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许王侯,牧千秋(2 / 2)
无背景,又心怀景秀。
阅抖丰富,常指点江山。
关注国际,口口是道,涉及自身,长叹天道不公的社畜。
重活一世,凌云壮志他有,特别是在得知父亲连中三元之后,更是幻想过吹吹封建社会的不良风气,听听那被推崇的“为人处世”靡靡之音,驾乘一下那宝马雕车,也来一个左牵黄,右擎苍。
可天不遂人愿,原以为父亲是那薛仁贵,母亲只需待那三年寒窑,摇身一变就能成为那状元夫人,从此苦尽甘来。
不想他还是低估了人性,这哪是薛仁贵,顶多算一个高配版的陈世美。
虽未到杀妻弑子。
但也不管不顾,好似在那青玉县从未有过那么一对母子一般。
若一直如此,他认为却也不错。
上有高堂可以尽孝,母慈子孝。
他也有壮志未酬,奋发图强。
哪知上月中旬,京都之中突来传信,要他以继子之名过继去他如今“正妻”名下,以得父子之实。
再用这“儿子”联姻,以加深政治筹码。
甚至连那未婚妻都已经定下,楚帝赐婚。
生父是一个聪明人,精致的利己者。
可怜他那生母,抛妻之痛尚且能忍,夺子之仇如何不恨?
这夺子之仇在她眼中就是天塌地陷都比不过,过继之后他可就是别人的儿子了,她这生母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只是这样一位错付的人妇终究没有秦香莲的勇气和运气。
身体本就积劳成疾,加上此事又忧虑成疾。
最后终究一撮黄土,龙须为伴。
哪怕他轻某人修为不俗,有浑身手段也救不回这心死之人。
有些事他也是在整理母亲遗物之时才得知。
此去京都,不为认父,不为娶妻,只为帮母亲要一个交代。
他有想过弑父,但终究做不来这样丧良心的事,倒不怕被戳脊梁骨,只是不愿因为一个陌生人让自己变得毫无底线的畜生。
在他眼中,这位父亲确实是一个陌生人,如那街上的叫卖郎、行脚商。
所以自改姓氏,从此随母姓“轻”。
.....
“小和尚,非我为难你,这京都,轻某必往,别和我说什么天下大势,万民为重”
“我心胸没你那么宽广,别说这万民,就连那千民、十民都容不下”
说来也巧,客栈之中被这和尚化缘碰到,就一直尾随,后又以“与佛有缘”以己度人,最终武艺不敌他,改用微言大义,死缠烂打。
初时他还需要这个和尚解答他一些“江湖”轶事,也并未驱逐,可如今该了解的也了解了,不能说的估计打死这秃驴也没用,他打算加快行程了。
只是这这牛皮糖现在还来劲了,硬是蹭上他的船,还打算强留?
看着这漫天瞪眼的佛陀,他已失去耐心,更不想费心去思考所谓的什么狗屁大势,什么狗屁动荡。
他不过一个弃子,你跟我闹麻了?
不过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佛子不远千里来“以己度人”,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是的,眼前这位就是佛门六佛子之一的“无心”禅师。
六佛子虽没有天骄之名,却是实实在在拥有天骄之实,藏拙本就是佛门的看家手段。
据和尚所言,那位勇冠三军的楚都新贵“镇远候”也不过初入七境神魂境,已算的上这楚国少见的强者,而和尚不过二十三已是六境中期抱丹期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