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笔画!(2 / 2)

这画不能说很丑吧,只能说有些抽象,但不妨碍自己去理解,男牧师把本子和笔递了过来。

林天林白同时握住了这两样东西开始画画:俩个小人和一群人大声说话可之间隔了张墙壁。

自己这画可以说是比男牧师画的还要抽象很多,没办法身体情况就摆那里了,男牧师看过画后发出了比较爽朗的笑声。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自己也只能复合着跟他一起傻笑,不过自己笑起来时感觉到心情变好了一些。画出来的东西有些并不需要太明白其中意思,在这小小块纸笔当中自己能读懂其中的情感。被笔画涂抹的纸并不会有情感存在,但从笔痕当中露出很多的情绪,每一笔都是在发泄可这往往都有所控制。

之后自己和男牧师开始轮流画的交流起来,虽然说大多画都有些偏离各自的话题,但并不影响图画的氛围。只不过画的交流太过缓慢了,而且一些要表达的事情都很难画出来。没有一小会,老妇人左手拿着打扫用的扫把开始赶人。

男牧师嬉皮笑脸的躲过了老妇人的扫把,可自己还没这么强的行动能力,虽然说可以用扑躲避攻击,可稳不住身子摔在地上磕到牙那就不好玩了。好在,老妇人也没有真用力打,除了头上又多一次灰之外并没有受伤,男牧师走了过来拍了拍自己头上的灰,他张口又说了些什么,可惜交流不通。

整理了一下衣服,男牧师把本子放入了林白上衣的左口袋里,而之后从自己右上衣袋中摸了摸,那个衣袋的颜色和整个衣服不同,口袋里更是被各种颜色填满。摸了一会后,他把红、绿、黄三种色彩的笔装进了林天的同边口袋里,好家伙这衣服染上各种很违和的衣彩原因算是知道了。林天的而那个衣口袋也好不到哪去,其中还有一些没清理掉的彩笔细碎。

嗯,这样玩?不太清楚这是否也是他故意这么搞的,但看的出来他真的很爱画画。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太多,也可能是大袍主教的作为让自己对这个国家有了一些隐藏起来的隔阂,这并非很难承认的事情,自己在这个世界吃了不少的苦头了。让自己对于这个世界不再抱有太多的幻想,毕竟每天都喂了一口饭跑来跑去也是遭罪,这距离对我自己来说可不是出门下楼的功夫,而且这食物也只是一餐。

跟着男牧师走在熙熙攘攘的大陆上自己感觉到平静,也许大袍主教是个追逐逐利的奸商,也许他斜视自己这种外来者,但现在城市的安稳最起码说明,他不算是一个庸碌之才。周围的世界给自己一种前世城中村,人们忙忙碌碌的生活。

晃了晃脑袋,男牧师嘴角带笑的好像在吐槽着自己,一些灰尘从脑袋中甩的出来。既然如此自己开始换了个视角,大袍主教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这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猜想,毕竟自己也只是和对方见过两三面,只不过是以自己的性格和才能去面对他有可能的处境。

先挪挪视角,从这场战事开始吧,战争突然来袭正常下让城市多少会进入警备状态,就比如在街上频繁的“警察和军人”。突然衔上的行人纷纷让开,男牧师拉着自己向街道旁边靠,只见一辆大卡车被两辆战车给夹着开始往山赶。说实话这个世界居然宇宙飞船都有了,可居然用的还是坦克?没错,眼前这玩意头顶虽然不再是炮管,而是一根透明长棍树立在担克中心,但也只不过是攻击方式换了一下,感觉和坦克并没有太大差别。不过,对于军备不熟悉的自己来说,这东西也看不出太大差异。

看到这些东西自己感觉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如果这座城市真的要进入战备状态的话,那么所谓的政府也只不过是一个话筒和传递信息处。也就是说大袍主教现在多多少少都没啥子实权,教会人员也算是一股武装力量,当警察哪有军人的装备好?再说了警察这东西,哪怕放到自己那个世界大多数也不是什么正义机构,它更像是一种暴力机器,而军人就更属于国家最强的暴力机器了。

那么现在换作自己是大袍主教。嗯,大概率主要在办公室里喝茶就好了,毕竟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个道理不算太难懂,最多最多也可能是处理一下难民问题。这种事大概率也不需要亲力亲为,那么对于自己这种不安定因素的外来者,那好像也只能上报国家,然后直接摆烂了。毕竟这种外来者的危险性很可能是受激直接爆炸,在自己没有能力解决时,好像也只能放了祈祷一下别出事。最多派人监视之类的,除非上面直接叫自己动手不然也不会有过多动作,这是一个正常精明的商人会做的事情。在没有巨大好处下,为什么要冒着爆炸的风险去冒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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