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绥95(1 / 2)

谢冉黎不断的用樱火附着周围,对面那个真神自己连名字都来不及问,这回和他打真算是造老罪了,可以说谢冉黎是专门挑了一个克制他的。

“喂,你叫什么,别搁着躲躲藏藏的,出来说句话!”

谢冉黎神情紧绷的注视着周围,面前这个真神不断的从各处显现,然后又立刻消失,谢冉黎也试着打中了他很多次,可那些伤害对他来说都可以用无效来形容了。

根据这些他可以大胆的判断,这玩意八成是有很多的实体,然后用了什么法子将实体们链接了起来。

反宇宙几十亿年都过来了,这家伙又是一直不出关的元老,想必收集到的实体是十个谢冉黎都打不完的存在。

“弥,就叫弥,小鬼,我观你年纪尚小,不如投降,我们对待投降之人的政策,都是极好的,而且你的身份还很特殊……”

那个叫弥的真神还真就现身了,一根柱子从虚空中现出,在那边说话,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实体罢了。

“喂,小子,你的婚礼能不能晚点办?”

这是始祖的声音,这回谢冉黎已经召唤毕方想把现在已经现身的所有实体与弥在他周围释放的元素全部烧光了。

“你什么意思。”

谢冉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与毕方一起,迅速清理了所有的实体。

“就是你们的婚礼啊,你觉得你们现在这样子有赢的希望?就不说雾原那边,就说你面前这个,你觉得你有任何能赢他的胜算吗?”

“有,只要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能杀了他!”

始祖这回没有再耻笑他,而是说,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打赢这个弥,对方几十亿年的积攒不是拿来和他这个二十多岁小娃子闹着玩的。

其实这场战争还有一个收尾阶段,就是雾原打赢总指挥长,作为双方拥有绝对碾压战力的存在,只要那场战斗分出胜负,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但是那种级别的战斗,不打个七天七夜是不会结束了,等那时谢冉黎这边早就死完了。

“所以,你的婚礼能晚点办吗?我现在已经帮不上任何忙了,但还能再最后帮那个雾原一次,我去教他一个招。”

谢冉黎心脏差点一停,瞬间一发邪神降临打向了新出现的弥。

“呵呵,你脑子有问题?如此……”

弥的手上一个咒显现,一发邪神降临他连躲都不躲,实体直接被轰碎,碎掉的实体碎片流入了谢冉黎的身体。

顿时强行停止了他身体全部的元素流动。

“【二十三癫魔刹】”

一发全中,不过谢冉黎只是在心境中继续和始祖对话:

“我觉得你帮的已经够多了,真的,之前口口声声说如果非要管这些事,你也帮不了我。

结果一路帮到了现在,如果这次还帮,我以后不会再也看不到你了吧?

之前说了,你那个方案,不能带上我重要之人,我宁愿去找反宇宙死战,其实你现在也算是我的一个重要之人……”

“你在想什么,我只是会断开链接一段时日,我会再去睡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不确定,所以希望你的婚礼能等我。

我们约定的虚无之旅还没开始呢,我只是比较期望那个。”

“得得得,你俩要聊把身体给我,都快被人给打死了,赶紧换人!”

毕方抢过身体与迎面冲来的弥轰在了一起,谢冉黎也回望了一下这连偌大宇宙都即将无法容纳的战场:

“那样你也会很虚弱的吧,没事,你去吧,婚礼什么的,都已经等了五年了,再等个几千上万年又何妨。

再等几百万年也可以的!”

“那么,回见。”

始祖的投影在心境中向谢冉黎招了招手,接着他便控制投影飞向了雾原那边。

雾原和总指挥对上了几招,雾原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和总指挥的修为之间还有没有差距,现在初次交手,两人都在试探。

总指挥看准时机一发手刀,对准了远处的凌若。

雾原见状立刻打出一刀剑气拦住了那发手刀,就这一瞬间的出手,总指挥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出却被雾原勉强横刀挡住。

不过接下来一股怪力便通过刀锋传到了雾原身上。

“你做什么!”

“只是顺便试试打打你那边的真神阶而已,你们所有人的资料我都清楚。

那个女人,是你的师父是吧?”

雾原知道刚才那一下如果打中凌若,她就死定了,好悬,他刚要接着骂,这回始祖的影像竟然直接在他心境中现身。

这给雪绛看愣了:

“你……你是始祖?!”

“我有话对雾原说,谢冉黎那边我已经说过了,无需担心。”

这回雾原的怒气消散了几分,用了招叶之舞拖延了下总指挥的时间。

“我教你一个术,由雪绛沟通术中联系,最后由你来使用,我说一句,你跟上读就行。”

“好。”

当雾原还在满天飞叶中寻找总指挥的身影时,他已经来到了这正片星空的上方。

“我是比较希望一场有意思的战斗,但是我不喜欢势均力敌的战斗,因为这让我有种会败北的预感。”

说着,万鬼图发动,雾原也用七合击抵挡,这回竟然斗了个平手。

看来修为也确实是相差无几了,始祖这时又补充一句:

“带他离这远点,对方几十亿年专修武道,到时候如果他也藏了什么招术还击,这片战场的所有人都得被你俩轰死。”

说完,这回刚才两招对轰也已经结束,雾原把腿便跑。

“逃跑,为什么逃跑,害怕我再对周围人出手,无所谓。”

总指挥也追了上去,他可不能弄丢了这人的视野,修为与自己平齐之人,太危险了。

雾原惊叹于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况且自己又无法敞开了跑,还必须把他引的尽可能的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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