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居(1 / 2)

看着神秘的长袍主教,虽然说自己还有一大堆的疑问,可不过现在自己感觉没有一个实际的问题可以问,而且问了长袍主教也可以不回答。虽然说自己没有感觉到周围的任何变化,但自己可能被人们常常提到的气势压在头上,也可以说简单点就逼格。

自己对于这么东西并不陌生,并非自己从来没遇见过这东西,可自己从来没有什么太多应对方式,自己对这些东西从来没有太多感觉,一般都是硬着头皮挺过去了。毕竟这种气势只不过是人类感观所带来的东西,本质上这玩意就是人对某种人类行为的刻板印象。

而自己只知道这东西但完全感觉不到,比起这个自己反而是对这个世界更多的疑问,毕竟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少了很可能会问出一大群可笑的东西。就小孩向大人问这么上厕所一样差不多,虽然只要脸皮厚一点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但事实上这种行为是很傻很天真的,毕竟这些问题不是白问的多少会欠对方一个人情。

人情债虽然难还,但这段人情债是可以进行延续的,理论上来讲只要这个人情债处理的好,自己也算是在这个世界有了个后盾了。虽然这盾牌如一张纸一捅就破完全没有防御力,但有这盾和没有这盾完全是俩回事,毕竟身上配个盾牌,无论防御力如何,最起码也能让别人降低了干你的动力。

良久林天身体近前了一点说:谢谢。

长袍主教面色不变点了点头,俩方的信息差太大了,交流的越多往往会错的越多,这短短的交风让自己明白在这样下去暴露的信息也就越来越多。而回头看去门口离自己有三步远,可这三步简直比登天还要难,要知道现在的自己可没有能力做到俩个身体同时走路而不率的动作,很显然自己的各种行为已经暴露很多古怪了,但自己多多少少要一块遮羞布,不是让别人看的而是给自己看的。

虽然如此林天林白干脆坐在了地上,去打量着周围的收集着能看见的情报,而大袍主教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就好像在说着你做的一切都是无用之功。面对这平静的眼睛自己也突然平静下来,很显然现在的自己也不需要做什么,因为自己这个其实能走的动路就不错了,那如此。

想在这收回了观察周围的目光看像,这名大袍主教虽然如此那就比谁瞪眼更久,这是个很傻逼的选择但也能把对面变成一个傻逼。就这样干瞪眼了很久很久,大袍主教的脸抽动了一下,很显然自己有俩双眼睛你拿什么跟我瞪。

大袍主教开口:进来。

这次自己明白进来的人指的男牧师了,而自己也算是知道了男牧师的名字爱德•蒙。这名字有些怪,可能是这个世独特的取名方式,为了方便好记自己干脆就记前面那一段字母。

爱德向着大袍主教行了个礼问:大主教,有何吩咐?

大袍主教摆了摆手:带它们俩走吧。

现在外面的天空已经变的昏暗,很显然自己这干瞪眼比拼从早上来到了睌上,这让自己也有些没有绷住。毕竟自己还真没想到大袍主教是在空手套白狼,想过对方有可能在打信息差,但万万没想到对方是真在没有其他动作了。其实无论如何只要自己想个傻子一样干瞪眼,大袍主教的气势和逼格都已经被自己拉到同一等级了,毕竟那个正常人会和傻人斤斤计较?毕竟傻子不跟你交流,难道你还要热脸贴冷屁股?这种行为无论如何都会给对方一个极差的印象,这可以说是不太好的情况了。

那为什么有存在更好的选择,而自己反而选了比较坏的选择?身为外来者想要融入一个新的环境吃亏几乎是无法避免的。而这场交流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这其中并不只信息差这么简单。就好比商品贸易虽然说双方都交易到了自己想要东西,但交易的东西可不一定是对等价值东西。黄金交易玻璃珠、白银交易鸦片等等等等,这些东西价值是真的等价的吗?答案是等价又不等价,毕竟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各种各样人的心中的价格都有不小的差别,只要换的人感觉到值得就行。你是这样想的话那拿到真金白银的另一方的,想法真的会和你相同吗?你确定这些东西不会变成尖牙利炮让你陷入无底的黑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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