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河泥之战22(1 / 2)

黑夜如斯,月光如洗,月光洒在窗户上,窗棂花熠熠生辉。

秋月坐在黑暗的仓房里,看着眼前涂过河泥的布料发着呆,经过几次的涂抹,秋月始终没有制作出自己满意的香云纱,每次出来的香云纱都是有点点的斑驳之处,而真正的香云纱是墨色的,没有丝毫斑驳。秋月做不出真正的香云纱,她有些气馁,她拖着下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得要领。

有人进来了,是高鞅领着两个家丁,家丁各提着一个大桶,里面都是河泥。高鞅命人把河泥桶放了下来,说到:“”累的要死,秋月,我又给你准备了河泥,你继续做吧,记得把我那份也染出来。”

秋月失落地说到:“恐怕你要找别人帮忙了,我一直都做不出来真正的香云纱!”

秋月把染好的香云纱给高鞅看了一下,香云纱上面都是斑点,根本就用不了。

其实秋月为什么做不出真正的香云纱,是因为河泥,高鞅往河泥里放了很多沙子,所以无论怎么涂抹,沙子都不会消失,导致涂抹不均匀,形成斑点。

高鞅其实已经让婉儿给她过乌涂河泥了。

高鞅为什么不想让秋月帮她,因为如果秋月真把香云纱做成了,那么女先生的助手之位一定就是秋月的,高鞅不想让秋月得逞。但是她也不想让婉儿成为助手。今天晚上高鞅和婉儿商议着要给秋月一个教训。

家丁送完了河泥就走了,高鞅慢慢悠悠地在等着婉儿,此时婉儿出现了,高鞅跟婉儿说:“你悄悄进去,然后知道怎么做吧!我走了。”

说完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婉儿手里还提着一小桶河泥,直接就奔秋月的房间去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耳边生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提着一桶河泥就闯进了秋月的房间,说时迟那时快,婉儿把一桶河泥都倒在了秋月的身上,秋月还没反应过来,被砸倒在地,浑身上下都是河泥。婉儿看见地上还有两大桶河泥,就把另一桶河泥退到,也倒在了秋月的身上,秋月的脸上、头发上、眼睑上、鼻孔中、嘴巴角都是河泥,秋月感觉自己都无法喘息了,赶紧抹去自己脸上的河泥。此时秋月才看清,来的人不是别人真是婉儿。

秋月喊道:“你干什么,王婉儿!”

王婉儿恶狠狠地说到:“白秋月,你也有今天,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好了,省的和我们争助手之位了,我还要去宫里,要去见娘娘,见皇上,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你就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今天我要毁了你的脸蛋,我要让你比我还要丑。”

秋月喊道:“你疯了吗,王婉儿!”

王婉儿瞪大了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到:“事到如今,也让你死个明白,你还以为高鞅那斯是什么好人,你做不成香云纱全都是拜她所赐,她往里面掺了沙子,你这个笨蛋。”

秋月这才领悟,说到:“原来是这样!”

秋月还是不明白婉儿为什么会这么对她,问到:“当初你借给我钱,我以为你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朋友,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王婉儿哈哈大笑,说到:“借给你钱就是让你放松警惕,你不是把你所有的好事都告诉我了吗!”

秋月生气地说到:“你太无耻了。”

王婉儿觉得不够解气,在旁边找了一个瓢,舀了满满一勺的河泥,往秋月的脸上泼去,秋月用胳膊当了一下,王婉儿气急败坏又舀了两大勺,往秋月的头上泼去。

虽然河泥没有毒,但是泼的多了也变成了利器。

高鞅就等着婉儿欺负秋月呢,但是没想到婉儿这么凶狠。高鞅听到屋里吵了起来,赶紧溜之大吉,她要等到事情结束之前找到女先生,然后把女先生叫到现场,这样王婉儿就完了,女先生是绝对不会用她的,这样秋月和婉儿都做不了助手了,高鞅得意洋洋的一路小跑,打着自己的算盘。

高鞅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直入,嘴里喊着:“王婉儿要杀白秋月啦,先生赶紧救人那!”

此时女先生的房间里茶香四溢,氤氲而升,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女先生,而另外一个正是贾斯。

贾斯自从上次上京之后,就一直很忙,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参加朝会,还有许多宴请,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门拜访,忙的不亦乐乎,但是贾斯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他想要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官,他想要为老百姓做些实在的事情。再加上很久没有见秋月了,贾斯实在是想念,贾斯知道她们在顺德,就索性找了个理由,外派到顺德,来巡视一番,顺便来看看秋月。

高鞅见到了贾斯,先是一愣,然后脸突然就红了。

女先生站起来问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成什么体统。”

高鞅低头,不敢继续说话。

贾斯急忙问到:“你说秋月怎么了?”

高鞅还是不敢说话,怕女先生责备。

贾斯着急地站起来问到:“快说呀,秋月到底怎么了?”

女先生说到:“高鞅,你要是不说话,我就跟你父亲说说你最近的烂表现,快说!”

高鞅没办法,说到:“王婉儿要杀白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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