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39(2 / 2)

   江晏白已喝了八瓶了,实在有些吃不消了:“老陆,你还喝啊。”

   “嗯。”陆以承继续倒酒。

   江晏白要吐了:“知道你能喝,我才想叫点人,我再喝下去会死的。”

   “嗯。”继续倒酒。

   最后被陆以承灌得七荤八素的江晏白被自己司机拖回了家。

   陆以承看着人上车,去酒吧结了帐,还不忘去拿冰箱里的草莓蛋糕。

   夜幕低垂,暖黄的路灯隔着一两米照在泊油路上,萧瑟的风吹不动零星几片的树叶,倒是毫不留情经过人的脸。

   陆以承穿着黑色的大衣,手里提着一个和他全身上下一点都不搭的粉红色蛋糕盒,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当。

   他确实有点喝多了,不至于不清醒,但是有些昏昏沉沉。

   很快就到了小区,也不知道那个小骗子现在在哪。

   陆以承按了电梯,等着上楼。

   其实时祐没来也正常,毕竟是他自己拒绝在先,时祐厚脸皮再来,也说不过去。

   而且他从来没有奢望过谁能真的等着他,从小到大,这种期望一般都会变成失望。

   算了。

   陆以承长舒了口气。

   时祐说得对,他俩只是邻居是校友,他更没有资格要求他怎么样。

   叮——

   电梯门开。

   昏暗的灯穿梭在廊间残缺了光影,里头静得出奇。

   关得紧闭的窗户给这并不是很宽敞的过道稍稍裹上难得的暖,染上黑暗,空气里漫着股好闻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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