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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面对类似的问题，白奕也曾说出这样的话。

【对个人而言是不幸，但对团体而言，是幸运，因为他们离真理又近了一步。】

白奕的思维已经是很疯狂超前的了，而扶越的思维比白奕还要高一个级别，他甚至认为那样的自己也是幸运的......

屠阳泽将那个玻璃瓶递给了扶越，指了指房间内唯一的床。

“躺在那里，喝下去。”他简短的说道，“喝下这玩意会有什么反应，白奕应该和你讲过。”

扶越接过来。

玻璃瓶中，淡青色的液体溅起一圈圈波纹，仿佛有着某种奇妙的魔力。

他没有犹豫，快步走到那张床上，一口灌入所有的液体，随后躺下，大脑放空。

很快，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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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很早前就和扶越说过，正常人服用超能力开发药剂后，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入睡，如果没开发出能力，那就是单纯的睡一觉，一千五百万打水漂，如果开发成功了，那么他会做一个梦，这个梦会非常怪异，出现各种超乎理解，不合常理的东西，而这全程，能力者将会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但同样的，事后回忆不起梦境中绝大部分的细节。

而这个梦境整体的内容，大概就是在告诉你一件事：

你的能力是什么。

扶越做梦了。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已经在梦中。

巨大无垠的空间之内，整个世界完全是苍白的，没有一丝颜色。

唯有一样东西是例外。

那就是屹立在扶越身前的......巨大时钟。

这时钟就像是蹩脚的画师用黑颜料随意涂抹上去的，上面的数字也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罗马数字，带着一股莫名的肃穆和沉重，仿佛从无数年之前就屹立于此，任凭岁月冲刷，沧海桑田，不曾改变过半分。

扶越站在这时钟的身前，内心变得无比的宁静。

时钟上的针一动不动，似乎是失去了运转的功能，一个不会转的时钟，或许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之一。

或许我能让它重新转动起来？

莫名其妙的，扶越脑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随后，扶越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拨 动 它。”

扶越没有思考，他上前几步，站到了那巨大漆黑而又苍白的时钟之前。

他正想伸出手拨动时钟，脑海内的声音却再一次响起。

“不 用 手。”

不用手......

扶越立刻理解了，这个声音的意思是......

‘我’用不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