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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扶越就考完了，他甚至连时间都没打满，那教练使了些手段，让他快点滚，于是扶越就在莫华‘你他妈怎么学完了’的眼神中拿到了驾照。

————后来那教练跟别人聊天时还觉得自己当初和扶越上道路时挂机的像个傻批，就愣愣的看着，干坐着，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多余，扶越反而跟他谈笑风生，宛若真正的老司机。

莫华则溺死在科二之中，如今已经是他第四次失败了。

“不会真有人考不过科二吧？你上次出什么问题来着，s弯压线？”扶越阴阳怪气的叹息道：“那个弯，我八十岁的奶奶闭着眼睛都能过。”

对方的神色扭曲起来，他手一摊，为自己辩解起来。

“这不是我的问题......这教练教的有问题！”

“教练一直让我踩离合，我怎么踩啊？”

“每次上道路，我说什么他都不听，我问他要不要踩离合，踩刹车，要不要换挡，也不回我，就我也不知道干什么，脚一直在抖，一直没给我反馈，也不知道该怎么开。”

“还有那考试也是，每次给我来一辆破车，方向盘重得要死，档位设置又不一样，动不动给我挂挡熄火，就拐弯拐弯拐不了，换挡换挡换不利索，全靠我个人操作，我每次一上车，这车一上手我就知道又要失败，真不知道该怎么开，次次给我个破车，我怎么开？我比别人差吗我？”

不知为何，明明对方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但扶越却感觉对方在诵念圣经，身上都沐浴着一层莫名的光辉。

“嗯......”虽然感觉对方说的有些问题，但扶越还是没有追究，“你还是上点心吧，再失败一次就全部从头再来了。”

“不谈也罢......”对方仰天长叹，一幅‘悠悠苍天何薄于我’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魔王撂倒的救世主。

他说着，去冰箱里拿了罐甜牛奶————顺带一提这是扶越的喜好，他喜欢甜食，饮料尤其喜欢甜牛奶，并认为纯牛奶是世上最失败的饮品。

“你在搞什么？”莫华瞥了一眼扶越的电脑屏幕，“论文......好家伙，最后一天才开始写，生死时速，和死神赛跑，这就是极限运动爱好者吗，牛批。”

“我就是要把作业拖到最后一天。”其实完全忘掉了这东西的扶越平静无比，“这就是我的忍道。”

“我就当真的听。”对方耸了耸肩，随后道：“本来今天晚上没啥事，打算找你打两盘游戏的......看你这状况，还是算了。”

扶越不置可否。

莫华说完后，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之后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正经的衣服，又喷了些香水，就要出门，但打开门后又停下脚步，对扶越道：“我回来的时候大概十一二点吧......你大概还没睡，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夜宵？”

扶越看了一眼他穿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他随手放下的香水，想了想，道：“你是去盛大......那边的话，去二楼那边的甜品店给我带一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