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枯燥的生活27（1 / 2）
返回宗门路上，看到了四个人的尸体，装备已经被捡拾干净，只留下腐烂的尸体。不过文舒慧的身体保存完好，身上的装备也没有多少人敢捡。
通过拍卖行返回宗门，就这样倒在自己的床上。睡过三天。这是慕容待在宗门的第十五天清晨，慕容并没有锻炼，而是看完了张玉天的书，并且把其中的一部分抄录下来了，防止自己忘记。
去饭堂吃过饭后，就走向了书库。
大门打开，正坐着一个老头，正翻阅着自己身前的书。
“令牌出示——！”一个布偶朝着慕容大喊，“令牌！令牌！”
慕容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然后布偶大喊一声：“请进！”之后就不发声了。一些人从书房跑出来，看看是何方神圣。老头声音平缓地说：“出来就不能再进去了。”听到的人又转身返回，继续将自己埋藏在烟雾缭绕的书架之中。
“你可以随意参阅，但是有些标注的地方需要先过来通知我。”老头翻过一页。
慕容谢过，走进了书库。这里有驱虫的烟熏和照明的萤石，也有专门供人阅读的房间，但是需要学分或者金币作为费用。一本本的书，还有上楼的楼梯。慕容很快就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就这样，书库——饭堂。两点一线，每天枯燥又快乐。对于别人来说是枯燥的生活，但是对于慕容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慕容也得到一个称号：“书库小子”。一开始也有人叫他书虫。不过被路过的张瑞安狠狠地教训了。
一天，慕容正在看着《虫子的一生》，其中蚂蚁正在和其他蚁穴的蚂蚁争斗，“两只蚂蚁的钳子相互攻击，但是敌人很快支援过来，蚂蚁势单力薄，但是没有后退一”
“慕容。你不去参加考核吗？”老头推了推慕容的头。
“嗯？白爷爷，我再看会儿。要不您帮我去考吧，反正谁去都会通过的。”
“哈哈哈，我提醒过你了。”老头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回到了门口，坐下来。
慕容看完这一页走到门口，将书展开放到桌子上，“帮我一下，我去去就来！”慕容跑向了试炼场。老头笑着。拿起一个木盒，轻轻地放在书中间，防止书闭合，同时避免变形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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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对于新进学员，第一年，每隔三个月要进行考核。优秀的人晋升，非常差的人被踢出宗门。之后就是每年强制进行一次，年中可以自行申请一次。长老有权进行特殊提升，意思是不通过考核而是长老对练后直接晋升或者被踢出。
内学堂则是进行排位制，每年三次大型进行对战，要求所有人除特殊情况外，必须到场。允许私下对战，但是需要在练武台上处于刑法堂的监督下进行。而内学堂之上（长老的弟子，长老的侍从等等）则没有限制。因为那些都与长老直接相关，个人成长和实力几乎全然暴露在长老眼中。内学堂总共有200名左右的学员，如果连续三个月保持在后50名的排名，就必须参加外学堂的试炼，然后获得进入内学堂的资格。
每次大比都会从外学堂选拔出学员来进入内学堂。而所有学员超过18岁就可以离开宗门，超过20岁就会有刑法堂来通知。其中超过21的所有学员想在山一阙继续进出的话，每年都要缴纳一大笔钱财或者等价的货物，并且还要参加大比等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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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还没有到吗？”
“那么——”
“等等！”慕容冲进试炼场，朝着擂台上的刑法堂成员喊道，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我宣布，这场战斗——”就在慕容脚踩在擂台上，她才停下来，然后后退一步：“各位准备好了吗？”她拔出剑，高高举起。
“好了！”慕容抬起头大喊。另一边也点点头。随着剑劈下，战斗开始了。剑回到了剑鞘中，战斗结束了。
“我宣布，这场战斗慕容胜利。有请下一位挑战者。”
慕容听到她说的话，有点不明所以。又看了看长老们，都没有到场。只有几个长老的弟子和侍从坐在长老位旁边。慕容看到了张瑞安和金宝财，朝他们挥了挥手，大声地说：“什么情况？！为什么是挑战？！！！”
张瑞安传声给慕容：“因为刑法堂公开你的奖励了，很多人对于这样的结果很不服气。于是就有了挑战，只需要熬过去就不会再有了。”说着握拳为慕容加油。
“我来！”跳上来的是内学堂排名60的一个粗犷的男人。在对战开始的剑落下，还是剑回剑鞘之后，战斗结束了。这次看台上安静了，只有远处外学堂在打斗，大喊招式名字，发出铁器的碰撞声。
就这样，慕容两下结束了这次挑战赛。就在慕容准备离开时，一个刑法堂的人好意提醒：“大比还没开始。”慕容听到，愣了愣，在看台上找了个位子坐下。其实慕容挺想和人聊天的人，但是一旦慕容打算坐下，周围的人很快避开。而长老的区域是单独的，慕容也不能过去找张瑞安，只能坐在一个角落，这样四周不至于空空的。
渐渐的，远处的叫嚣声消失。长老们和几个外学堂的人来到看台，慕容发现一些熟悉的面庞——蓝玉、林轩、兰小翠、刘咏红、黄芝。然后是三个没有见过的面孔。
“这是今年进入内学堂的学员！”大长老站起来大声地说，然后又坐下。
“按照惯例，先是新进学员的挑战。”九长老站起来，接着说，“有没有人想要挑战？”九长老看向坐在长老席下的新进学员。果然如他想的一样，刚战斗完，先休息一下，并且借着大比观察实力，找到适合的对手再发出挑战。
“那么就像前几年一样，先由内学堂进行大比！”说完，九长老坐下。二长老朝一边的刑法堂点头。接着就刑法堂的人就分开走到4个擂台上，按照排名从下到上的顺序念名字。一些人走上擂台，然后告知要挑战的人的名字，再由刑法堂的人宣告。一些人则并没有出现，念过几次后，继续念下一个人。
经过一番比拼，所有内学堂的人都被叫到。
“现在是新进的特招生！”其中一个擂台上的人大喊，然后其他擂台的刑法堂成员都走下擂台。“白笑川！”听到名字，慕容瞬间站起来。
长老那边看到慕容的举动，大长老摸着胡子，“慕容也有要挑战的对手吗？哈哈哈。”
“不过，白笑川确实有能力与慕容一战。”
“真的是宗门之光了，又有实力，情报能力也强。”
。。
站上来一个女人，慕容看清性别后，放心地坐下，然后突然提起心，紧紧盯着。既然姓白，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师傅的后代呢？
“蓝玉！”
从长老席上跳下一个身穿蓝色服饰的男人，稳稳地落在擂台上。紧实的肌肉将衣服撑起，粗糙宽厚的手拔出剑，脸色平静。众人都觉得对面的芊芊少女必输，结果不出意外。但是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战斗，白笑川多次有机会戳到蓝玉。也有许多精彩的瞬间。但因为两人实力差距太大，导致战斗实际是蓝玉对白笑川的放洪水。
而白笑川看着走来，伸出手想拉起自己的蓝玉。选择自己爬起来。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外学堂几乎无解的枪法在这里就好像小孩子乱画一样，被轻松击败。她直到对战结束都不曾碰到蓝玉的一点发丝。
“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会成功的！”蓝玉坚定地说，然后转身走下擂台，回到长老席在九长老身边说了几句。
“慕容？！”九长老站起来，“蓝玉希望和你对战一场，就在这里。你可以——”
“我拒绝！”慕容直接打断九长老的话。
“选择拒绝。”九长老还是继续说完。
“哇，大长老的弟子都想和慕容战斗啊，这要多强啊！”看台上不乏此类赞叹声。
“莫邪！”
一个带着斗篷的男子走上擂台，从身后变出两把弯刀，拿在手中。
“蓝玉！”
蓝玉又从长老席上下来，落在擂台上。
莫邪的双刀非常快，但是蓝玉的剑就像是一堵高墙，牢不可破。莫邪也曾放出暗器，也被蓝玉挡下，值得慕容注意的只有一招像分身一样。招式名念的声音太小了，连蓝玉都没有听到。两个身体都像是真的，每次都可以与蓝玉的刀发生碰撞。也利用这招将蓝玉后背划伤，正是莫邪没有清理血迹，刀上的血迹成了莫邪最终失败的伏笔。
“哈哈哈，真是两个可爱的孩子啊。”大长老看着两个人打斗。
四长老好奇地问：“哪里可爱了？哪有我家慕容可爱。”四长老也不再拿着扇子，而是撑着头看着无聊的比赛，偶尔瞟一眼慕容，看看慕容在干什么。
“两个人都收手了，也许只剩下杀招了吧。”二长老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看自己手中的卷轴。
最终这场漫长的对战因莫邪被识破而被蓝玉横过剑身，拍在腰间，将莫邪拍出了擂台。不过莫邪也稳稳落在墙壁上，可以说胜负未分，但是按照规则，莫邪是输了。
“。。。。”莫邪嘟囔几句，谁都没有听到。蓝玉也只是看到ta嘴张开，也询问道：“你想说什么？”莫邪又张开嘴，见蓝玉还是没有回话，就扔过去一个飞镖，扎在蓝玉脚前，蓝玉弯腰将飞镖一下拔出，“有机会再战吧！”蓝玉转身离开。莫邪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嘿嘿，没想到还能看到疆门的人呐~”张玉天坐到慕容身边。
“那飞镖什么意思？”慕容也不管周围是谁，也不回头看，直接问道。
“算是定情信物吧~你想要吗？我也可以给你送一个哦~”张玉天从怀里也拿出一个飞镖。
“真的假的？”
“算是吧，在我们那边，得到飞镖的人就是意味认可之人。当然，要是这飞镖是瞄着人扔的就不一样了哦~”
“因为有一个特招生没有进入内学堂，所以现在念最后一个特招生！”
“慕容！”
“加油，最强的人就应该压轴上场！”张玉天推了一把慕容。
慕容走上了擂台，然后走向那个负责宣告的人，“请问你叫什么？”
“啊——”女人一愣，接着小声的说，“不重要，大家都看着呢。”
“那我就挑战你了，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慕容也走近，悄悄地说。
“啊！我，我叫上官玥玥。”
“上官玥玥吗？玥玥姐姐辛苦了，之前就是你帮我喊的吧~嘿”慕容笑着说，然后转身大声喊出了挑战对象，“张——瑞——安！——旁边的姐姐。”玥玥摇了摇头，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慕容说的人，“莫山月！”然后拔出剑高举起来。
“没想到师姐还会害羞，哈哈哈。”团坐在看台下的刑法堂队员看着上官玥玥，小声地笑着。
莫山月就像是凭空消失，然后又凭空出现一样。慕容也只是看到了一个黑影从看台上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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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增进了，不过她现在这样可以吗？”大长老往左扭头问道，二长老对视道，往后稍稍身子，让大长老看到三长老。三长老神色凝重，紧紧盯着。
“你躲什么，她不是你的学生吗？”大长老拍了一下二长老的肩膀，然后笑笑，看向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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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月站在对面，身体上裹着厚厚的绷带，脖子上的项链闪着亮光。
“准备好了吗？”上官玥玥看向两人。两个人都点点头，剑落下的瞬间，两个人都变成一团黑影相撞，接着慕容直接被击飞。靠着手中的剑猛插在擂台上，才在擂台边缘停下来。擂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深痕和一些鲜红的血。
接着又涌到口中，“呕哇”有些血甚至顺着擂台边缘流到地上。莫山月看着慕容，停在了三步之外。慕容感觉全身的血都要吐干净了，根本是不能对战的对手啊！但是慕容看到了项链，在接触的一瞬间，慕容虽然没有完全挡下攻击，但是清楚项链上的法阵正在发动，并且有很强的能量波动！
接着慕容偷袭，向前一扑。虽然没有碰到莫山月，但是破坏掉了法阵的循环，只需要再脱一会儿，法阵就会崩坏，然后冲击会让莫山月分神，就在这一瞬间发动袭击，然后赢得胜利！但是失血过多让慕容双脚发软，没有站稳，倒在地上。眼前逐渐变亮，左右环顾，发现自己正在被莫山月抓起，看着动作，是要扔向擂台外。
慕容左右摇晃身体，但是没有一点力气去挣脱。就在慕容像垃圾一样被丢开时，法阵崩坏了。并没有和慕容像慕容想的一样，法阵并没有爆炸的冲击，只是出现了一团水汽，遮盖住了众人的视线。慕容感觉抓着自己的手变大了，然后自己还是被扔出去了。接着慕山月也从擂台上跳开。
“谁赢了？谁赢了？！！！”看台上的人也是对这场短促对决的结果充满了好奇。
“原来是这样。”蓝玉也罕见地将手捂着嘴，低下头思考着。
“慕容胜！按照规则，慕容之后不用参加任何比试，直到有人在前一年向慕容发起挑战！”上官玥玥喊完之后走下擂台，与刑法堂队员汇合。
“耶~”慕容软弱着喊完，然后从墙上的洞里爬出来，“乔安~我需要，，，乔，，安——”
远处的乔安感知到了病患的气息，双眼发亮，背起药包就跑出门外，“哦！今天是大比吧，我先去那里看看！”消失在原地。
“我现在宣布大比结果。林轩、兰小翠、刘咏红、黄芝、莫邪、白笑川和六进入内学堂。时伯裕、纪宗志、伍益君、诸葛溪清、宇文圣。。。。。。。”慕容不关心其余事情，朝出口走去。大部分看台上的人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慕容走出了对练场。张瑞安含泪敲着椅子，“带上我啊~真不够义气——啊啊啊~”
“你又不能离开。”六长老用烟枪的末端敲张瑞安的头，“倒是你，不去找他吗？”朝金宝财吹了口气。
“咳咳咳，我可以，我可以直接走吗？”金宝财拿出手帕捂住嘴，另一只手扇开烟气。
“应该可以吧，呼~”六长老又吐出一口烟。
“那我先走？”金宝财看了看张瑞安，然后准备起身，张瑞安泪眼看着金宝财，把他拉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到了金宝财的小木凳上，“兄弟，看在我们相处一段时间的份上，陪陪我。”金宝财看到张瑞安这么说，也不好意思离开了。而慕容又钻进了书库。
就这样大家在会场上听九长老念着人员变更和注意事项，一直到月亮升到正空，仍然有几点没有说完。
“啊~要不先回吧，明天的公务可不会少。反正训诫石上都刻着。”四长老打着哈欠朝九长老说。
九长老停下来，看了看各个长老，大长老已经睡着了，二长老闭着眼睛，三长老和八长老在莫山月消失之后也消失了，五长老则聚精会神，看着学员，六长老也摊开在椅子上睡着了，七长老正安排“石基”的成员修缮擂台。
“好了，剩下的10条大家之后可以去训诫石看，其余事项也可以重温。最后，最重要的一件事，睡好觉！”
“哦！”
“好！”
“好耶！”
“各区域按照指挥离场！”
“每年都是这样。害唉~”一些站起来的人又坐下。长老席上的各个长老都离开了，张瑞安趴在金宝财背上，跟在换下刑法堂衣服的学员后慢慢地走着。
几个人走在前面小声地说。
“看样子，大姐头不会嫁给慕容吧。”
“啊？为什么？师姐人那么好？又是莫一山长老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看上这么小的孩子。”
“咦？你不知道吗？你是新进来的吗？”最开始说话的人看着张瑞安。
“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要是不想有麻烦的话。”周围的刑法堂成员都围上来。
“保证不说，保证。”金宝财发现张瑞安突然出现在眼前，边着急地说边跑过去。
“你是？——”几个人回过头看着金宝财。
“哦！你是慕容的侍从吧，幸会，幸会！以后还是要多多关照啊，我叫王明明。”一个男人伸出手来，金宝财赶紧握住，然后笑着说：“还是请你们多多关照我。”
“你好，我叫。。。”围着张瑞安的人，部分人走到金宝财身边也伸出手。金宝财着急地握住每一只手，和每一个人都打招呼，都忘记了擦汗。张瑞安想着擂台上的事情，但是只看到了水汽和慕容被扔到墙上。
“不知道了，去问问师傅吧，切。真不想问她，麻烦死了。”张瑞安转身朝后山走去，“金宝财，走了！”
“啊，抱歉，抱歉，我得走了。”金宝财不断道歉，然后跟在张瑞安身后，“我还要跟在你身后吗？”
“嗯？”张瑞安扭头看了看，“哦，那你去书库找慕容吧。”
“♪~♫~♬~♩~”张瑞安又哼唱起来。
金宝财看着张瑞安远去，“我还不知道书库在哪啊！”
金宝财只能小心又小心，挨个问路。就这样找到了书库。
“出示令牌！出示！令牌！令牌！令牌！”
金宝财取出令牌，双手过头，将自己的令牌献给老头。
“慕容在二层。”老头舔了舔右手指头，指头快要碰到书的时候，改用左手翻过书。
金宝财听到后，着急进去，没有听到老头又接着说，“一年只能进入1个小时。”
金宝财小心地绕过躺在地上或者蹲在地上的人，找寻着楼梯。然后在二层角落找到了慕容，慕容正在翻看一本黄书，一本表皮金黄的书，书页也是金色，字体是红色。
“你在这里干什么？”金宝财拍了拍慕容的肩膀。
“呃！”慕容赶紧收好书，然后从旁边拿出一本书，“我在看书呢~”发现拿反了，然后又把书反过来，之后扭头看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