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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我想看你。”
他也不是什么都顺着她。
乌发映雪肌,两丸水眸蕴含无限春情,偷偷一瞥,再一瞄。风生水起。
抱着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动情地起起伏伏。她乖巧如绵羊,偎在他怀里,沈郎沈郎叫个不停。身子娇软,声音也娇软,叫他不知怎样更好地疼。
念她初经人事,他不敢贪多,适可而止。第二日起来,梳妆打扮,她初初显露妇人风韵,眼角眉梢无一处不流露被爱情润泽的痕迹。
妆镜里看到庆风在沈溟沐跟前嘀咕着什么,等庆风出去了,不禁问,“有事吗?”
“无事。”
“那你们嘀咕什么?”
沈溟沐拿起一根发簪往她发髻上比弄,“庆风跟你讨锦豹儿,未知你肯不肯给,托我探探你口风。”
赵绥绥蹙眉,“这个庆风怎么回事儿,原不是和小狐好么,几时又搭上锦豹儿,我把锦豹儿给他,小狐怎么办?”
“小姐不用管我,尽管成全他们就是。”小狐手上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新鲜掐下来的蔷薇,她拣一朵粉色的插赵绥绥髻上,“我这么尽心伺候小姐,还怕姑爷不给我选个好的吗?”
沈溟沐畅笑:“那就这么说定了,锦豹儿许给庆风,我再给小狐选个好的。”
沈溟沐去后,赵绥绥道:“鬼灵精,你倒是会替自己邀赏。”
“还不是仗着小姐宠我。”
小狐笑眯眯。
给庆风锦豹儿办完喜事,沈溟沐留他们在府里看家,自己则带着赵绥绥前往凉州。季鸿登基后,加封归仁翰安凉侯,长期镇守西北。
沈溟沐成亲时他无暇分身,派了长子归成义前来道喜。眼下京城太平无事,沈溟沐向皇帝告了两月假,随归成义一道回凉州,探望义父,顺道为他引见赵绥绥。
赵绥绥想着到了凉州便可见到班雀,显得尤为兴奋,也不觉车马劳顿,一路上神采奕奕。沈溟沐直说她,“节省些精神头,别等到凉州反而蔫了。”
“才不蔫!”赵绥绥哼他。
待到真见到了班雀,不免大呼惊讶。
班雀腹部高高隆起,已然身怀六甲。抱她的时候碍于高耸的腹部,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抱成。
“分别不过一年,怎么就有身孕了?”
“还不是怪归成杰那个王八蛋,顶着个大肚子做什么也不方便,我恨死他了!”又贴着赵绥绥耳朵说悄悄话,“你不知道,他们习武之人,体力极好。”
赵绥绥也不是黄花闺女了,当然知道班雀说的是什么。
替她害羞。
“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