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点22（2 / 2）
董畅回到家里，她的脑袋一直在反复想着一些问题。正在这时，座机的电话响了，这个号码并不常有人打来。
电话那边是李季的声音，但和平时的语气并不像，“是我，你那里有M基金的资料吗？”
“已经收集好了，明天发给你。”董畅用同样简洁的方式回复她说。
“好的。”
电话挂断。
……
李季整理着董畅发来的一些表格的复印件。表格上记载着M基金帮助治疗过的患者信息，一共有22人。手术的日期分布不同的年份，近些年比较密集一点儿。不过，跟踪记录却做得相当差，只是对号或者“已跟踪”等简单几个字。其中最久远的那个年份上，1970年。
姓名：于素清
出生年月：1947年3月7日
手术日期：1970年10月5日
地址：不详
跟踪结果：1981年死亡。
原来，M基金最早的一笔资助，已经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