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整容79（2 / 2）
接布鲁斯放学的时候，阿福便把自己发现的记录递给了车上的布鲁斯。
“我调查了一下，整容恢复需要一星期的时间，便主要看了案发时间之前的几天。这家叫康星的整容医院，在案发前几天都存在异常。并没有登记病人和手术，但是器材有莫名的损耗，手术室也有占用时间。也就是我，要不然想找到这个无异于大海捞针！”
阿福有些自夸地说着。
他说的这个话也是有底气的，当年的特种兵经历给了他对异常情况不俗的敏锐。
布鲁斯则仔细看着阿福找到的记录，并且夸着阿福。
“嗯，世上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搭档了。”
只是夸得很不走心。
找到了这家，布鲁斯便打算晚上再去看看。
蜘蛛侠再次潜入了康星整容医院。
纸质记录上也只是和电脑记录差不多的东西，但是布鲁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遗漏疏忽的东西。
这些东西找起来很困难，只能寄希望于医院里的人并没有那么细心。如果存在了这样的病人，这样的手术，就一定会有痕迹存在。
布鲁斯想要找的，是能够做实的证据，比如照片，动刀的数据，最好还有病人的身份信息。
翻看了档案室的所有记录，布鲁斯并没有找到什么，除了能够证明这家医院一直有用一些非法的医药和帮助一些逃犯整容之外，并没有布鲁斯想要的东西。
他又去看了每个医生的桌子，翻看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张纸。
这张纸有年头了，时间显示是三年前，而这家医院帮逃犯整容，布鲁斯能找到的最早时间大概是两年前。说明这张纸上，应该就是这家医院的第一个非法顾客。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这张纸才被忽略，一直放在了桌子里一堆文件的最下面。
纸上有两张脸，上面都画了很多的图，做了很多的标记，应该是手术之前设计的方案。
一张，是布鲁斯没见过的脸，很普通的脸，但是另一张，布鲁斯就很熟悉了。
法尔科内。
看着纸上的信息，是这个人要整容成法尔科内。
两年前法尔科内遇刺的事情布鲁斯后来也听说了，包括法尔科内如何做了个局。这局里有个人是被忽略了，就是法尔科内的替身。
现在来看，这个人或许就是法尔科内的替身。
布鲁斯下意识地把替身和这次的犯人联系了起来，但是又立刻让自己摆脱这个想法。
没有确凿的证据，这只是猜测而已。但是有了个方向，布鲁斯便打算去找法尔科内问问。如果那个替身后来是死了或者还留在法尔科内那边，布鲁斯就只能重头继续找了。
想到这里，布鲁斯打算再翻一会，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来了脚步声。
布鲁斯赶紧跳上了天花板躲了起来。
外面的灯也亮了起来，就在布鲁斯打算到其他房间躲着的时候，外面响起来了对话的声音。
于是，布鲁斯把门稍微打开了一个缝隙，看着外面。
外面有两个人，一个人是这里的医生，布鲁斯翻看的时候见到过照片，另一个人则脸上缠着一圈绷带。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整容时间太短，脸歪了。”
“都跟你说了不能短时间整容这么多次，你偏不听。”
“想办法补救一下，我现在脸都是歪的，只能缠着绷带连夜来找你。”
“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必须得手术。但是手术时间你也知道，必须要规划好才不会有什么破绽。”
“就不能临时救一下吗？”
听到这里，布鲁斯嘴角上扬。
他感觉自己运气不错，赶上了那个罪犯和医生的谈话。短时间多次整容，和布鲁斯的猜测也对得上。果然，是有副作用的。
布鲁斯把门一开，就在那两个人反应过来之前，用蛛丝缠住了他们。
“整容医生不需要背希波克拉底宣言吗？”
布鲁斯走出来，问了那个医生。
“蜘蛛侠！”
两个人都叫了起来，布鲁斯也就走到了他们旁边。
医生还在狡辩。
“你做什么？我们并不是罪犯啊。”
“你不是，但是他是。”
布鲁斯说着，指着那个人脸上缠着绷带的人说着。
说完，他又走到了绷带人旁边。
“整容，想法不错啊。你是要去自首，还是我送你去？”
“放过我吧，那只是个意外。我不想的。”
“意外？不像是啊。”
“我那天是真的磕多了，真不知道我在开车了，才把那一家人都给撞死的。”
“……撞人？”
布鲁斯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抓错人了。
他把绷带人的绷带解开，露出来的是一张有点歪了的脸，但是并不像是哥谭任何一个公司的高层的脸。
布鲁斯有那么一些尴尬。
为了维护蜘蛛侠的形象，布鲁斯又转身看着那个医生。
“知不知道我已经追查这个逃犯多久了？做他的帮凶，你不知道也是有罪的吗？”
“我就是个医生，拿钱办事而已。”
那个医生狡辩着，仿佛自己做的是合法生意。
这样的罪犯，布鲁斯已经见过很多了。
他便没管那些，又问了医生。
“这几天你是不是还在两星期内给同一个人做了两次手术？一次整成摘星集团的科特，一次整成了柯娜集团的菲欧娜？”
医生脸上露出来了惊讶的表情，但是惊讶之后却是隐瞒。
“没有，我都不认识那两个人是谁。”
“不承认吗？”
“没做过的事情要我怎么承认？”
“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不会为难你的。”
“我才不信。虽然报纸上一直说你是公害，但是我知道你对罪犯从来都不会纵容的。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把我送进去的。”
医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布鲁斯也叹了口气。
布鲁斯很想要对抗自己心里的黑暗。但是有时候，那些罪犯，似乎只有黑暗的一面才能够让他们听话。
布鲁斯也很讨厌这样。
他把医生扶了起来。
“你见过我怎么在空中荡着蛛丝的吗？”
“电视上见过。”
“今天带你体验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