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为了增加移动的效率,常何在何秋雨那里支了一笔钱,要去买马。秦炎也同意了他的想法,而且要买就买齐。让常何,去买六匹马,和一辆马车。马车就是给医疗三人组用的。

别说,常何学习不太行,学骑马倒是很快。大家动手,在前院修了个马厩之后。就让常何回去,给李秉富带消息去了。

“那个,养马的活谁干?”张程和众人一起洗手的时候问道。

“轮值吧。”秦炎也没多想。

一边看着大家干活的刘护士,倒是有不同的意见。

“噫~好臭,谁要是干这活,谁就不要到后院来。你们怎么不请个马夫来养。自己养什么?你们会养马吗?咱们又不是没钱。”

虽然刘护士平时说的话都不太靠谱。但这句话却是说进了大家的心里。

“是啊,哥。咱们可不会养马。就算是马车,咱们也不会驾驶。请人来养养马,教教咱们怎么驾驶马车也行啊。”何秋雨,可能也是因为年轻爱干净,不太乐意干这活。

常何学骑马,是卖马的人教的。卖完,人就走了。这会儿上哪去找人来养马?

“既然你有意见,那就由你来负责找人养马吧。”秦炎也认为术业有专攻,自然就从善如流了。

接着秦炎就带着该上课的,一起到后院上课去了。走的时候,大家都拍了拍尬在原地的何秋雨肩膀,以示鼓励。就连刘护士也有样学样的拍了拍何秋雨。

“你也拍?那还不是因为你。”何秋雨躲开了刘护士的手,埋怨道。

“哎呀,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咋地,你喜欢养马呀。”刘护士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哼。”何秋雨也不想再搭理刘护士,赶紧出门寻人养马了。

关老先生教授的知识很有价值,远的不说。就说身处的丰州县。此县,有万户以上,是个大县,有县令一人,名叫阮朝峰,已经当了三年县令了。不过不是本地人,据说是东南一地的人。有一位县丞,一位县尉,县廷人员齐备,甚至还有富余。当地世族,往里塞了不少人。什么功曹,户曹,田曹,水曹。什么少府,主记,乱七八糟地,听的秦炎都头疼,更别说张程了。世家大族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丰州县境内的世家就有,王,吴,马三个大姓。云,丁,糜,方,康,五个中姓之家。其他小家族,就不一一枚举了。

王,吴,马三个大家族多年以来互相之间也结姻亲,也有过仇怨。但大体上没有撕破脸面过。在丰州县这个地界上也各自占过上风。下面的家族都在三大世家之下,各有归属。只有云家,明面上,没怎么站过队。

丰州县,整个县的常备兵力只有五百多人,分属县尉手下的左右兵曹手上。还有各领五十余人的南北巡游。这是有编制的。至于有没有吃空饷的,或者有没有超员的衙役就不清楚了。被常何除掉的吴期盛就是丰州县的北巡游,负责城北及东街的巡逻缉盗工作。

近年来,大安朝烽烟四起,战火不断,丰州县也是风声鹤唳,谣言四起。县令为保万全,一直在大力募兵,同时也在征召老百姓家里的男丁服役。可惜世家大族,并不怎么配合,甚至私下偷偷铸造兵器甲胄,居心叵测。穷苦的老百姓大多是这些世家的佃户,县令也没什么好办法。

秦炎正感叹着世道也不安稳的时候。

常何带着李秉富一起骑马回来了。同时给大家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隧道没了。

秦炎,拿着李秉富递过来的手机,翻看着上面的一张张照片。

“我看过了,洞里只有五米多深。洞口大小虽然和隧道口大小相似。但是,里面一点现代建筑物的痕迹都没有,里面的石壁都是实心的,我让人打了一米深的小洞,没有夹层的迹象。”李秉富跟秦炎汇报了自己的成果。

“我要去现场看看。”秦炎将手机递给了其他人传阅。

其他人,在看过照片后,也纷纷表达要一起去现场查看。

“班长,明天再去吧,山路并不好走,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骑马。天色也不早了。”李秉富劝解道。

“张程,你去找何秋雨,和他一起雇个马车车夫。明天叶医生她们三个坐马车,我们几个走路去。”秦炎心里虽然有些着急,烦躁,但也知道急也没什么用。

“得,我这就去。”张程知道可能回不去了,心里有些牵挂自己的父母了。

剩下的人,心里的想法各不相同。

常何早有预料,林鑫一向无所谓。其他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

“明天,我就不去了,班长不是还交代了我其他的任务了吗。正好,一边完成任务,一边给大家看家。”常何觉得大家去了也是白费功夫。

“可以,大家收拾一下,明天早点出发。我去跟关老先生请个假。”秦炎跑去了东厢房。

“姐,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刘护士内心有点不安。

“小刘,就算回不去的话,这里也有大家陪着你,别害怕。”叶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怎么会不害怕,姐。我家就我一个女儿,要是回不去了。谁来照顾他们,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大好的年华,还有我的爱马仕包包,我的香奈儿的化妆品,我的普拉达的衣服......”刘护士拉着叶医生的手,不甘心的哭诉道。

“唉~,我总算知道,你爸妈为什么要把你往边疆送了。”叶医生和刘护士之前并不熟,但认识她的父母。刘护士的父母也是医生,所在的医院也是家大医院,和军医院有合作关系,所以了解一点。

“咋办?哥。咱们回不去了。”王有德知道可能回不去了,还有点不知所措。

“也好。”王德友不想多说,拉着王有德就回了屋。

剩下的人也都议论纷纷。

毕竟,不是谁都是常何那样孤儿院长大。其他人都是有父母家人的,知道也许回不去了。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惶恐,有些牵挂,有些不安。

这一夜,有人思绪万千,有人辗转反侧,有人一夜未眠。当然,也有人没心没肺得鼾声震天。气的关老先生,在院子里大骂了好一会儿。

一大早,秦炎就带着一行人往山洞赶。马车过江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但依然还是在下午五六点的时候赶到了山洞。马车走不了荒路,被寄放在路上的小村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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