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社稷而清君侧23(2 / 2)

作罢!在一阵盔明甲亮之中,长安君成矯便是带着众人出了营帐!

天色月夜交织,黑白交织的序幕下,白驹一方正忙碌地调度兵马,意图包围中军大战。而察觉到此的长安君成矯,果断带领着数百名死士,做出了应对之策。

这数百名死士,个个身穿重甲,头戴重盔,全身武装到牙齿,透出浓浓的肃杀之气。他们整装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可赴汤蹈火。

成矯作为队伍的首领,彼时站立于前,单手驾驶着战车,另一手则抽出肋下的宝剑,指天高呼:“开战……!”声震九霄,直冲云霄,显露出他无比的决心与战意。

话音一落,他便是引领着数百名死士,或骑马,或驾车,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股脑儿地朝前方白驹所在之地冲杀而去。刹那间,蹄声如雷,喊声震天,气势如虹。

眨眼之间,他们便与白驹刚刚集结起来的先头部队撞在了一起。只见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战马嘶鸣,惨烈异常。这场突如其来的冲撞,顿时让战场变得混乱不堪!

在道路中央,白驹列阵以待,他站立于战车之上,目光紧紧锁定不远处那带着喊杀之声、与亲兵护卫激烈交战的长安君成矯等人。见到长安君成矯如此困兽之斗,白驹心中已然抛弃了活捉他的念头,不再考虑将其拿回去恶心幕后之人的计划。

他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给老子将他们通通杀尽,一个不留!”声音冷酷而决绝,回荡在战场上空。

此言一出,身旁的司马稍微迟疑了片刻,随即出言询问:“将军……长安君成矯也要杀无赦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忍和疑惑。

白驹目光如炬,环顾四周后,再次坚定地说道:“长安君成矯兴兵作乱,意欲刺杀家国重臣,其罪当杀!”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对正义的坚守和对叛乱的零容忍。

听到这样的回答,那些熟识长安君成矯的兵士们也纷纷抛却了心中的顾虑。他们如同潮水一般,紧随上一波人马之后,继续朝长安君成矯扑去。

见到白驹决心痛下杀手,与长安君成矯共同陷入重围的樊於期,瞬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猛然调转手中兵刃,朝着刚刚舍弃战车、正纵马冲杀的长安君成矯的后背,猝不及防地狠狠劈去!

这一击既突然又狠辣,长安君成矯根本来不及反应。伴随着一声惨叫,他失去平衡,便是从战马上重重滚落。周围的死侍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樊於期,没想到这个一直跟随在长安君身边,而被礼遇之至的人,竟然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背叛!

然而片刻之后,死侍们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愤怒地嘶吼着,纷纷催动战马,挥舞兵刃冲向樊於期。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长安君,诛杀叛徒!

差最后一步,就能结果了长安君成矯的樊於期,当即便是见况不妙,扯马便是逃命去了!

最终,在一夜的厮杀之下,除了几个侥幸逃脱的长安君成矯的亲随死侍之外,此次袭击,以长安君成矯兵败身死告终!

待!天明时分,端坐于战马之上,看了一眼,那一滩被战马踩碎的烂肉,白驹且是低身自马上弯腰,自是用宝剑挑起来肉泥之中的那一块象征着秦国王室的紫佩,仔细端详了一阵!

白驹!转身便是询问一旁的樊於期

“你刚刚说,是你樊於期亲手将那狗崽子砍落下马的!”

樊於期,见那紫佩,当即便是恭恭敬敬的插手对着白驹禀报道

“启禀将军!末将确实亲手将那厮砍翻下马的!”

白驹依旧有所猜疑和顾虑,然而,他的猜疑和顾虑,不久便是被一个由四五个军士押解着过来的长安君成矯亲随之喊叫,给打破了!

且听那浑身是血,左手已经被砍掉了半截的死侍,见到樊於期,老远便是喝骂着

“樊於期,你个狗娘养的背主小人!长安君如何礼贤下士待你的?你个狗娘养的又是如何待长安君的?二主小儿,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听到如此,众人侧目间,樊於期那也是在得到了白驹的允许之后,狞笑着自是抽出肋下宝剑,滚鞍下马,缓步走到那被四五人羁押,然而依旧挣扎叫骂不断之人的身侧,骂了一句那亲随死侍

“老子的主子是长信侯,那成矯小儿算甚?”

骂完便是退身一步,挥起长剑,一剑就是把那人的头颅砍下!其间已经下了马来的白驹,看了一眼那在地上滚动的人头,白驹那也是拍了拍樊於期的肩膀,十分信任的对着他说

“做的不错!目下,秦国已经是容不得你了!我已经在你的祖宗之地——燕国,给你谋求了一个大将军的位置,你且先去那里做做大将军,过一把将军瘾再说,待大事成后,本将军在召你回到秦国,到那时君侯之位自是少不了你的!”

得了允诺的樊於期,那也是插手应诺,跟着白驹给自己安排的人,那是离开大军,便是直往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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