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25(2 / 2)

   但今儿破天荒,迟到一刻钟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池桓礼在走廊抽烟,正巧在电梯口捉到谢浔之。

   “怎么回事啊,好歹是我的场子,都不跟兄弟给点面子。”池桓礼熟稔地走过去,从兜里摸出烟盒,递了一支烟。

   谢浔之礼节性接过,没有抽,修长的手指捏着烟管,声音温淡:“有事耽搁了,抱歉。”

   池桓礼简直是拿谢浔之没办法。这位明明是四九城最有资本嚣张跋扈的人,偏要谦逊讲礼,他还能说什么废话呢?

   “说抱歉就是折煞我了,你就是放我鸽子我也没辙。”池桓礼弹了弹烟灰,又多瞅了对方几眼,总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两人边交谈边往会场走去,池桓礼余光瞥见谢浔之手腕上的那支带钻的手表,吸了一口烟,恍然大悟,“你今天不一样。”

   谢浔之看他一眼。

   池桓礼:“你从不戴这么浮夸的表。”

   钟表行挂到两千多万的百达翡丽三问万年历,还是镶了两圈钻,有市无价,堪称艺术品中的艺术品。

   池桓礼这才细致打量起谢浔之,眼尖地发现他何止戴了钻表,一枚小小的雪花图案的白金钻石胸针别在驳头眼处,古董珠宝的精致可见一斑,连西装也不一样,不是往日里端方的深黑,而是更显清隽温雅的鸽灰。

   “你也从不弄这么风骚的打扮!”

   “我靠,孔雀开屏??你抢我风头!”

   池桓礼觉得自己这一身输得妥妥的。

   对方近一米九的身高,劲瘦而修长的优越身型,头发梳得很整齐,站在那,如海报上的模特,像一种来自东方的奢侈品。

   谢浔之闻言失笑,淡淡地:“造型师拿什么我穿什么,我不过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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