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金融危机的前兆68（1 / 2）
小猫的话在布鲁斯的耳朵里萦绕着，关于蜘蛛侠哥谭市的意义所在。
若是对于底层的人来说，蜘蛛侠像是对他们不管不问，而只保护那些有财产的人的，那就不是布鲁斯想要的了。
蜘蛛侠应该是要成为一个……
布鲁斯一时间没想出来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就问了阿福。
“阿福，蜘蛛侠应该是什么样的？”
“……友好的邻居？”
“认真点。”
“挺认真的啊。”
阿福一边开着车一边对布鲁斯说着。
“少爷，你可能需要问很多人才能够知道你当蜘蛛侠的意义。”
“一个人还回答不了吗？”
“没有人能够帮你回答。但是你可以从其他人的答案中找到自己的答案。我也只能够说出来我认真蜘蛛侠对这座哥谭，对你，意味着什么。”
“意味什么？”
布鲁斯顺着话题问了，但是阿福有点不太想回答的样子，沉默了一下。直到布鲁斯不打算继续问的时候，阿福才说了。
“蜘蛛侠对哥谭意味着什么，其实我并不在意。但是对你来说，这意味着救赎。老爷和夫人活着的时候为这座城市做了很多，现在你继续去帮助这座城市。我觉得是对你的救赎，能够让你觉得，你确实在和老爷夫人一样，帮助这座城市。如果你现在还是个没有超能力的孩子，恐怕就要等到你长大了才会开始救赎。从这方面来说，我挺高兴你能够现在开始的。”
听完了之后，布鲁斯才知道阿福刚刚为什么有点拒绝回答的意思。
因为又说到了自己父母的离世。
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了，但是他们还是会对此有些避讳。尤其是在布鲁斯不久前的作死经历之后。
布鲁斯两年前开始认为猫头鹰法庭有可能和自己的父母死因有关，便费尽一切力气去寻找猫头鹰法庭的痕迹。
布鲁斯在侦探方面也有些天分，但是一个传说，又该从哪里找起？
找了一年多，在所罗门等人的帮助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线索，跟着找到了一处建筑。
欧文顿77号的阁楼。
这里曾经是上流社会成员聚会的地方，楼顶也有只猫头鹰的标志，而且已经被遗忘多年。布鲁斯也是翻阅了很多城市建筑的书籍才找到的。
如果说这座城市有哪里符合猫头鹰法庭据点的特征，那么应该就是这里。
但是他推开头顶的门，看到的只是灰尘。
那里只是一间旧房子，长桌和椅子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墙上也没有任何标志。更糟糕的是，由于惊讶，失望，布鲁斯在进入阁楼之后，活门就不小心被关上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有蜘蛛力量，恐怕要在这里被关很久才能被阿福找到。
从那之后，布鲁斯就放缓了寻找猫头鹰法庭的打算。但是父母的死因仍旧萦绕在他的脑袋里，阿福也就很少去提这件事。
就好像如果不提，布鲁斯就能够忘记一样。
但是对于阿福对蜘蛛侠的看法，布鲁斯倒是很赞同。
于是，他稳了稳情绪，才对阿福说。
“我觉得你这个说法就挺对的。”
“还是再参考一下其他人的意见吧。就快到韦恩集团了。”
这次去韦恩集团，布鲁斯要找的就是福克斯。至于为什么不约出来，也是因为布鲁斯打算记录一下韦恩大楼的地形，方便过两天和小猫来这里偷东西。
福克斯是对布鲁斯说过要尽量避免在韦恩集团见面，以防其他股东注意到福克斯。但是这之前布鲁斯已经大半年没来过福克斯这里了，偶尔来一次也并不会怎么样，就好像他之前来找康纳斯博士一样。
只要布鲁斯增加一下来的频率，多见见无关的人，也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福克斯已经在实验室等着布鲁斯了。这还是布鲁斯第一次来开发部的实验室。阿福倒是之前和福克斯商量怎么给布鲁斯做战衣的时候来过。
开发部的实验室看起来就很像是发明家的工作室，充斥着各种机器，布鲁斯认识的不少，但是也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这里负责了韦恩集团对外生存的一切装备。
原本不管是民用的还是军用的装备，都由福克斯统领，而股东们为了架空福克斯也分了一个第二开发部。但是那个部门永远要比第一开发部差很多，也就转变了方向，开发民用装备，争取获得口碑。只是还是有小半的民用装备仍旧由福克斯领导。
布鲁斯看到了在单间里，头上带着防毒面具，正在给一个装置喷漆的福克斯。福克斯也注意到布鲁斯和阿福，便停下来了手头工作，从单间里走了出来。
“你这个级别的还需要自己做东西吗？”
“保密级的需要我自己来。”
福克斯说着，看着布鲁斯，布鲁斯便知道那里面的装备也是给自己的。
接着，福克斯一边领着布鲁斯去旁边的办公室，一边对布鲁斯说。
“战衣穿着有什么问题吗？这身现在应该跟符合你的需求了吧。”
“这次来不是战衣的事情，是一些金融学上的事。”
“哦？”
听到这里，福克斯的脚步停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布鲁斯，然后又一言不发地带着布鲁斯进了办公室。
随后，福克斯示意布鲁斯开始说。
“是关于房贷的。”
“怎么？你也打算买房子？你应该不需要房贷吧？”
“其实是昨天听一个朋友提到。然后我也去稍微调查了一下，直觉告诉我不太对劲，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
福克斯身体后仰，十指交叉放在一起，颇有听着布鲁斯汇报的意思。但是布鲁斯并不在意这点，他清楚自己是过来请教福克斯的。
紧接着，布鲁斯就说了一下自己查到的事情。
“自从二十年前国家的战争胜利之后，经济就一片大好，这些年也是一样。但是我看了一下每年的报告，发现很大一部分都是从房贷来的。说是支柱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