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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前也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不值得你回头,我又蠢又坏,学不会爱还对你轻慢,包括我独自跑去港城找你可真是冒犯,自大狂胜券在握,以为魅力无限足够让你念念不忘,所以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旧毛病,可是后来我想起你当时离开的情态看起来那么轻松,让我觉得我没办法让你再快乐一点了,我就不敢再去找你了。”

  来年仰起头:“...那我都在爱情里落了下风,离开就不能雄赳赳气昂昂一些吗?你也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未知的东西那么多,我所能把握的只有我自己...从来没有人向我复原过和你初恋女友故事的全貌,好像我就是一个不会长久的后来者,压根不配得到尊重与优待。”

  徐思叙做过的错事根本不是两双手可以数过来的,她没办法开脱,到如今只凭着直觉辨白:“你没有,来年我告诉你你从来都占上风。况且我和萧潇的故事简单到了头,就是年少情深以为可以相伴到老,最后发现两人不合适我就提了分手,简单又无趣,你不会想听的。之前因为我妈和褚教授的事情我们在云裳闹僵过,那时候你就嫌我话里有话不相信人,你是不像我,因为你连话都不说。你得是攒了多久的委屈啊,还年年假期喝见效慢揽得宽的中药,最后心结还是没打开,我揣着戒指飞去港城听你倒一肚子苦水,委屈难受还心疼,爱和苦都在心口难开,改天真得学你去黄姨那里开几副药熬着喝一喝。”

  她说完伸手紧了紧来年的手心,发现有点凉之后拉着她往车的方向走,顺路将手里的冰淇淋扔掉:“味道好,但到底不是这个季节该吃的,别有下次了。”

  来年任她拉着自己的手,这下懂得叭叭小嘴了:“那你和萧潇分手是没断干净吗?我感觉她好像对你旧情难忘...她也蛮可怜的喔,后来结婚是为什么呢?她也不像是彻彻底底...”

  徐思叙一口血堵在嗓子眼,沉着脸把她塞进副驾,刚坐上驾驶位准备讲话时,来年顿住替萧潇神伤,猛地转头问她:“戒指?什么戒指?”

  “我可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吗?”

  “你不可以。”

  “好吧,”徐思叙耸了耸肩,她发动车子打开空调,倾身试了试风口的温度,回身时用手背触了触来年的脸,“也没什么,你现在也知道我当初去港城是想和你表白,还在飞机上手写表白稿,打算在好久不见播到第五遍的时候就向你求婚,这是我当时能拿得出来的最大诚意了,我以为这样会给你一些安全感。”

  来年受到一定震撼,心空了几秒,但她说:“我不是那样不理智的人,哪怕当时你嘴比我快率先表达完自己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求婚。”

  念这个词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顿了顿,而后说:“当时时机不成熟,你头脑发热起来真的比我给作为陌生人的你打电话约饭还要厉害,就像当时在南城,我本意是想试探你会不会让我去见你外公,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恃宠而骄这样的词都用出来,我恃什么宠哪里骄了?我在你这里赚到的眼泪能哭倒长城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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