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神任务｜第一百零六幕 克隆人与蓝眼118（2 / 2）

“微不足道？”你向他质疑问难。

“混能的确能通过仪器转化适配蓝眼蓄能需求，但能源转换效率太低，与真正的异界元素相比是完全的云泥之别，“愿擎混能”我就是拿出来在八门混杂的大课上跟学员讲着玩玩，舒解午后困乏罢了。”他这般解释道。

“可你知道你口中的“微不足道”造就了些什么吗？”你抓住此行的初始立场欲以进行反驳。

科柏拉默认，再开口时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学园城近来发生的闹剧我也有耳闻。不过技术只是工具，工具都是中立性的，关键在于使用工具的人要做什么，不能因为使用者造孽反而怪罪工具的发明者吧？”

你不保证他的话可信，但他的前后辩解确实符合你所观察到的现象，也有些道理。若并不是他像哈米尔那般有意利用蓝眼的功能造物作乱，那么学员们自身的主观动机就成为酿成事难的主要因素了，尤其是那个达瓦拉家族的小孩子与你的正面冲突更是有力论证了这一点。由此，你一时语塞。

“异世旅人同学，既然你对蓝眼有兴趣，不妨与你分享蓝眼研究的简史趣闻。”面对僵持局面，科柏拉反而主动充当起了关系缓和者的位角，恢复作为教师的口吻邀请你道。

你也不明白原本严肃的对质现场怎么变成了氛围轻松活泼的课外兴趣班了似的，然而气氛到了，你也不好拒绝，加之蓝眼是帕西战略武器，确是你所关注的事物矛头，索性顺水推舟，道：“请讲吧，科柏拉教授。”

“找地方坐吧。蓝眼是拉图冕下两千年前获得的众多魔神战利品之一，最早为内讧魔神的子民中收编的战俘献上的贡品，咨议官“青蛇”是蓝眼的功能研究与开发者。蓝眼最开始启用的时候，功能非常狭隘，能代力生产的劳务类型十分有限，直到大约五百年前才取得质变提升，从此开发进展突飞猛进。有趣的是蓝眼功能的升级其实是个意外，由空间裂缝带来的偶得奇遇。当年第二十代克隆体观点认为蓝眼开发受阻是元素力生态的关系，原生环境更有利于蓝眼的发展，于是趁着裂缝重现之际，“丽人”带携蓝眼执行异界外遣任务，根据任务报告她于三年中艰难潜行，目睹了大战下的魔神乱世，探访了元素力密集及异常区域，直至观察到蓝眼增亮的外观变化，便确信于那时解锁了限制蓝眼功能的枷锁，她归来后返回帕西途中在同尘边缘的小村落中为“圣女”收留了几个奄奄一息的弃孩，其中包括如今的“义子”，他那时候焉焉一息，借助蓝眼的力量痊愈幸存，也宣告蓝眼升级取得成功。”

“你们的升级版蓝眼我见过很多次了，最先是在“玩伴”手中，然后是“猫猴”，还有你的本尊，这几位但凡只凭我自己单挑我都不在这儿了，你们的士兵手中倒是没有，我还能撒撒火，那么厉害的东西咋不人手一个呢？”你自嘲与挖苦齐下道。

教授大笑两声，随即讲解道，“那是制于升级版的蓝眼奉拉图冕下的命令专供咨议官和极少数偶得遇精锐军官内部专用的缘故，不过近年来为了提升生产以维持全民待遇并富余备战，同时节省现存有限的提瓦特元素能量，第三十九代开发出了限制蓝眼效能的办法，制造了一批生产者专用民用蓝眼，保留了类似协助工具的功能，通过消耗微量的元素能量，起到省力省时和提升技艺学习效率的功效。还有什么需要老师解答的吗？”

““牧人”的力量也是由于蓝眼吗？”你提问。

科柏拉教授摆手，“不，那位同事的力量很特别，最具认可的猜测是她成为横穿“醉糖炼狱”唯一的幸存者而得到了“天园悦使”的馈赠。”

刚开始的冷面对峙，最后交谈甚欢，谈笑风生，你对这名咨议官的克隆体真就恨不起来，愤怒和猜疑总是被不禁的恻隐之心冲淡消散。最后，你还是如同学员课后来找教授请教结束一样，感谢告退。而科柏拉教授也特别提到会对“混能”的应愿级别加以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