来被鼻腔因愤怒而喷射出来的气流吹拂起来、徐徐摆动着。

“喂,老不死的。”

拍摄完毕的某只白毛嘚瑟非常地扬起脑袋,威胁举着手里作为把柄的黑历史照片朝那边已气到说不出话来的老者挑衅晃晃。

天使般的脸蛋上露出个魔鬼笑容:

“不想看到这几张写真第二天出现在群……”

“出现在东京的各大杂志报刊上,就乖乖听老子使唤——”

对方:!!

“你…你……!”

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给羞的。

总之那老爷子指着某只屑得可以的墨镜白毛你你你你的你了个半天也愣是没有憋出你之后的下文。

只气红了一张遍布褶子的老脸,怒不可遏地一脚蹬折了十几厘米长的鞋跟,连紧巴巴贴在老屁股上的包臀裙也因过大的举动“嘶拉”一声出现裂痕。

宛如他此刻遍布裂痕处于碎裂边缘的节操和难过的心。

有了这么一出,那之后你们的祓除数量大幅度减少…兴许是大部分任务都配发给了高年级的前辈和低年级的后辈。

你们二年级甚至还有几天难得的带薪休假的时间,小日子滋润到简直都不像是咒术师。

当然,也正是拜这几天难得清闲下来的时段所赐,你才得以迅速置办好A组织线下据点等事。

——简单来说。

这期间,你通过网站成功借助一位名为“孔时雨”中间人的协助,将一些类似于盘星教团体的各分部长、代表干部、会长以及其他资助者等韭菜全部召集了过来。

而由于不想给人看到真面目,早在出现在孔时雨面前时你就佩戴了【路人面具】,且维持着这样一种姿态来到了那些新纳入囊中的一众羊毛韭菜前。

“总之,从现在开始,这个团体就是我的了。”

当时,无害一张脸上扯起和善笑容,你拿着话筒相当亲切地注视着台下被龟甲缚五花大绑的全员。

“要乖乖听我的话,抵抗无效,表现得好的话下次就不会再被强迫喂…喂……”

喂……那个什么来着。

你自个儿取的名自己都忘了。

“早上吃晚上走……好吃到伸腿瞪眼转世投胎咚咚锵锵酱。”孔时雨在一旁小声提醒你。

“很好,”你赞许地朝他点点头,“奖励你——”

当着一众脸露惊恐韭菜的面,拿出了早已备好的瓶罐。

孔姓男子见状战术后仰,大退一步,连冲你摆手:

“不必了,您太客气了!!”

“也不用打开演示……呕!”

还没等男人把阻止的话语说完,台下早已是听取yue声一片。

便这样你成功地当上了组织的头头。

无一人反对。

在A组织根据地又停留了几天处理完后续事件,你把疯玩回来与你会和的刘顺等人各自安排了职位,叮嘱他们有空可以开马甲常来看看、稍微管理管理手下喽啰……

等一切打点妥当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脱下面具打算回高专。

“好久没来这里了,怀念。”

——由于那几个吵闹的家伙全部都出于新鲜心理留在A组织大搞基建,这个时候脑海里便只有系统一人的声音。

“我也,感觉也好久没和你一起单独相处了。”

查看了眼面板存储的课表,你插着兜往教学楼区域走去,一边随口回应。

【系统好感度+10】

哈,这都可以?

系统://////哎嘿。

你:……

这家伙脸红个泡泡茶壶。

无语地在内心吐了个大槽,不去理会扭扭捏捏起来的某统,你推开门踏入熟悉的教室。

然而,一只脚才堪堪迈入,便觉得今日的班级和往常有哪里不同。

嗯?奇怪。

看看表。

明明你已经迟到足足二十分钟这节课都快没大半了,讲台上从不缺席的夜蛾正道这会儿愣是连个大头都没瞅着。

这节应该是他的课才对吧…?

抬眼看看,确认一下,教室里唯有的四张座位上分别坐着夏油五条硝子你三名好同窗。

走过去,率先和离门口最近的黑发dk打了个招呼,你垂眼盯着他那只从自己进门起就一直在手中把玩的香蕉,压下疑惑刚想问问“这节课是不是改成自习了”时……

“刷”一下,见你接近,好像生怕你抢夺走他手里的东西似的,对方小眼睛谨慎盯牢你的同时非常迅速地将黄灿灿的那宝贵香蕉一把塞进了桌肚里。

你:“?”

是你的错觉吗?

怎么莫名觉着这家伙有点在护食的感觉?

嘛无所谓了,自己没事抢他香蕉干嘛,你没在意这份小小的违和感,顺口就问了句:

“夜蛾呢?上厕所去了吗怎么没来上课?”

结果对面鸟都没鸟,看也不看你一眼。

变戏法一样又从衣兜里摸出两枚巴掌大小的油桃,宝贝似的揣手心里盘核桃般盘了起来。

你:啊?

啥玩意儿?

你彻底懵逼了。

都在怀疑是不是你开门的方式不对跑到另一个时空了,眼前的夏油杰同志为啥怎么看怎么别扭?

别说他以前有好吃的,不仅不会藏起来反而十分大度纵容地让出来全上供你们手里……

问题是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吃香蕉和油桃的?

他不是不太喜欢吃太甜的东西吗?

当然也包括水果在里边……

真是太诡异了。

“夏油杰!”

见他依旧没有半点要鸟你的意思行为也很古怪,想确认这货是不是你不在这些天中了什么奇怪诅咒,干脆出言喊了声他的全名。

对方依旧木木的仿佛听不懂人言一样没半点反应,还在那儿抓耳挠腮动来动去的,你皱了皱眉,放弃,走到下一张桌子的五条悟跟前,试探性开口询问:

“喂五条,他怎么了?”

话刚出口你就后悔了。

“嗯?”

就只见这白毛转过脸拿犀利目光淡淡在你身上扫上一眼,随后端着腔儒雅矜贵以手托腮又缓缓转了回去,突然抑扬顿挫来了句:

“呵,女人,该死的。”

“——是谁允许你和本少爷离这么近说话的?”

你:……

打扰了。

你翻了个几乎飞到天灵盖里头去的大白眼,不想和这个不知又在玩什么奇怪play的白毛多掰扯。

径直路过他走到一旁自己座位拉了椅子坐好,打开课本当做垫板掏出手机开刷。

——你管他夏油杰中诅咒了还是被下降头了呢,见他好兄弟五条悟都一副有闲心和你瞎玩的德行,可想而知估计是没多大事。

可是还未等你屁股把凳子坐热乎,显然不打算放过你的某墨镜白毛小学生又在旁边闹腾上了。

“喂,女人,”这时的他一口一个女人,手肘靠在桌面手掌撑住脸颊,侧着脸直勾勾地看着位于邻座的你,“可以啊,真是好大胆子。”

“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无视老子的问话,很好、很好、”

说着他像是个神经病一样将墨镜往头顶一推,顺带掌心往薄薄的前刘海一抹直接给抹成了个大背头。

未被任何物事遮挡的蓝眼睛十分邪魅地居高临下看来:

“这就是你的小伎俩吗?”

“呵呵,不错,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

你知道了,这人铁定最近是看多古里古怪的地摊小说了。

不过要玩角色扮演还是即兴表演找他好挚友一边玩儿去就是了啊,搁这瞎跟你整什么活儿呢。

“嘶……好像有点不对啊,”见你反应平平,一直沉默观察的系统这时摸着下巴迟疑道,“我怎么觉得他有点……ooc?”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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