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生子17(1 / 2)

两人一攻一守,战得难解难分之际,长安君成矯蓦觉身后寒意逼人,警觉之心顿起。他顺势拔剑,欲向后挥去,然终究迟了一步,慢了一拍!但觉身后一阵剧痛袭来,如同被重物猛然挤压,长安君成矯当即眼前一黑,意识消散,昏厥于地。

此时,众人目光齐聚长安君成矯背后,但见原先引领长安军踏入此地的千夫长赵军,手持一根黝黑木棍,面露得意之色。他瞥了一眼昏厥在地的长安君成矯,随即摆手摇头,一副无辜之态,仿佛此事与他毫不相干。

见赵军那厮得意洋洋之态,领头的看门人当即怒从心生,厉声叱骂道:“你这厮,先前不是言之凿凿,说定待吾与他争斗正酣时,你便背后偷袭,一举将他击昏了事么?如今却如何等到此等危急关头才动手?你莫非真欲置吾于死地,看他将吾砍翻在地不成?”

赵军闻言,面色微变,似有一丝尴尬与惶恐闪过。他忙解释道:“兄长息怒,非是小弟故意拖延,实在是寻机不易,一直未曾找到合适时机。直至此刻,方才觅得一丝破绽,将他击昏过去。”

那赵军闻言,嘴角一撇,当即回嘴道:“这不正是见你与他斗得难解难分,有来有往,一时看得兴起,竟忘了原先的嘱咐。许久未见这等好斗,不免失了分寸,差点误了大事。”

看门人首领见他这般说辞,虽知他平日便是个油嘴滑舌的,此时也不好多加责备。只得挥手打断他,沉声道:“罢了罢了,你这小子休要在此与我饶舌。且说正事,先前交代你的事情,可曾办妥?”

赵军见首领问及此事,也不敢再嬉皮笑脸,忙正色道:“首领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已办妥。只待时机一到,便可行动。”

说完,便是自后腰处掏出一物,血淋淋、圆滚滚,借着皎洁月光仔细端详,赫然是一颗人头!那人头不是别人,正是长安君安排在骊山脚下接应他们的卢仲。

赵军提起手中人头,朝那守门人晃了晃,脸上露出憨厚之笑,应声道:“兄长放心,一切皆已办妥。非但此人,连同他们所乘马匹,我也一并收来。他们入山之痕迹,我亦带领兄弟们全部掩盖,绝无疏漏。”

看门人首领闻言,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他深知赵军虽平日里行事不羁,但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担当重任的。怒气稍减,却仍余怒未消地冷哼道:“哼!你若再敢有下次,休怪老子不讲情面,与你翻脸无情!”

言罢!他的目光移向躺在地上的长安君成矯,然后对赵军发出了命令:

“此人是你引领而来,理应由你负责将其带回。”

赵军闻言,目光瞥向地上那位长安君成矯,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苦涩的表情。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的长安君成矯,摇头说道:

“您看他那先前的凶相,我哪里有胆子带他回去?还是请您大显神通吧。您想想看,他刚才那么多刀都没能伤到您分毫,即使他中途醒来,他那点微末的武技又岂是您的对手?

不是我赵军推脱,实在是我这双手连只鸡都抓不住,若是他途中突然醒来对我发难,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眼见赵军再次耍起嘴皮子,那位平日里早已对赵军心生不满的守门人,此刻更是怒火中烧。他猛然踏前一步,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厉声喝骂道:

“你这厮,一向油腔滑调,巧言令色,今日休要再让我抓住机会整治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定不轻饶!”

赵军见状,心中一惊,暗道这位守门人依旧不是一个易于之辈,自己平日里虽然口若悬河,但此刻也不敢再轻易造次。于是,他连忙收敛起脸上的嬉皮笑脸,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应道:

“兄长息怒,小弟知错了。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再惹兄长生气。”

守门人闻言,脸色稍缓,但依旧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便好。日后若再敢如此无状,定不轻饶!”说罢,他转身便走,不再理会赵军。

看了一眼地上的长安君成矯,这赵君那也是叹了口气然后低声呢喃了一句

“你老弟倒是好命喲!”

发了牢骚,赵军那也是一把将长安君成矯抗起来,寻了一个暗道便是轻车熟路的把长安君送回了长安君府邸!自是不说了!

………………

自秦庄襄王驾崩之后,吕不韦便投身于自己毕生追求的事业——修史。他怀揣着撰写一部百科全书式的《吕氏春秋》之宏愿,不惜一切代价搜罗天下士子,以助自己完成这部巨著。

财散人聚之下,以至于四海学子纷至踏来,一时间吕不韦府邸门庭若市,门下宾客众多,到了府邸难以容纳的地步!

最后他便斥巨资于渭水之滨兴建了一座巍峨的学宫。这座学宫规模宏大,气势磅礴,足以容纳众多门客及学者。为了实时监督修史进度,吕不韦索性将居所迁至学宫之内,将此处变成了他处理国事、决断政务的重要场所。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