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舆架亲征67（2 / 2）

“皇上，李敷依附乙弗浑，还是不能提。至于如何处置，臣以为，必杀一李，以谢天下。”

魏帝弘点点头，岔开话题，说道：

“先殿议蠕蠕犯塞。”

蠕蠕犯塞，年年都有；前几年南讨，北边以防为主，且有互市、朝贡牵制，每年犯塞的蠕蠕都不多。

草原上的天气异常旱冷，四、五月下雪，牛、马、羊冻、饿死无数；大魏断了朝贡、互市，蠕蠕大饥。魏廷收到消息，蠕蠕受罗部真可汗召集诸部，欲大规模南侵。

魏帝弘的预感很不好，找四君子商议。徐蹇遁逃，被魏帝弘强行留下：

“徐卿不要着急，有要事相商。”

四人里面，就高禧曾经成功招降下邵郡群贼，混了个建康子。虽未带过兵、打过仗，可几人读书多；尤其高禧，对地理特别熟悉，将蠕蠕分析的清清楚楚：

“陛下，予成立为受罗部真可汗之后，还未与我大魏大决战。在沙漠草原，两雄相争，必有一战，以决出沙漠王者。此时、此刻，便是决战之最好时机。若舆架出战，予成必定迎战而不会逃遁！”

程骏：

“陛下，臣总觉得，我大魏战力远超蠕蠕。依据今年形势，蠕蠕予成能带出十万兵，已是极限。很可能，五千大魏铁骑，便可以击溃蠕蠕主力。”

高谧也不甘人后，建言道：

“陛下，兵不能多，一旦超过五万，很可能吓走予成。若不能决战，世人皆以为，蠕蠕大胜。子集之言有理，虽予成想决战，但绝不会找死。”

魏帝弘说道：

“看来，朕不但要舆架亲征，还要帅军冲阵，才能压制予成！”

徐蹇急忙劝阻：

“陛下身子弱，不宜出战。有如此多大将，陛下坐镇大营指挥，可也。”

魏帝弘默默看天，说道：

“这是大漠草原规矩，谁也无法逃避。徐卿，有甚么药可以短时提升、保持体力？”

徐蹇大惊，回答道：

“陛下，这种药都是以消耗生机为代价，得不偿失啊！”

魏帝弘再次叹气，说道：

“此次出征，朕要亲自带兵出战！徐卿仔细想，若无特殊药物，后果如何？”

程骏、高禧、高谧脸露悲戚，却没有劝阻。徐蹇伏哭在地，劝谏道：

“陛下请三思！”

魏帝弘呵斥道：

“徐卿勿需多言！朕意已决！”

天子之药，必定试用。在几位大医以及试药内行内小、白整等监视下，徐蹇配置出药饵“龙虎丸”。几个内小试吃后，果然精力充沛，力气大增。等时间一到，几人全部失力；好几天时间，才完全恢复。几位太医检查过后，确认没有大隐患，才准许天子使用。

魏帝弘想试吃，徐蹇说明内小试吃状况，坚决不给；魏帝弘担心百官发现，也不敢坚持。

与蠕蠕开战是大事，魏帝弘亲自参加殿议，由任城王云主议：

“诸君，蠕蠕不服皇化，年年犯塞。今日议题，车架亲征蠕蠕。”

拓跋目辰首先离座，说道：

“皇上，若车架亲征，京师危惧，不如持重固守。蠕蠕孤军深入，粮运无继，不久便会自退；遣将追击，破之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