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痴情人严公子(1 / 2)

张颜如在严二郎和他祖母母亲撒娇告状时,就命人吧夏家姐弟先带回府。

等严二郎再要找夏家姐弟时,人早已经没影了。

他以为是夏家姐弟趁着自己不注意跑了,所以又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最后是挨了他祖父两巴掌,并且把他单独拘在一辆小马车里,他才安静下来。

…………

在回城的途中,严家人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幺蛾子,只是严介溪看见张添寿和张颜如坐一辆马车时,面上有些不高兴。

但严老太爷掌家多年,在严家积威甚重,只一句话,就让严介溪暂时熄了搞事的念头。

但这威势还能镇住他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

张严两家人马加起来将近二百人,严家那一百多人,也不是人人有马,张颜如眼睛一转,就和严来太爷说“如今天快黑了,严家这些奴仆没有马,走的也不快,带着也是个拖累,而且国公府也收拾不出那么多屋子给他们住,不如先把他们安置在我家城外的几处庄子里,让他们在外面先住几日,等屋子收拾好了,再让他们回来。”

严老太爷赶着天黑前进城图个吉利,自然无可不依,当即就把自己带来的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带着严家一家老小和少数贴身奴仆,跟着张颜如进城去。一队家仆守着严家带来的财货,跟着留下了的七个张家护院前往张家在城外分到的七处庄子。

这张家的庄子说是七处,其实只有一处,只是庄子太大,必须分七波人才能管的过来。

张家护院带着严家家仆和严家带来的财务,分别去张家的七个庄子,等他们到了庄子,这些家仆又被打散到各队,不使他们聚集讨论,只是队主每日都会用鞭子督促他们做农活。

而严家的财物则被锁在一个空置的仓库里,由一个严家家仆看守,这个家仆不需要做农活,也不需要挨鞭子,更是每日吃喝都有酒有肉,住的是独间,穿的是锦缎,庄子还专门给他配了个小斯供他驱使……

这些都是都是后话,我们按下不表,就说晋国公府张小姐,和国公府未来姑爷小张道长,领着严家人住进国公府,又发生了那些事端。

…………

张小姐领着严家人入了国公府,并亲自带着下人安排他们的住宿和吃食,等她将一切交代完毕,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和严家人多说一句话,带着人就离开了。留下严家人沐浴更衣,洗去这一路上的烟尘与晦气。

严家人这些天也着实累了,但严老太爷却是有些忧心,所以张颜如刚走,严老太爷就想和几个子孙商量一下当下的情形,但看他们都萎靡不振,硬留下来也商量不出什么章程,也就放他们各自散去。

严家人得了老太爷的话,各自回屋去洗漱,并且稍微休息一会。

一个时辰后,张颜如派人来请严家人到前厅去赴接风宴。

严家这次来京城的有三十多人,这三十多人都是各房挑选出来的优秀子弟。

而三十多号人自然不能都去,所以严家长房只有严老太爷和严老爷赴宴,小辈则是严介溪严介海两兄弟,另外还有各房优秀小辈代表。

最终严家只有八人赴宴,除去长房四人外,另外有二房的严介河,严介湖两人,三房的严介川,五房的严介池。

张家的主人只剩下孤女张颜如,和她的的未婚夫张添寿。

之所以写的这么细致,就是因为这是张严两家在新朝建立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谈。

张家在新朝建立后已经拿到好处,所以严家也该来向张家收取先前的投资回报。

至于张家想给多少,严家能要多少,都会在这次正式会面后确定下来。

当然!这种一次性都给的回报形式,严家并不喜欢,他们想要的是,和张家变成一体,张家能享受的好处有多少,他们也要享受到同等的好处,而且张家能享受多久,他们严家就要享受多久。

但碍于张颜如的坚持,严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并且准备在这次会面中狮子大开口,最好能分走国公府的大部分特权,为张家在新朝的未来铺路。

…………

所以这次会面最终不欢而散,双方什么都没有谈成,只是张颜如口头约定了下次再谈,才把严家人打发走。

要不是张颜如在豫章郡还用得着严家庞大的关系网,她当场就会下令,让刀斧手把这些严家人给剁了。

严老太爷带着一众小辈回到院子,见到自己的夫人和儿孙后就开始发火。

“欺人太甚,张家的黄毛丫头欺人太甚,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外祖父放在眼里,当初要是没有我们严家在背后出钱出力出粮食,他张让哪里会有今天?”

他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严老太太身前的桌案,导致上面的瓜果茶点掉了一地。

严老太太擦掉脸上的茶水,冷着脸开口问道:

“大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脾气。”

严老太爷一甩衣袖,气愤的在严老太太身边坐下,指着自己的大儿子骂道:

“严孝昌!你个怂货,胆子连你的两个儿子都不如。张颜如是国公之女,可如今她全家死绝,能依靠的只有我们严家,我要她帮二郎在张家老营里谋个差事怎么了?这国公府将来还不都是二郎的?”

严老太太接过钱氏递过来的一盏茶,伺候着严老太爷喝下,同时轻抚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她看了一眼垂头丧气不敢说话的大儿子,柔声问道:

“这张家小娘子不识好歹,大老爷找个机会教训她便是,何必跟孝昌置气?”

严老太太不问还好,这一问严老太爷就更加生气。

他夺过严老太太手里的茶杯,朝着严老爷的身上就砸,严老爷只用袖子护住头脸,根本就不敢躲。

茶杯砸到他身上,里面的残茶瞬间就打湿了他的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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